指缓缓地进入,直到手指的根部碰到了自己的会阴处。
张斌放松了一点。嗯,没有那麽可怕。那根手指头离开了身体,紧接著又进来,在直肠内灵活地移动。过了一会儿,似乎又有了一根手指头,接著,第三根。不知怎的,紧张的情绪慢慢地消解,张斌的全部心神,全都集中在後穴中的三根手指头上。
文翰屏住呼吸。突然间,他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在捉弄别人,而是在捉弄自己。看著眼前张开的大腿,微微蠕动的後穴,文翰口干舌燥,恨不得就这麽扑了上去。突然有些理解那些qiáng_jiān犯了,yù_wàng的控制,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当然,文翰是遵纪守法的人,就算能够理解,也不能饶恕,自己的控制力,不至於那麽不抵用吧。
文翰的手指灵活地在张斌的体内摸索,耳旁听到张斌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那个人,还算有个敏感的体质呢。不急於寻找前列腺,文翰恶意地在那人的体内摸索著,扩充著,听著那人的喘息声,真是过瘾。
张斌觉得身上越来越热,有点喘不过气来。身体里的那些个手指,给自己异样的模糊的快感。静谧的房间里,手指与身体的摩擦发出唧唧的响声,让他想起自己在女人身上运动时,除了ròu_tǐ撞击的声音外,还有的,就是这样的声响。文医生修长漂亮的手指在一进一出,有时又停下来,在内壁中转动,让他觉得一会儿紧一会儿松,那情形,跟自己在女人身上chōu_chā时,几乎没有什麽两样。
张斌头晕目眩,克制不住,下体渐渐地硬了。挣扎著抬起头来,看到胯部被垫高,小弟弟直挺挺地站著,前端有略为混浊的液体滴下,文医生两只漂亮的眼睛紧紧地盯著下面洞口的所在,肩膀在动,明显在使力。因为抬起上身,肌肉不由得绷紧,手指在体内的活动愈发明显,文医生一抬头,亮晶晶的眼睛好像在喷火。张斌支撑不住,瘫倒在床上,喉咙里“嗯嗯”了两声,好像猫叫。
张斌的呻吟听在文翰的耳里,说不出的撩人。文翰出汗了,额头上有汗珠滴下,下腹的那个玩艺儿不听使唤的立了起来。
见鬼!文翰心里骂道。还真是憋得太久了。
文翰不敢再折腾下去。再弄下去,自己怕莫要把持不住了。手指伸前,摸到前列腺,柔柔地按摩起来。
张斌就像触了电一样,腰腹往上一挺,快感就好像爬山,到了山顶,却发现还有更高的所在。嗯嗯呀呀的声音再也抑制不住,高高低低地在小小的治疗室环绕起来。
文翰听到张斌的呼吸愈发急促,那人的双手止不住朝下体摸去,便说:“别碰啊,好容易把你弄硬了,要是痛得又软下来,我可不伺候了。”
文翰的声音沙哑低沈,张斌听在耳里,什麽意思没大弄得懂,可那声音好像在他心尖尖上挠痒痒似的,那火烧的愈旺。手不知不觉碰到下体,却疼得一哆嗦,脑子里好像清明了一些。
没等张斌缓过劲来,文翰那好听的声音徐徐响起:“好了,别担心,都交给我。”
张斌鼻音“嗯”了一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文翰也觉口干舌燥,直起腰,看著张斌微闭的双眼,起了薄汗的皮肤,非常不专业地问道:“舒服吗?”
张斌模模糊糊地回答:“舒服。”
“怎麽个舒服法?”文翰恶劣地问。
“说不出,好奇怪。”
“想要更多吗?嗯?更舒服,想要吗?”
张斌的呻吟都带上哭腔了,颤颤地回答:“嗯,想要……”
为了证明似的,张斌的屁股微抬,腹部的肌肉收缩,似乎要往文翰的手上凑过去。
文翰心里暗骂,将手指後撤,再猛地插了进去。张斌的身体弹了起来,“啊啊”了两声,眼睛睁开,却茫然看不清东西。
文翰紧紧盯著张斌的脸,右手不断地用力,发出“啪啪”的声音,在静谧的治疗室里显得格外的惊心。张斌咬住嘴唇,下腹和大腿不断地用力迎合,终於轻吼了一声:“啊,文医生,再用点力。”话音未落,白浊的液体就这麽一股一股地喷了出来。
文翰看到张斌颓然躺倒,胸部不停地起伏,好像是喘不过气来。
文翰闭上眼睛,让自己狂跳的心脏慢慢地平息。抽出手指,看著张斌胸腹前一大片的液体发了一下呆。猛然醒悟过来,将手套取下,转身拿了块玻片,将手套上残存的前列腺按摩液涂上,又拿试管,弄上jīng_yè,对张斌说:“你先躺一下,待会儿弄点尿。我去楼上的检验室先帮你看看涂片,待会儿,你把尿样送上来。”
没等张斌回答,文翰转身走了。先将jīng_yè送往检验室,见值班的正在打盹,就说:“你靠你的,我来看个东西。”
正打算看涂片,突然发现身体不对劲,一低头,自己的那个宝贝正气汹汹地表示不满呢。无奈地抬起头,抱歉地说:“小曲,来帮帮忙,看个涂片,做个培养。我下去还有点事情。”
小曲巴结地靠了过来,说:“看什麽呢?”
“可能是淋病。”文翰匆匆地丢下这句话,上了楼,去了医生的休息室,把门关上,脱下裤子,那宝贝突地就跳了出来。文翰深深地叹了口气,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有什麽办法呢?认命吧,自力更生才是硬道理。
迷迭香之魅 (12)
12.
这几日,文翰烦得要命。那个何况,又出了状况。
说起来,何况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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