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固执起来,抓住文翰的头不放,用力地顶了十几下,将yù_wàng全部释放在文翰的口中。
等张斌颓然倒下,松了双手,双眼仍痴痴地盯著自己,文翰气平了下来,手指擦过嘴巴,将漏出来的浊液擦掉,又伸出舌头,将手上的浊液舔去,见张斌又陶醉又有点害怕的神情,缓缓起伏下身来,轻轻地和张斌口唇相依,在张斌的耳边说:“我还是第一次帮人用嘴巴做呢。我已经吃到了你的精华,你呢?怎麽回报?”
张斌结结巴巴地说:“我也来吃掉你的好了。”
文翰摇摇头:“o。今天我不要带套子,我要射到你的身体里面去。”
张斌咽了咽口水,答道:“好。”
迷迭香之魅 (24)
24.
用不著心虚,用不著偷偷摸摸地释放自己的yù_wàng,文翰变得格外的兴奋。
张斌也前所未有的兴奋。在明亮的灯光下,看见文翰辛苦地忙碌,弄了甘油,认真地润滑著自己的後穴,抬起自己的双腿,将他的火热的硬棒慢慢地插入自己的後穴。仍然不痛,只有酸胀的感觉。见文翰抬头看著自己的脸,自己将双腿夹在那人的肩膀上,那人慢慢地进入,慢慢地抽出,原本漂亮的不像话的脸在寒冬沁出了汗珠,因为忍耐,脸有一点扭曲变形,难得地现出狰狞的样子,张斌的头晕晕沈沈,快感来得更加迅猛,更加强烈,不加掩饰的呻吟,自己听了都觉得煽情,不知道文翰……
文翰果然也觉得难以忍耐。张斌的呻吟越来越响,原来圆睁的双眼眯缝起来,嘴巴微张著,脸上黑红黑红的,两只手抓住文翰的胳膊,屁股向上应和著。文翰低吼一声,喘著粗气,用力地顶了起来。
这两个人颠鸾倒凤。文翰发挥出无穷的创意,将张斌的身体折腾来折腾去。张斌无条件的迎合,毫不掩饰地显示强烈的快感。
这一夜,歇一会做一会,当天开始放亮时,两个人都撑不住了,地上狼藉一片,卫生纸丢得到处都是。文翰说“我们可从去年做到了今年”後,张斌只勉强地笑了笑,就沈入了梦乡。
文翰本想清理一下,到底力不从心,将张斌的胳膊摊开,以之为枕,靠在张斌的脖颈处,也愉快地睡著了。
文翰是被奇怪的声音弄醒的。睁开眼,张斌已经不在床上。文翰撑起身子,听到那声音来自阳台,便喊了一声:“张斌,干什麽呢?吵死了!”
张斌立刻从阳台上跑进来,嘿嘿地笑著:“厨房和厕所地方太小,我把洗衣机装在阳台上了。”
文翰懒洋洋地勾了勾手指头,张斌立刻爬上床上,和文翰吻在了一起。
好容易结束著缠绵的热吻,文翰的肚子叫了起来。张斌立刻起身,笑眯眯地说:“饿了吧,已经是七点锺了。我烧了热水,买了点吃的,你先洗澡,洗完就有东西吃了。”
文翰等张斌把热水准备好,去洗澡,洗完,见客厅的小桌上堆满了东西,坐下,端起啤酒,喝了一口。突然想到去年的元旦,还在赵文涛那儿幽幽怨怨的,不由得一笑,捉过张斌,又亲了起来。
这段饭吃得和和美美。
吃完饭,文翰收拾东西,洗碗,张斌又开始了洗床单的工作。不过有洗衣机了,张斌只管袖著手,美滋滋地看著洗衣机劳动著。
正笑眯眯地看著洗衣机轰轰运转呢,文翰过来,抱住张斌的腰,这两人也不做声,保持著站姿直到床单都洗完。然後齐心协力,将洗衣机里的东西拿出来,晾好。
房间收拾好之後,张斌问文翰:“跳舞去不?”
文翰乐了:“屁股不痛?”
张斌挠挠头:“还好。对了,我听别人说,那个起来很痛的,怎麽文医生弄我,都不怎麽痛?”
文翰手不老实地摸著张斌的屁股:“你这儿是名器啊,再说,我疼你嘛。”
张斌认真地想了一想,点点头,笑了。
这两人去了金莱。兴帮的兄弟们见文翰的次数虽然不多,印象却很深刻,招呼得无微不至。文翰要张斌去跳舞,张斌扭捏著,说不会,文翰在张斌的耳朵边说:“贴面舞,也不会?”
张斌红著脸不说话。文翰又说:“那……回家教你?”
张斌点点头,应了。
两人正叽叽喳喳呢,小丽满面春风地过来了,一打照面,就往张斌的身上贴过去,嘴巴往上凑,张斌一闪身,躲开了,笑嘻嘻地说:“小丽,别这样,黑皮哥的拳头,我可受不住。”
小丽一扭头,果然见黑皮黑著个脸,阴沈沈地看著这边,笑了,赶紧回过头去安慰那吃醋的人。张斌忙看向文翰,文翰果然一脸的不高兴,便说:“文医生,我和她没什麽的。”
文翰挤出一丝笑,说:“最好没什麽。”
张斌见了,有点慌神,忙把文翰拖到办公室,一关门,便缠绵地吻了上去,文翰似乎并没有兴趣,张斌尴尬起来,往後退,低著头,也不说话了。
文翰叹了一口气。这个人这样子老实得不得了,跟刚进舞厅时相比,原来的嚣张跋扈没了影子,倒成了畏畏缩缩的小弟,不由得心软,便上前搂住了那人的腰,柔声说:“你们这儿的小姐不少,以後,给我注意点。”
张斌抬起头来,委曲地点了点头。文翰便将他拖到沙发上,搂住了这人的肩,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不一会儿,听见了微微的打鼾的声音,掉头一看,原来这人居然睡著了。
文翰轻轻地笑了。这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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