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不过是一个多月没有接客,于欢爱一事生疏了一些,竟被郑启一个刚开荤的狼崽子给做晕了过去。自己昨晚晕得突然,不知道郑启那傻小子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吓得手足无措。
他起来给自己倒杯茶水,就看到圆桌上放着一个小箱子,里头装着半箱的银甸子,少了的那一半应该是被刘管事抽油了吧。还有一个小瓷瓶,瓶身上贴这个小红纸条下头就歪歪区区地写着几个小字。到底是个脸皮薄的小子,怕是自己觉得不好意思,不好见人,却还知道先拿药过来。
芝红好好地上了药,又吃了点东西,直到下午,才等来了郑启。
昨晚严进拿了主意,把郑启扣在他房间里让他睡一觉,转头交代管事提上银钱和药去了幽兰馆。郑启纵欲一夜,凌晨又急着来找严进,已经是困得不行,沾到枕头就睡。睡醒已经是大下午了,心里记挂着芝红的情况,就往幽兰馆去了。
一路上,郑启心里七上八下的,他紧张着,担忧着,害怕一会见到一个哭哭啼啼的芝红,或者是一个撒泼打滚埋怨他的芝红,又或者芝红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他踏进西苑的院子,看见芝红站在房门口。芝红在伸懒腰,穿着舒展的深蓝色袍子,看见郑启脸上绽放出开怀的笑脸“小将军,您来了。”
郑启一下愣住了,他预想中狼狈尴尬的场景并没有出现,芝红还是那么开心地迎接他,房间里整齐干净,昨夜疯狂纵欲的痕迹已经被抹干净,看上去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他看着芝红,不可置信地问“你,你好点了吗?”
芝红的眼里透着一种宽慰人心的温柔,声音里带着笑意“好多了,我没事,您的赏钱和药我都收到了。”
“哦哦那就好”郑启心里的不安放下了一点,他想开口道歉。可话语在舌尖上打着转。没能说出口,最后搂住了芝红,低声地说“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般粗野了。”
郑小将军前二十年就跟严进说的一样,一门心思扑在军队里,先是西山后是北疆,所有的青春躁动,都被战场上弥漫的狼烟黄沙掩盖。不是炮火轰隆,就是整天对着一裙糙汉子。在那连母狗的没有的地界,他没有时间精力,也没有条件去想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可那一晚芝红的身体,声音,就像郑启频道的第一口烈酒,烧喉,入骨,蚀骨销魂,难以忘怀。
他在公案前支着脸,想着芝红的温存笑意,连看着排兵布阵的沙盘,都能脸上放光,看出一些香红玉软的韵律来。他就是那初开情窦的少男,刚一踏进情海,就淹进了芝红的池子里。
那晚等到点起了灯,他才回到西苑,芝红正对着镜子梳着头发。
芝红的头发油亮漆黑,浓墨的缎子似的,就那么洒着,垂到腰上,郑启坐到他身后的小榻上,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芝红正抱怨着入秋了头发掉得像下雨一样,嘴里嘟呶着“再过几天我就得成秃子了”
郑启听了他这话就想笑,眼里满满的都是芝红绸缎一样的长发,被他狠狠地拽着,梳着,往边上斜着身子,头发就像瀑布一样。看着看着,身子竟生出一股燥热,脑子里前晚芝红汗湿成缕的发丝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郑启也局促起来,呼吸乱了,脸也绯红。
芝红正对着镜子,不经意的一瞥,竟看到郑启一副羞怯模样,又害羞还紧张,他想作乱的心有起了。就从镜台前站起来,慢慢地走向郑启。那几步走得真是聘聘婷婷,一身的素锦都随着他的步伐流动,当真说得上步步生莲。脸上含着揶揄的笑,跪在郑启膝前,一双手也不动声色地搭在郑启的大腿根处。
郑启的小兄弟已经站了起来,支起一个小帐篷。芝红把手虚虚往边上一搭,郑启立马出了一身栗子,这这这,他慌张得都要喊出来了。
芝红倒是浑然不知的样子,俏皮地说“小将军,您看我今儿这装扮美吗?”
“美美美!!”郑启冷汗都要出来了,就呆坐着生怕芝红再动一步。
“是哪种美啊?”芝红歪着脑袋,手指虚虚地敲了起来,在郑启的腿根上玩了起来。郑启都要哭出来了,他红着一张脸,支支吾吾的“都美!都美!”
芝红就跟他对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眼里晶晶亮,揣着坏主意一样的,突然就握住了郑启的阳根“这小将军怎么站了起来?”
郑启已经窘地没气了,下一刻就要晕过去那样,可怜兮兮地看着芝红。芝红脸上堆着笑意,手指翻飞就去解郑启的腰带,几下一抽,裤子还好好穿着,却开了个大口,郑启的器官就暴露出来,精神得很,顶端还流着一点晶莹的泪液。芝红双手握着,手心的温度热热地捂着,嘴巴就抽了过去,轻轻地舔过顶端。
“啊,你…”小将军哪见过这种玩法,把阳器放在嘴里伺候,当下就惊叫出声。芝红似乎是安抚他,放开一只手去牵郑启,两人手心交叠,让郑启微微安心。可是小榻侧侧对着敞开的房门依稀传来外头的声音,让小将军极为不安。
芝红知道他心里怕,嘴上更加体贴,整个含进去,牙齿都敛起来,用温软湿润的口腔上上下下地套弄着。
郑启眼睛都激动得泛红,不可置信地看着芝红在他两腿之间动作。快意一阵阵地向他袭来,让他的防线渐渐崩塌,不禁地喘息。芝红做得细心,舌头灵巧得像蛇,每一次含弄都用舌尖在顶端打着圈,或是停下来,只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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