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他喃喃的说:“你不记得他了,也不记得怎么跟我认识的,只记得你爱我……是不是?”
“我都说了是过去式……”
他大吼一声,“你只用回答我是、不、是!”
我感觉自己耳朵都快要聋掉了,奴性又不受控制的跑了出来,“是。”
许奕飞愣了会儿,突然笑了起来,大力拥抱着我亲了下,“方一白,等着我,离了婚我就回来找你!”
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状况?许奕飞他……居然主动亲了我?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捂着脸看他冲出门去,很久还反应不回来。
僵硬的走了几步,头突然撞上一个软物,肖子期微笑道:“小白,许奕飞跟你说了什么?”
他的笑容完美,但是眼睛很冷,就像戴了个面具一样,让人从心里感到发悚,我不由自主后退,“没,没什么。”
肖子期一步步走过来,“你是不是要跟他回去了?”
我下意识的否认,“没有!”
肖子期将我逼到开满蔷薇的铁栅栏上,轻声道:“你难道忘记了他是怎么对待你的?他羞辱你,虐待你,还当着你的面跟别的女人上床,小白……你不要再上他的当了。”
这样的肖子期太可怕了,眼神执著疯狂,而且全身泛着逼人的寒意,简直……就像个失去理智的神经病一样!
蔷薇刺穿透衬衫,扎得我生疼,我在他目光下微微颤抖起来,恳求道:“肖子期,咱们回房间吧。”
他拉起我的手,声音温柔道:“好,我带你回去休息。”
两人拉开些距离不再面对面,似乎连空气都顺畅起来,我松口气,悄悄打量肖子期。
感觉到我的好奇目光,他露出一个安慰的浅笑,我的汗毛再次竖了起来。贪小便宜果然是不对的,我当初怎么会脑热跟这样可怕的家伙出来?
回到房间后,他从后面搂住我的腰,双手伸到前面去解我衬衫扭扣。刚刚经历过刚才那些诡事,我哪里还想同他**?
他忽然道:“小白,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我吓了一跳,“啊,什么礼物?”
他将唇贴在我脖颈间,“在我裤子口袋里,你自己拿。”
我犹豫着把手伸进他口袋里,一紧张摸错了地方,引来他的轻笑。做都做了,拿个礼物紧张什么?我暗骂自己没出息,稳了稳心神后,把一个小盒子掏了出来,打开后,是两枚一模一样的男士戒指。
“抱歉,这个我不能收。”我为难的想把盒子放回去,却被他强拉住。
他置若未闻,取出戒指套上我的无名指,我有些恼,“肖子期,你在做什么!”
在我的挣扎中,他用力咬着我的后颈,“我们结婚吧,以后,我会好好对你,这一生都只爱你一个人……”
“肖子期,不要这样……结个屁婚啊,老子根本就不爱你!”
他眼睛表层仿佛突然碎了层冰,亮得令人不敢直视,“你到现在,居然还爱着许奕飞么?”
我咬牙,“是,所以我根本就不可能跟你在一起!”
肖子期单手将抽屉拉开,用极具诱惑的声音蛊惑道:“小白,你不应该爱许奕飞的,说你爱我……”
“这不可能,你这个疯子,放手……肖子期?!”
是眼花了吗?还是出现了幻觉?我居然看到了他居然拿出了一把手枪!
他用冰冷枪的枪口抵着我的太阳穴,态度依旧温柔到让人战栗,“小白,说你爱我。”
小白,说你爱我……小白,说你爱我……
究竟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地方,有人曾经用这种宠溺的语气这么对我说过?
我睁大眼睛,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不,我不爱你。”
无论是许奕飞还是肖子期,我都不想爱了。
袱,它会让人变得傻变得疯狂变得不快乐,我已经吃过一次亏,应该要学乖了。
“小白?”
“诶?”
“傻呼呼的,跟我们家小哈长的好像。”
在失去意识的瞬间,一些零乱的碎片从四面八言飞袭过来,我突然像记起了一件无关紧要的往事:年轻的时候,我好像曾经养过一条名叫小哈的狗,可是有天……它被人给勒死了。
10莫装逼,装逼遭雷劈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你希望可以挽回什么事?”
“不要爱上许奕飞。”
我已经醒了,却躺在床上没有动,耳边不断的盘旋着鸟鸣声,仔细听能分辨的出是布谷鸟和麻雀,这可真是让人怀念。
记得小时候,我跟奶奶住在宁海的小院里,每天都可以见到这些叽叽喳喳的朋友们。
不过那时我通常嫌吵,时常将弹弓和石子里,企图灭掉它们,但是一直都没有成功过。
它们飞的太快了,就像我快乐的少年时光,拍拍翅膀转瞬即逝。
随着嘎吱一声推门响,有绵软的脚步声传进来,来人唤着我的名字,“小白,快点起来吃饭,上学要迟到了。”
这个声音……我难以置信的睁开眼,视线被阳光刺得有些模糊不清,只能看到她隐约的轮廓。
见我躺着不动,她便走过来,将手搭在我的额头上,关切道:“小白,哪里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奶奶!”
虽然过去有些记忆已经模糊,可是世界上唯一对全心全意对我的好的人,我又怎么能忘?
奶奶的手粗糙而又温暖,涩涩的帮我擦掉眼泪,脸上明显露出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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