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逗他,表面上仍是八风不动,“小磊其实很能吃苦,也挺能干的。”
齐砚炸了,坐贺千秋腿上拽住他衣襟,“他能干??!难道我不能干?贺老师你居然、居然——”
他结结巴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贺千秋两只手已经缠到他身上,其中一只从t恤下摆伸了进去,微凉指尖划过皮肤,让他忍不住打了个颤。
贺千秋灼热舌尖扫过颈侧,带着撩人的笑意,“果然是憋久了吧,随便说个干字就会想到那方面去,好了乖,这就满足你。”
齐砚被舔得从脖子麻到了脚趾尖,仿佛血液都跟着沸腾起来,推他肩膀的手怎么都透着股欲拒还迎的滋味,“没、没有!别这样……有人……”
“没事,都让他们提前回去了。”贺千秋极有耐心地从小青年颈侧吻到了耳根,“想我吗?”
齐砚顺从抬手环住他肩膀,满腔思念都化作了渴望,轻轻点点头。
贺千秋露出个恶意的笑容,手指下滑,“没问你。”
齐砚愣了愣,突然秒懂,忍不住咬牙说了句“流氓”。
贺千秋既然得了这么一句评价,于是身体力行地开始证明一个人到底能有多流氓。
换气扇很快驱散了室内的味道,齐砚伏在沙发上,呼吸还没缓过来,同时把脑袋藏在一堆抱枕下面逃避现实。
贺千秋重新洗过澡,倒了杯伯爵茶慢慢喝着,“别害羞了,多做几次就习惯了。”
闷闷的声音从抱枕下面传来:“不是害羞!”
贺千秋放下茶杯,俯身从一堆抱枕里把人给扒拉出来,捏着下巴仔细看,“那是什么?”
齐砚努力在他手臂中间缩成一团,又拖个抱枕来盖住脸,“我在缅怀我失去的自尊……”
换成平时,贺千秋是个好恋人,甚至可以说,完美的恋人。但是齐砚打死都没有想到,这男人居然有这么恶劣的一面。
一想起被他强迫着这样那样做、这样那样说,齐砚就觉得自尊和节操哗啦啦全都被马桶冲走掉了!
虽然说拿来比较不好,但起码唐钺还算个人,贺千秋根本是个恶鬼!
齐砚腰疼腿软心灵破碎,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贺千秋笑了,拉开齐砚两只手压在沙发上,强迫他对视,“不能吧?我看你明明挺舒服的,而且只要一喊千秋哥哥就咬得特别紧……”
齐砚恼羞成怒,不顾疼痛抬腿踹,被贺千秋压住脚,俯身亲吻。唇齿间一股细腻的可可浓香蔓延开,带着奇妙而丰富的滋味。
于是齐砚忘记了缅怀他失去的自尊或者破碎的节操之类忧伤情怀,唇舌缠绕,品尝巧克力滋味。
吻到呼吸困难,巧克力全都被吞咽干净了,贺千秋才后撤,分开双唇。
齐砚眨巴眼睛,舔舔嘴唇,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滋味,一把抓住贺千秋的手腕,“巧克力!”
贺千秋指指茶几。
那是他特意给齐砚带回来的手工巧克力,装在马口铁的黑色方盒里。外形很普通的小方块,刚好可以一口一颗,黑色的是黑松露夹心、香槟夹心跟鱼子酱夹心,白色的是白松露夹心、鹅肝口味,粉色的是墨西哥辣椒和樱桃朗姆酒口味。
齐砚不懂这么多,只觉得味道层次丰富,而且变化很多,吃起来一点不腻,于是窝在贺千秋怀里,你一颗我一颗,贺千秋不爱吃,他一个人不知不觉消灭了大半盒。
巧克力果然是快乐神药,齐砚吃饱喝足,惬意舔着手指,听贺千秋跟他解释周磊的事。
那年轻人很有上进心,而且初中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资助他生活和读书的人是贺千秋。他从那时候起就一直给贺千秋写信。
齐砚突然觉得美味的巧克力也失去了滋味。
他……虽然一样受资助,却从来没有想过去调查一下谁在帮他。他只想着自己努力上进,以后也帮孤儿院资助更多的孤儿,就是最好的报答。
贺千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低头在发丝上亲吻着,“你这样想是对的。”
“可是……可是……”
“小磊是考上博士生以后跟我告白的。”
“我就知道他对你心怀不轨!”
贺千秋失笑,屈指敲他脑袋,“我做这些又不是为了收后宫,你看我这房子里,除了千明,只给谁留了一间?”
齐砚觉得全身的神经都沉在蜂蜜水里,甜蜜蜜暖洋洋的。还没开口时,眼前突然出现一个黑色真皮的礼品盒。
齐砚:“……是什么?”
贺千秋叫他打开看,他乖乖打开了,红色天鹅绒上是一块男表。
齐砚默默拿在手里看,虽然看不懂,但好像很贵的样子。
贺千秋给他套手腕上,“这样,明天的颁奖晚会也能撑一下场子了。”
齐砚才想起来,明晚就是金曲奖颁奖,大家都认定他入围已经不错了,都没放在心上,只让他到时候参加就行。这样也好,齐砚心理压力也没那么大,反而这表让他有些心情沉重:“贺老师,我欠你的衣服钱还没还……”
贺千秋笑了,“你人都是我的,拿什么还?”
齐砚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转过身把脑袋埋在贺千秋肩膀上,蹭一蹭下巴,又蹭一蹭鼻尖,一边努力思考着买什么礼物回赠才好。
想了一会儿,蹭了一会儿,贺千秋抱着他回房了。然后就只剩下了蹭,没有空闲想了。
第二天的华语金曲颁奖晚会在t市电视台演播厅举行,齐砚被叫回了公司,和杨眉、毕文宁一起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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