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玄离死去,否则封魔剑不可能被第二个人驾驭。
玄离哪有那么容易死掉?
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他就是玄离!
“玄离?”萧缜认出了柳含叶,“你是玄离?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潜伏在我的身边?”
他一直以为早就死掉了的他的弟弟萧天离不光在柳家活下来了,而且还在他的身边潜伏了那么多年。
“是。”
柳含叶平静地回答道。
他在萧缜的身边以玄离的身份存在了好长时间了。
“朕真是小看你了呀!”萧缜冷笑了起来,他当真是小看了他了,竟然有这样的耐心在他的身边潜伏着,一步步地渗透,难怪会知道不死神兵的秘密,原来他预谋已久。
柳含叶并不解释,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他成为靖北王是何缘由,有何因缘都已经不重要了。
“朕的好弟弟啊,你想要这皇位,想要毁掉朕的江山,朕又怎么能让你如意呢?”
“你手下已无可用的棋子了,龙困浅滩,你已无计可施了。”
萧缜已经失去他的皇位了,军权在靖北王的手上握着,今天他已经一败涂地了。
“哈哈哈哈……”萧缜疯狂地笑了起来,“你们有什么好得意的?说白了,萧天离,你能把我逼到这一步,还不是因为他偏心,他死前那几年一直在苦心布置,现在我算是明白了,军权何以那么容易就被一向忠心耿耿的玄将军拿走了,而且还成了异姓王爷,原来那个时候他是想要分离军权,好让你羽翼丰满的时候可以反击。”
那个他不是别人,就是两人的父亲。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无实权在握,才不得不暗中培养不死神兵和鬼隐七公子为他所用。
“萧天离,论本事,你凭什么跟我比?”当他胸怀天下的时候,他还只是一个在襁褓里面喝奶的小娃娃而已!“朕是败了,但是朕也不会让你如愿的!”
萧缜整个人看起来都十分可怕,他的脸上浮现了黑色的印记,身体散发出来的黑色战气更甚于之前。
不一会儿功夫,萧释和柳含叶四周变得一片漆黑,什么东西都看不见。
萧释见状惊觉不妙,萧缜身上的这封记……
“天离,当心,他用了禁术。”而且这禁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萧释很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萧缜现在使用的是一种禁术,他所习的武功本就不正常,通过这种不正常的修习方法获得的修为阴森可怕,而萧缜为了能够承受住这股不寻常的力量竟然用了禁术。
现在的他打算打开这禁术,让自己全部的力量毫无牵制地被使用到。
萧释语毕,便察觉到了一股阴寒的气息牵制住了自己的行动。
铺天盖地的黑暗蔓延开来,渐渐地四面八方延伸,一时间,半个京城都笼罩在了黑暗之中。
京城的百姓很危险,萧缜是要拉所有人为他陪葬!
“萧释,你去带走其他人。”黑暗中,柳含叶对萧释说道。
“那你呢?”萧释担心柳含叶。
“这是我该做的事情。”柳含叶沉声道。
这是他该做的事情,必须要他自己来动手。
“好。”萧释挂心柳含叶,同时也放心不下其他人。
萧释闭目凝神,积聚自己身体里面的力量,强行挣脱之后,一鼓作气离开祭天台。
萧释从祭天台而下,此时的京城哀嚎连天,黑暗笼罩之下的普通百姓的身体像是承受了极大的痛苦,纷纷发出痛苦的叫声。
该死的,这股尸气之中还夹杂着亡灵的怨气,普通人肯定承受不住。
“安远侯爷。”银狼见到萧释,忙过来征询他的意见。“现在怎么办?”
“先将大家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去吧。”萧释抬头看了看天,“我怕时间久了,我们也会受到影响。”
“嗯,好。”在想到更好的解决办法之前也只好这样做了。
银狼连忙联络靖北王的军队将京城百姓转移。
刻不容缓,萧释也不歇着了,亲自动手,将百姓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去。
现在,祭天台上就只剩下柳含叶和萧缜两个人了。
跑了一个,不急,先解决掉萧天离再去解决其他人也不急的。
“有萧释在,你还多一点希望,让萧释走了,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你还能做什么呢?”
萧缜冷笑着一挥手,黑暗之中,无形的黑色利刃划过柳含叶的胸口,艳红的衣服撕裂,划下一道十几公分长的口子。
柳含叶的四周一片黑色,到处都是萧缜的气息,根本捕捉不到萧缜的动作,相反的,柳含叶在萧缜的面前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毫无遮掩,暴露无遗。
一道伤口刚刚落下,紧接着,又一黑刃划过柳含叶的后背。
萧缜不急着杀柳含叶,他要看着他在他的面前一点点地死去,享受他临死前的痛苦,迷惘,挣扎。
一刀接一刀,柳含叶就像是被摆放在砧板上的鱼肉一般,被萧缜切了一刀又一刀,一刀又一刀。
鲜艳的衣服变得破破烂烂的,柳含叶的身上满是伤口。
“怎么了,我亲爱的天离弟弟,很痛苦是不是?”
黑暗中,萧缜阴寒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来,根本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好像他就存在于空气里面,存在于每一个角落。
看着柳含叶无力反抗的模样,萧缜无比畅快。
就凭他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想要和他争?除了老子留给他的那些东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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