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叶简单的和公婆介绍了下萧拓然还有他的妻子萧亦颜和自己的朋友关系。
沈家父母见有人来探望,不方便久留,寻了理由离开铄。
沈严浩察觉到他们可能是有话想说,便主动说要送二老下楼。
沈母嘴巴上说不用,手却抓住宝贝儿子,一起走出病房!
萧拓然走到桌前,将快焉掉的花束拿起来扔进垃圾桶,给花瓶换了新的书,再将自己带过来的花插进花瓶里。
在做这些的时候并不妨碍他和纪叶解释,连城颜为什么是萧亦颜,至于连城默那边的都是一两句话轻描淡写的带过,没什么值得说的。
现在留在江城的连城颜和华盛顿的连城家没有任何的关系,只属于他的萧萧!
纪叶听完他的话,唏嘘不已;没有想到兜兜转转这么大一圈,最后连城颜就是萧亦颜,注定与萧拓然纠缠不清,不死不休。
知道连城颜是萧亦颜后,她心里有过愧疚,毕竟自己曾经出卖利用过连城颜。
萧拓然语气淡淡:“过去的都别提了,你和萧萧现在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养好身子。”
解释清楚了,他的任务算是顺利完成了。
纪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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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严浩送父母出医院,司机已经将车子停在门口等候。
沈母紧抓着儿子的手,紧张的问道:“那个男人是萧拓然吧?纪叶和他是什么关系?我们沈家世代都是做清白生意的,你可别和这样的人牵扯上关系,会倒大霉!”
萧拓然在江城有多出名,就有让人多畏惧;他的背景复杂,手段狠辣,杀伐果断;一般的正经商人都自命清高,不愿意与他有任何的瓜葛。
沈严浩宽慰她:“纪叶与他的妻子是同窗好友,他今天是替妻子来看望纪叶,也算是有心。再者他现在做的都是正当生意,也没什么可怕。妈,你别想太多……”
“你说的很简单,但外面会怎么看我们!你劝劝纪叶,这样的人咱们还是少来往的好。”沈母语重心长道。
沈严浩没说话,眸光看向自己的父亲。
沈父意会,打圆场:“好了,孩子的事,他自己心里有数,咱们赶紧回去,我公司还有会议!”
沈母无奈的瞪了丈夫一眼,恋恋不舍的放开儿子的手,上车前还不忘叮嘱他,一定不要和萧拓然这样的人接触太深。
沈严浩嘴巴上答应了,但心里也明白纪叶和萧拓然的妻子感情似乎不错,想要她舍弃这个朋友是不可能!
这件事只能拖,自己一直在纪叶和父母之间周/旋住,否则迟早出大事。
沈严浩折身回去,经过莫傅卿的身边时,步伐停了下,“回去吧,这里我会照顾好她!”
莫傅卿这两天几乎没休息过,眼睛里布满血色,眉头掩饰不住的疲倦,望了眼他,说了句话。
“我想见她,不会在刺激她。”
现在他比沈严浩更紧张纪叶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那毕竟是自己的孩子!
沈严浩迟疑,最终回答:“我问问她,见不见她说的算!”
莫傅卿点头。纪叶要真不想见自己,他也不会再用强硬的手段再去吓她,刺激到她的情绪。
沈严浩上楼,萧拓然出来,问莫傅卿回不回去,一起。
莫傅卿摇头,他还等纪叶的答案。
萧拓然告诉他,纪叶的脸色不是很好,身子虚,即便是见面,说话也要注意分寸,孕妇受不得刺激。
莫傅卿听着嘴角泛起苦涩的笑,“我们俩可真是难兄难弟。”
萧拓然睥睨他,“我和你……不一样!”
至少他结婚证上写的是萧萧的名字,现在他和萧萧是合法夫妻,肚子里他们的孩子出生身份也是正大光明,谁也质疑不了!
莫傅卿的女人大腹便便,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但女人已经不是了,比自己可悲多了。
莫傅卿也没强辩,把话题转移了,“华盛顿那边打算怎么处理?”
指的是连城默。
“到底是颜颜和茵茵的哥哥,我也不好做的太绝。”萧拓然神色凝重,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莫傅卿愕然,正打算问他是不是连城颜求情了,就听到他冷笑道:“我不做绝,不代表别人不会做绝。琼斯家又不只是我一个人活着。”
莫傅卿了然,忍不住的笑,还以为他变得恩慈了,原来并没有。
没记错的话,琼斯家族还有一个残废在伺机而动,现在整个琼斯家的势力都被外人拿走了,能甘心吗?
不掀起一场血雨腥风,就见鬼了。
萧拓然的字典果然从来都没有“仁慈”这一说,戎马一生,杀伐果断,若不然也不可能活到今时今日。
没一会沈严浩下楼,说纪叶愿意与他见一面。
萧拓然就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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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傅卿敲门而入,看到她苍白的脸色,心蓦地一揪,心疼无比。
纪叶看到他眼眸里已是无悲无喜,麻木的嗓音请他坐下。
“谢谢你送我来医院。”若不是莫傅卿及时将她送到医院,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保不住。
莫傅卿嘴角泛起酸涩,“这话听着像怨我。”
若不是他刺激的,她也不会情绪受激,导致差点流产。
“我倒是想怨。”这句话在纪叶的咽喉没说出来,然已经断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何必再说。
两个人一时间都没在说话,沉默着呼吸,沉默着看着彼此,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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