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再来一份朗姆芝士。”末了,才看向杜亚,淡淡道,“爸妈知道吗?”
杜亚没了底气,蹑嚅道:“我说出来上厕所。”
“回去。”不容置喙的命令,无所何时听来,都是强制。
杜亚委屈地看着杜佑,“不要!”
几近于吼的声音嚷杜佑微微蹙额,“别任性。”说着,拉着他往回走。
被拽的少年大力地甩开杜佑的手,红着眼睛道:“我才不要回去看你跟女人卿卿我我,害不害臊!”
杜佑听到他这句话,左手抚着额头,明明是无奈的表情却配上宠溺的声音道:“虽然很晚了,但是这里仍然是有人的,你确定要在这里大呼小叫?”
杜亚一怔,看看四周,见两三个服务员惊讶地看着他们,不由羞红了脸。咬牙切齿,打算离开,刚要走,便被杜佑拉住。他回头,瞪着杜佑。
“至少把蛋糕打包带走,前几天不是心心念着朗姆芝士?”杜佑温柔的口吻令杜亚眼神躲闪,愣是不看向他。
杜佑走到一边跟服务员低语了几句,不一会儿的功夫,那人将蛋糕打包好,交给杜佑。
“走吧。”
杜亚同他一样往外走去,禁不住问道:“你就这么出来了没事?”
“你跟我说不就是让我离开。”
被戳破心思的杜亚闹了个大红脸,立马道:“胡说什么!我哪有,我只是跟你说一下而已!”
此地无银三百两。
“嗯,你没有。”杜佑顺着他的话说道,也不在乎是真是假。
这番作为更是打击杜亚的自尊,当即面红耳赤道:“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怎么不信呢!”
杜佑好笑地看着杜亚,道:“我说你有你跟我急,我说你没有,你还跟我急,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亚亚你觉得我做对了?”
“……”杜亚。
杜佑抬头看向漆黑一片的夜空,眸光深邃道:“亚亚,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名字的缩写一样吗?”
“为什么?”杜亚自是知道杜佑将话题扯开是为了摆脱自己的尴尬,但这个问题,他还真是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蓦地,杜佑垂眸,柔声道:“此生注定,不离不弃。”
跟你一样的名字缩写,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杜佑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兄弟,用血缘联系起来的兄弟,这禁忌的爱恋,不知道有多少次曾让他打退堂鼓,可是,愈是想要放下,便愈是放不下。那份爱,那份小心翼翼的爱恋,早已深深融入骨血里,抽出来,便是死亡。退无可退,那就只有勇往直前。
杜亚迷茫地看着杜佑,似是不解杜佑说这句话的深层含义。
凤眸弯弯,杜佑揽过杜亚的脖子,在他唇上轻轻印上一吻,微笑道:“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知晓我之知晓,感受我所感受。
他牵起杜亚的手,见后者没有反抗,顺从地任他摆布,嘴角不由咧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
直到半个小时后,二人回家,杜亚才恍然道:“哥,我们没跟爸妈说提前回来!”
杜佑好气又好笑,拍了他头一下,“等你想起来,黄花菜早凉了。我让服务员去通知了。”
杜亚嘿嘿一笑,跑着上楼去,边跑边哼哼,“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
佣人们的下巴,掉了一地。
杜佑看着杜亚消失在拐角处,正在这时,手机响起,他看着屏幕上的名字微微蹙额。
铃声断了之后,接着响,大有你不接电话我就誓不罢休的意思。
他黑着脸按下接听键,对面的少年泫然欲泣道:“阿佑,我真的……好、爱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说着,还打了个嗝。
对面传来熙熙攘攘的杂音,“喂喂,别喝了,你都醉成一滩烂泥了!自己一个人在这一会儿怎么回去?!”
咣当一声,手机掉到地上。
兴许是在拾手机,过了会儿,对面那人骂骂咧咧地道:“喂,这个人在我们酒吧,他现在回不。”
没等杜佑答应,便挂上了电话。
杜佑思索了会儿,穿上外套,向管家要了把车钥匙出门去。
此时,杜亚正在自己房间的浴室里,洗刷刷。
18 哟,习惯
待杜亚洗完澡,走到隔壁房间,喊了几声,见没人应,便直接进去。整齐的被子,有序的摆设,甚至连灯都没开,无一不说明房间的主人没有进这间卧室。
他来到客厅,见杜父杜母都已回来,笑眯眯道:“爸妈,你们回来了。”
“你们两个把欧家的千金扔在那里可真是做得好!”一上来,便是杜父劈头盖脸的斥责。
杜亚斟酌了下用词,上前笑嘻嘻道:“刚才我不舒服,所以才拖着哥哥回来的。爸爸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知道您这么有度量的人是不会跟我们计较这些的是吧!”
杜父冷哼一声,不作答。
反倒是杜母一见小儿子说他自己不舒服,又是一阵嘘寒问暖。
“你哥呢,叫他下来。”杜父面色不善道,“他驳了欧家的面子,还要我涎着脸去赔不是,真是我的好儿子。”
杜亚踟蹰,不知该如何是好。
管家道:“大少爷刚进门就接了个电话走了。”
杜父皱起眉头。
“我哥没说去哪?”杜亚忍不住问道。
“没,大少爷什么都没说,只是跟我要了车钥匙。”顿了顿,管家继续道,“大少爷打电话的时候一句话没说。”
杜父眼眸微眯,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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