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做过两次,但每次都深深地烙印在了心底。
阿玮依稀觉得自己想到了杰哥的脸。那个自称杰哥的男人,毫不犹豫地挖掘出来自己最深处的yín_dàng因素。男人不耐烦地将自己的底裤拉扯下来,一只手从yīn_náng、柱身再到前端敏感的小孔流连着,另一只手的手指却探向了臀瓣中间的深穴……
对啊。
他怎么会忘记后穴给他带来的快感。男人的ròu_bàng在自己的菊穴里野兽般的chōu_chā,残忍地将前列腺捻磨、摩擦,同样残忍的快感却是层层叠加,逼迫自己低声呻吟、用后穴更加绞紧男人的下身……在电车上,他甚至因为后穴的快感而直接射了出来。身为男性,却渴望着被自己也有的东西进入、侵略、chōu_chā……
羞耻和渴望,明明矛盾,但却异常的让人疯狂。
阿玮在模糊的视线中,依稀可以发现自己已经将底裤也扔到不远处,而自己,右手依然在抚慰更加精神的小兄弟,左手……左手,却在遮挡下轻轻变化角度、浅浅律动着。
阿玮自己当然明白,是左手的手指已经探入了菊穴。不止是前列腺的地方,此时的后穴各个地方仿佛都十分敏感,哪怕只是两根手指的安慰也能够让它们满足。甚至连痛感都几乎没有了,只剩下隐隐的胀满感——可这点小小的痛楚,却让快感显得更加明显。
郊区的屋外静谧的可怕,隔壁的谈笑声也未曾结束。
然而阿玮自己却在这毫无羞耻心的自慰。自己插着自己的菊穴,软肉紧紧绞着手指,每次拔出来都可以听到——“啵啵”的细微声响。阿玮忍不住喘起了粗气,呻吟也渐渐的甜腻起来。
“唔…啊啊……不行了……好深……”
“好爽……不…唔!”
还有点不够。
还想要到更深、更深的地方……
阿玮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他抽出手来,无意间将床旁书桌上的笔筒打翻,里面各样的笔滚落了一桌子,还有些掉落在了地上。阿玮却浑然不顾,从中随意拿了一支,就直接塞进了自己的xiǎo_xué。
“——啊…!”
自己似乎挑选了一支粗大的圆珠笔。光滑的外壳冰冰凉凉,一碰上炽热温暖的xiǎo_xué,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起来。没有摁出笔芯的笔头虽不尖,但随意的旋转些许,明显的勾画、抠弄起了骚浪已久的穴壁。
阿玮不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但却下意识的握紧笔的外端开始chōu_chā起来。他没有什么技巧,只会往前列腺——那个最瘙痒、最渴望碰触的地方顶,没有几下,快感几乎到了最高点,前面没人抚摸的男身也开始颤抖起来。
“不要…不要……”阿玮的性经历少的可怜,只有重复着那么几句话,“不要……杰哥!杰哥不要!”
在低声喊出杰哥的时候,阿玮眼前一白,后穴激动的缩紧,包裹出圆珠笔的形状。而自己的前身则痛快的释放出了不少的白浊液体。
阿玮像是得救的溺水者一般喘着粗气,双手软了下来,胸膛却在剧烈的起伏着。
月光尽数洒在了他的身上。阿玮家住在郊区,算是城市最偏僻的地方。他依旧住在自家建的老房子里的一楼,占据着整栋房子拥有最大的窗户的房间。因为大家都很熟悉,别说窗户上的防盗窗,像今天这样许多邻居来家里打麻将唠家常的日子,大门都没有上锁。
阿玮的睫毛轻轻动了动,他觉得今天的月光好像有些不同。阿玮偏过头去,却在下一秒呼吸都凝固了。
一个熟悉的黑影正扒着窗户,立在窗户旁看着他。
阿玮又一次,失败的,吓呆了。
呆到都忘记了自己还是双腿大敞、菊穴里插着一只圆珠笔。
05
阿杰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来之前,阿杰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描述自己的心情。要说失望吧,这么十多年飘飘泊泊被甩的次数也不少了。要说难过伤心吧,他一三十老几的糙汉子也没有那么纤细敏感的神经。只是心里还是闷闷的发酸,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以为阿玮和自己以前那些男友是不一样的。比方说,第一次看到阿玮的时候就直升国旗心跳加速,在之后更是手足无措,思念中更是兴高采烈的。在之前阿杰可没那么多少女心,一边要经营酒吧、小心为营,一边要应付比他小了许多、任性又难伺候的年轻男友。到最后酒吧是好好地开了两家,那些男孩们却把他一脚踢开,奔向那些温柔有魅力、会说好话哄开心的男人去了。
说起来也是,他年纪不轻,长得也不好看,就空有两家小酒吧,心笨还总是摸不透别人的意思。
被甩、被冷遇、被欺瞒也是理所当然。
所以在阿杰奔赴目的地的路上,就已经想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整颗糙汉子心拔凉拔凉的。但犹豫良久,他还是决定去一趟。上次的地铁后他看阿玮走路都摇摇晃晃还急着跑回去,便偷偷摸摸真?痴汉地跟在后头,直到看见青年进了家老房子才放下心。
他也摸不准自己到底是咋想的,反正跑过来就是。
到了房子前,大门竟然连锁都没锁。听着房里热闹的喧笑声,阿杰还是决定进去看一眼再走——偷偷走进去,却在老宅窗户旁听到了熟悉的喘息声。他藏在窗户旁,只探出半边脑袋,细细看到了屋内的情况——
那个他心里记挂着的安静、胆小的青年,下身大敞,双腿摆成了渴望男人进入般y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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