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橘衣眨眨眼,也从床上坐了起来,刚想下床,却被詹沐伸手按住了:“床底下的行李箱是吧,我自己找。”
白橘衣趴在床沿上,脑袋朝下看詹沐找衣服。
“我穿蓝色怎么样?”詹沐叉开腿蹲在箱子前面,姿势挺像流氓的,但因为长得好看,所以像一个帅流氓。
白橘衣往前挪了挪,半个身子都探到了床外,伸长手臂够行李箱里的衣服:“穿这件吧。”
詹沐看了看白橘衣帮她挑的衣服,又抬头看了看她。
对方笑眯眯地看着她,额发遮挡了眉眼,细碎的y-in影落在脸颊上,那张向上弯起的薄薄的嘴唇便显得很惹眼了。
詹沐点点头说:“好吧,就这套。”然后迅速地凑过头去,在那两瓣诱人的红唇上亲了一口。
“无论你喜欢过谁,或者到现在还喜欢着谁,都不要紧,我都那么喜欢你。”詹沐的额头抵着白橘衣的额头,低声说道,“只是如果你心里还有别人的话,我会非常难过。”
白橘衣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是有过别人,但现在只有你。”
作者有话要说:
无责任之小剧场:
小白菊压在詹少身上:“重吗?”
詹少笑眯眯:“生命中必须承受之重。”
詹少压在小白菊身上:“重吗?”
小白菊笑眯眯:“是该减肥了。”
詹少:“嗷?!”
第40章 第三十九章
詹沐洗完澡,裹着一身蒸汽从浴室里出来,发现白橘衣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已经睡死了。
詹沐分不清此刻更多的是失望还是心疼,爬上床,在白橘衣身边躺下,长臂一伸,将人捞进怀里,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
这一觉睡得踏实,没有乱七八糟的梦境闯入,詹沐睁开眼睛时已经天色大亮,窗户没有关,但落了纱帘,晨风吹起纱帘一角,晨曦便钻了进来。
詹沐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偏头看向旁边。
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
詹沐顿时心跳漏了一拍,从床上坐了起来,整个人都清醒了。
“你起床这么大动静啊?”带着金属质感的冷冽声音从另一边传来,詹沐呆愣了一下,转过身,发现白橘衣就蹲在床边。
“你蹲在那里干嘛?”詹沐说完后才发现白橘衣并不是蹲着,而是坐着,地上垫了报纸,她就坐在报纸上。
“你把行李箱当桌子?”詹沐这会儿看清楚了,白橘衣正趴在行李箱上画图。
房间里就一张小桌子,上面放了电热水壶、一次性杯子、手机、充电器,还有半个小蛋糕。
其实桌上东西多还不是重点,主要是房间里没有椅子,白橘衣如果用桌子画画就必须半蹲着或者干脆扎个弓步,还不如像现在那样坐地上,在行李箱上画画。
“你画了多久了?”詹沐凑过去看了看,是一幅花鸟工笔画,虽然只是白描,但却非常立体细腻。
白橘衣抬手揉了揉眼睛,没有正面回答詹沐的问题,而是说:“已经画好了,等一下交给小杨染色。”小杨叫杨溪,也是副美术,年龄和白橘衣相仿,是个单纯爱笑的姑娘,平日很关照白橘衣。
詹沐看到白橘衣把眼睛都揉红了,立刻过去制止她:“眼睛痒?别揉,等一下我给你买瓶眼药水。”
“是有点干涩,场务有眼药水,不用买,我问他要就行了。”白橘衣还是觉得痒,但不敢揉了,只能拼命眨眼睛。
“我看看。”詹沐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轻轻地将她的脸扳过来。
逆光让白橘衣的脸笼罩着浓重y-in影,詹沐凑近了,却嗅到了对方身上淡淡的幽香,顿时有点心猿意马。
白橘衣无奈地笑道:“看见了吗?”
詹沐这才收敛心神,耳根有点发烫:“没带隐形眼镜啊,来,让本少好好的看。”
这会儿总算看清了,左眼有很明显的血丝,眼角泛红,真的发炎了。
“很痒?”詹沐一阵心疼,“我帮你吹吹?”
“嗯。”白橘衣眨了眨眼,睫毛垂了下来。
詹沐吹了好一会儿才问:“还痒吗?”
白橘衣叹了口气,眉头微微拧着:“还痒,别吹了,我该上班了,滴点眼药水应该能好。”
“要不去医院吧,别上班了。”詹沐不放心,看着她把行李箱上的画稿放到一边,打开来,从里面翻出裤子和衣服。
“小事情,不用去医院。”白橘衣抱着衣服去浴室。
詹沐这才想起白橘衣讨厌医院。她拿起地上的画稿看了许久,直到白橘衣换完衣服从浴室里出来。
“你昨晚半夜起来画的?”詹沐恨自己睡得太死,不然肯定得阻止她熬夜加班。
“四点多的时候吧,我早上比较有灵感。”白橘衣仿佛能看穿詹沐在想什么,拍拍她的肩膀笑道,“我在片场可以偷懒打盹,昨天是有点忙,但不经常那样。”
詹沐握住她的手,放到脸颊边蹭了蹭,犹豫了一下才道:“要不还是不做了吧,在画室开班挺好的,有规律,不用赶工,也不用跑来跑去。”
詹沐有点后悔把白橘衣拉进剧组,她本以为追求白橘衣是一场持久战,所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把人放在眼皮底下慢慢攻陷才好,但没想到能这么快抱得美人归,现在只恨不得把人锁在家里养着,不让受一点苦,一点累。
白橘衣收拾妥当,背起大挎包笑道:“开课也辛苦,早中晚的教学生,不比现在轻松多少。我先走了,你再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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