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棍似的东西好像火炬在几乎撤出时又重重的插入,十几下之後稍微加快,王晓初清楚看着自己肚腹里彷佛生了一条大虫在进出,皱起脸窘赧哀叫,出口却是毫无矜持的疯言浪语。
「不要、好棒,玉鹤插得真美。噢唔唔……」
温玉鹤很是欢快,给王晓初推揉几处穴道让他保持清醒,接连干得几轮,王晓初最後也射不出什麽东西才肯放他休息。
失去意识前,王晓初听温玉鹤附在耳畔低柔轻语:「这记号是给你的。你想要什麽都跟我讲,我什麽都可以考虑给你。」「呼嗯……什麽都?」「对。你要蓬莱宫,我也会考虑。你若要天下,或许也行。如何?」「开玩笑吧。」「我是认真的。这并非试探。」
王晓初困得要命,只想快点睡觉,於是轻浮敷衍道:「就要玉鹤的心吧。」「心?」温玉鹤失笑:「你不挑一样我有的,而且是好的?我的心一文不值。」「那加上你的肝。」王晓初怕他不停止絮语,接着讲:「还有五脏六腑,身体发肤都给我好了。全部。」温玉鹤忽觉这情境似曾相识,莞尔答应:「好。就给你,全部。」浮世、拾贰王晓初闭眼低喃,回应温玉鹤的问话,教人分不清他是梦呓还是没睡着:「那我就全都要了。」他不求是因为求不得,但人的本质还是贪的,有便宜占为何不要?何况温玉鹤大概也是跟他开玩笑吧?
「可是,我的心、肝,全都烂了很久,你要?」温玉鹤还想和他继续聊,摊开他掌心轻挠着。
「你不也说过我心里什麽都没有。」
「那是因为我还没把重要的东西放到你心里。」温玉鹤说完自觉好笑,又喃喃自语:「不过对我来说,或许也没什麽重要的东西。」「唔……」王晓初抽手、翻身,背对着温玉鹤咂嘴养眠,用很模糊轻浅的语气哝语:「在你那儿不重要,也许之後在我这儿会变重要。」这样不着边际的闲聊无疾而终,温玉鹤没有手可把玩,就用手指卷着王晓初背後的长发,青丝绕指,陷入自己的思绪里,自说自话了。
「没心没肺活百岁,所以我活得实在太久,你要的东西,也许我还真的给不起。」温玉鹤说到这里觑着青年的背影浅笑,侧卧在其身後,将耳鬓的发丝往後撩顺,一手环过他的腰身淡然低吟:「若能遂你所愿,亦是给我自己一个结果。我,真是活腻了。槿花一日自为荣、何须恋世常忧死……呵,我连忧死的资格都没有。」王晓初在温玉鹤房里一待就是四天,期间东莺和其他人偶尔会来报告事情,除了转达刘小六和店里其他人的请示,就是提到西北方仙魔恶斗的情势。王晓初听得一头雾水,大概只知道有几个修仙门派和邪派势力挑起战火,有人从中斡旋,亦有人趁机煽风点火,听来也就是斗法手段高明的另一个江湖吧。
他心想反正谁死谁活都与他无关,温玉鹤听完暂时也没有表示什麽动向,而且他比较在意的还是前几日被这人针扎完又做了几场之後的一番话,现在回想好像蒙蒙胧胧的,分不清究竟是他当时太累产生幻觉幻听还是被下药什麽的……他出不了房门,是因为温玉鹤一直在试一些很荒唐的事,比如服丹以後不吃不喝,看能在他体内留多少精华,还跟他说:「你事多繁忙,要去办可以,不过里面的东西可不许漏出来。」王晓初真觉这人病态到了极致,甚至有几个时辰他下面那张骚嘴都衔着对方的巨物,真担心从此松了关防守不住,百褶山口遭荡平,春山秋水皆无波,从此旧地成回忆。
堪忧啊,堪忧。虽然温玉鹤老是说他体质已异於常人是玩不坏的、也不能老这样玩他吧!
此刻温玉鹤面向床里侧卧熟睡,他从床里侧坐起来,想起一事,瞅着温玉鹤的睡容,这人睡着的模样相当安祥无害,看着看着有点怦然心悸,他吸了口气挤出那些浮动的念头,跪着立起上身慢慢把手摸到温玉鹤背後,那里一片平坦光滑,而且肤骨匀称,摸起来很舒服。
「我到底在干嘛,是想看他伤好了没有又不是想吃豆腐。」他心里犯嘀咕,又自觉好笑,任何伤只要不死,蓬莱宫大概都有药可以治,至今已过去两年多,哪可能留着伤疤。他莫名松了口气坐回来,就对上温玉鹤一双漂亮的长眸,这人一脸玩味看着他说:「你在找当年我受伤的地方?还是想找看看哪里能下手剜心?」王晓初觉得他明之故问,所以回答:「玉鹤之前承诺要把心给我,原来不是我做梦?」温玉鹤浅笑未答,只是坐起身,一手将长发往後梳理,又勾过他颈子在脸上香了几口,然後告诉他说:「这些天我要调度一些事,没空跟你玩。你住回自己的地方吧。过一阵子我会派人来接管你这里,你得随我远行。」王晓初听了暗自惊讶,可是很快又恢复平静,心想这云来坊虽是他经营起来的,可终归不属於他,因为连他自己也不属於自己吧。他很平淡的微微一笑,应道:「是,一切听宫主吩咐。」王晓初对自身反应最是吃惊,他以为自己会反感、不甘心、愤怒、挣扎,至少说些酸话表达不满,可是他没有,因为他没有不满,也不会舍不得,甚至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对他来说,还没将这里当作归宿吧,尽管有要好的朋友、伙伴,那些人对他也多少投入感情,可他自己却没有往此紮根长留的念头,否则早就不顾旧往娶妻生子、开枝散叶了。
他不是顾忌,而是不认为自己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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