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这里居然能看到很多星星,皓月当空,还能听见很多不知名的昆虫的叫声。
“哇~我在这儿生活这么多年了,都不知道还有这样一块地方,你小子行啊,李浩然。呀!那不是刚我们看的摩天轮吗?真棒!这样看!”沈煜伦又开始兴奋不已。
然后李浩然建议我们俩都把鞋脱了,用脚感受一下草地的柔软。
沈煜伦兴奋地冲过来把我脚抬起来说:“快快快!宝贝儿!
”
他把我鞋脱了之后,又开始脱自己的,然后露出他大脚丫,踩着草地乐呵呵地笑。
李浩然也脱了鞋,后来三人都累了,躺在草地上,泥土的清新,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小花的味道,天空越来越黑,星星也越来越多。
“这么多星星,这么多星球,这样来看,地球真的很小,宇宙到底有多大?”沈煜伦问。
李浩然说:“把我们的地球比作是一粒豌豆,距离我们2.5厘米的地方是月球,12厘米处放一个会发光的苹果灯,那是太阳。然后我们属于一个系统,系统有一个体育场这么大,体育场边缘是系统里的第九颗星星,接着把体育场放到南美洲,那么我们要走出南美洲后才可以再找到一个像苹果灯那样的灯,可能是香蕉灯或者草莓灯。然后我们一个地球里可以装下这样的灯三个左右,所以宇宙很大,现在我们眼前看到的这些星星基本都是那些会发光的水果灯,就是恒星。”
“看不出来你小子懂的还挺多!我觉得如果我是星球,我绝对是一恒星,专照亮别人,燃烧自己。”他转过头看着我笑。
那天我们到了很晚才回去,还好taxi一直在等,不过司机已经很不耐烦了,刚准备发牢骚,沈煜伦就一飞脚飞车门上说了句:“安静!”司机果然安静了。
李浩然无奈地笑笑,带着我上车。
晚上李浩然回家睡,我依旧住沈煜伦家。
第二天中午,李浩然过来叫我们,他今天脸更肿了,鼻子上架着蛤蟆镜,头上的棒球帽和一身三叶草系列搭配得很漂亮,依旧抢眼度极高。他一手抱着篮球,一手提着黄黄,拉着箱子,笑着对我说:“今儿就这么出发!”
“你这样去学校?行!”沈煜伦立马找出更大的墨镜,索性把头发吹得全给立起来不说,起码还喷了一吨发胶。手上拿着棒球棍,准备进这学期学校刚成立的棒球社团。
然后三人拖着三个行李箱朝学校赶去,报道时间是下午4点,我们到的时候已经4点30分了,只有直接往教室走。
“估计班主任今天又得问小家伙这次是哪儿痛了。”李浩然说。
“他敢这样!你是男人吗?”沈煜伦挑眉问李浩然。
“说吧,怎么玩?”李浩然倒很平静。
“我们直接就这么进,看他能怎么着!”沈煜伦说。
“你可是一大班长,你都不怕,我没理由退缩啊,就这么办!”李浩然笑笑。
如果镜头要分几帧,那镜头的第一帧就是坐我身边第一排的宝玉,刚见到我们仨出现,就下巴呈脱臼状,然后缄默3秒后,叫了出来:“他们!!!”
班主任头一回,我们三人齐步拖着行李箱走进去,全班肃静,行注目礼!
我们仨,两人带着墨镜,沈煜伦嚼着口香糖,嘴角还有血痕,斜着头,手上一根棒球棍。
李浩然带着棒球帽,手上一篮球,鼻子还在淤血,另外一手提着鸭子——黄黄,还拖着一个大行李箱,身上背着包。
我斜着眼,瞪着班主任。
这次全班下巴脱臼,包括班主任
(20)那一句:浩然哥,不要走!*
“你们!你们!你们这算什么?”班主任你们了三次才说完了一句话。
“有点事,所以迟到了,老师。”李浩然说。
“我是问你们脸上的伤,打架了?为什么三个人一起出现?”班主任依然小眼睛瞪得圆溜溜地看着我们仨。
“老师,我知道您特别关心我们,所以才不想让您担心,前两天和李浩然坐车,被磕到了两下,没关系。您这样的班主任,我真是没话说,是真的,您别不信,就怕让您费神。”沈煜伦又是这套。
接着班主任这货居然清了清喉咙,走上讲台,对着全班说:“唉!我知道很多老师根本不会管这些事儿,但你们老师我就像你们的父母,我担心你们是肯定的。一句话概括之就是——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接着补充道:“快坐下,既然都受伤了,小心别再弄伤!”
然后三个人各自回了自己的座位,我也勉强混了进去。本来4点就可以结束,但沈煜伦开了这个头以后,班主任拖到了6点,从他以前如何照顾一条流浪狗,说到了他如何为人父母,最后,全班都歇菜了。
然后三人一起回了宿舍,进门黄斌就拿着一个新的cd盒塞我手里说:“给,都是新的!一个假期都不联系我,你沈肯尼太不够意思了啊!”
他一如从前,忧愁这个定义离他太远,总觉得他像是一株植物,能自动光合作用,自动消化吸收坏情绪,但为什么对于我却这么难。
我没吭声,沈煜伦拖着黄斌出门说:“过来下,有事和你说。”
我倒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浑身依旧乏力,好像这些天就没精神过,不知道沈煜伦和黄斌说了些什么,很久都没进来。
李浩然回宿舍整理房间,渐渐的,我睡着了。
再睡醒的时候,床头放着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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