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孟靖轩感觉到了,将她紧紧地搂着,“怎么了?明天晚上我们要一起吃饭的,下班以后我去接你,好不好?”
“靖轩,明天下班以后,李铁会去接我,然后直接开车我们回去看浩浩。你看,要不,改个时间吧?反正,我们现在的关系很特殊,就算我去见你的家人,也很觉得很奇怪的,只怕他们不乐意见到我吧?”林诺着急的解释着,要让去和他的家人见面,去见孟家的大家长?
林诺觉得孟靖轩这话说得,真是莫名其妙啊,她去见孟家的大家长,以什么身份?一个小三也可以光明正大扬眉吐气的去跟正妻较量么?或者说,让孟家的大家长来打发她这个来路不正的女人?
后面的话语根本就没有听进耳内,光是那第一句话,下班以后李铁会去接我,孟靖轩听了之后,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心里的痛楚,更甚一级。
他望着林诺,中午的画面和下午时见到父亲的一番谈话还有吴丹妮的柔顺交织在一起,不禁冷笑,“好啊,你没时间,你忙得很。那,就不见算了。”
“不,靖轩,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林诺急急的欲解释清楚,她刚才不是说过了理由,为什么孟靖轩会是这样的态度?
她摇摇头,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他们之间出现了语言沟通障碍?可是看到他那冷漠的侧脸,眼底的酸涩不断的扩大,渐渐地扩散到了眼眶边缘,林诺告诉自己,要忍住,不能在他面前落泪。
孟靖轩已经起身离去,没有回头看一眼,身后的那个小女人。
这一晚林诺睡得很早,半夜醒来的时候,身边仍然是空的,伸手摸过去,冰凉没有一点温度的。突然觉得心脏被人用力的拽住了,喘不过气来,住惯了的卧房,竟然会觉得太大了。过去的三年大部分时间,不也是自己一个人睡的吗?
起身下床到隔壁去看,书房里也是空无一人,只是灯还亮着,书桌上摊放着一大堆的文件资料。
正准备转身离去,眼睛余角突然瞄到了一张素雅的信纸,上面用毛笔写着两个人的生辰八字,然后是良辰吉日。
孟靖轩,吴丹妮,天作之合,百年好合!
这几个字跃入林诺的眼帘,她再也忍不住了,捂着嘴巴就往洗手间冲去,不知道晚上是什么东西吃坏了肚子,胃里一直有东西在翻腾。趴在洗脸台边吐了又吐,将胃里的东西全部吐空了,这才发现,浴室的玻璃门是关着的,里面有亮光传出来,氤氲的雾气缭绕,只能隐约看到一个男人健硕的身体,和水流的哗哗声。
再度躺回床上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林诺辗转反侧,却再也睡不着了。怎么他现在才去洗澡,这么晚了,孟靖轩还在忙,研究那张生辰八字的纸签,她是过来人,自然明白那是什么东西,知道纸上写着的是什么意思。
想当年,她和江远洋结婚之前,江太太也曾拿着他们的八字去找一个算命先生批姻缘,求取良辰吉日,所谓的美满姻缘也只不过维持了几年的功夫,这样的心理安慰有用吗?
突然地,浴室里却传来一阵重物相击的声音,紧接着,是玻璃的碎裂声,是什么东西,砸碎了玻璃?
林诺猛然翻身坐起,绷紧的那根神经的弦,像是,被人砍断了。
顾不得穿上拖鞋,她直接赤脚就往浴室的方向跑去。用力的敲门,可没有人回应,洗手间的地板上却溢满了水渍,害得她差点就摔倒了。
几乎像是过了一世纪那么久,孟靖轩才开门,浴室的门一被打开,林诺就瞧见了,那整面镜子都已经破裂不堪,堆满了一地的碎片。
他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彼此碰撞,然后,也都变得支离破碎了。
孟靖轩的右手死死地握着门把,可是左侧,他垂在身侧的左手,却已经是鲜血淋漓,一丝丝的鲜血从他的手上,顺着手臂、大腿,慢慢的往下流着。林诺一个箭步冲上前,捧起了他的手掌,“你怎么了?”
结果,自己却用力过猛,踉跄着,摔倒到孟靖轩身上了。
闷哼了一声,某个大男人撇过脸去,“没事,不小心将玻璃砸碎了。”
这叫做不小心?用自己的手去砸镜子,搞得两败俱伤,有这样的不小心吗?“靖轩,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你告诉我,不要憋在心里,再不小心,也不能用手去砸镜子啊。”
可是,孟靖轩却是一脸的平静,似乎,没有听到林诺的问话,望着前方,眼神却很迷茫的样子,不知道到底在看何处。
帮他包扎好手上的伤口,洗过了澡,随便的披上一件浴袍。两个人一起回到卧室,孟靖轩仰头靠在躺椅上,林诺怔怔的看着他的手,发着呆,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呢。
突然间,空气中漂浮着一个清冷的男人的声音:“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的情景?”
如何能够不记得?过去的记忆,一直都很清晰的在脑海里保存着,即使没有刻意去回想,那些画面也无法避开。
“你是孟靖轩,是高高在上的总裁大人,是公司里所有女同胞梦寐以求的恋爱对象。那个时候,我确实是被逼着的,走投无路别无他法了,只好冒险一试。”
孟靖轩依旧是仰头望天,声音平静无波的,也跟着淡淡回忆:“我还记得你当时闯进我的办公室,结果,一进门就摔倒了,趴在我的面前。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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