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拉他干吗。”
陈其志哂笑两声,嘿嘿地走了,他身上痒的难受呢,不就是想叫小孩帮自己擦擦背嘛,程长官这当爹的,也太大惊小怪了。
程宋把小孩往自己肩上扛,轻飘飘的,他忍不住拍拍小家伙的屁股,“你怎么吃的,怎么这么瘦。”
顾今然也不轻啊,至少红秀清是没法子把他单手拎起来的,程宋是力气大,小时候背沙包练出来的。
爸爸就那么把小孩扛到浴室里面,动手给他脱衣服。昨天晚上红秀清跟程宋说了,说他这父亲当的不合格,今然是个内向的孩子,所有心事都藏着掖着不肯说,你这当老子的不去关心他,谁去关心?在这么下去小孩非得整成心里变态不可。
程宋以前听人说,父子之间最要紧的是坦诚相见,比如说下澡堂子一起搓澡啊,这事儿以前在杨新路干过,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横竖试一试,跟小孩聊聊天,要不今然真的越来越沉默内向了。
程宋把小孩脱得赤条条的,今然就害羞了,伸手捂住自己下面,爸爸把小孩的手拉开,调笑道:“捂什么捂,我又不是没看过,告诉你,这玩意儿不能叫女人看到,听见没。”
小孩点头,脸上红扑扑的,把程宋看乐了,搬了个小板凳给孩子坐下,自己拿毛巾给他擦背和手脚。
小孩支支吾吾说:“爸爸,我自己洗就行…………”他长这么大有两次别人帮他洗澡,还都是程宋,虽然说都是男人,可让程宋这么盯着自己白嫩的下面看,也实在够不好意思的了。
程宋性格比较恶劣,他看见小孩子害羞,反而更加恶趣味了,邪笑着伸手抓住顾今然的小鸟,孩子一惊吓,往后一倒,整个摔在地上,屁股生疼,还不能骂出来!!
程宋见着小孩子摔倒,哈哈大笑,把他拎起来,认真的给洗了一遍,最后拿干衣服包着,抱在怀里走出来浴室。
小孩就窝在爸爸怀里,心怦怦的跳。程宋把小孩抱回房里,把他放床上,拿干毛巾给他擦头发,忙活了一小会儿,突然走到一旁翻包裹——程宋就带了一个背包,他把夹层拉开,掏出一个木盒,也就小孩子的手一般大,打开,拿出一串玉坠子。
程宋把那玉坠子在顾今然眼前晃了晃,说道:“看,我奶奶给我的,说是往上数好几代,有个不知道什么皇帝御赐的,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唬我的。”
顾今然仔细看了一眼那个玉坠子,也就是普通的玉石,而且还有瑕疵,卖不了几个钱,一看就知道是程宋他奶奶在胡乱吹水。
不过几十年前,程宋他爷爷追他奶奶的时候,那时候在部队里,还是普通士兵的程爷爷在一个小饰品摊子买了这个坠子,送给了当时的部队的军医,程宋他奶奶,两人就那么成了,要不然也不会有程宋。
程宋说:“我奶奶本来叫我留给我媳妇,不过我现在都有你这个儿子了,你就先拿着吧,要是我以后帮你找了个妈,你在把这坠子给你妈妈,成吗?”
顾今然心里想,你带着我这拖油瓶,还有几个女人敢嫁给你。不过他嘴上还是甜甜的应了句,“行啊,谢谢爸爸。”
程宋在心里说道:“真乖,算我没白捡你,要我真把顾今然这小子教育成才了,以后也能给自己长面子了。”
顾今然看着程宋,一直盯了好久,把他爸爸看的不自在了,伸手摸摸他的脑袋,问道:“怎么了,儿子?”
小孩又像请求又像要求地说道:“爸爸,答应我,这一辈子都不要丢下我好吗…………”他想起了以前,十三四岁,蹲守在火车站,就是为了捡乘客们遗漏的行李;他在垃圾桶里捡过吃的,当时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多么可怜,因为从来没有得到过,就不会知道失去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顾今然并不恨他的爸爸和继母,一个给了自己生命,一个给他带来一个妹妹——那个像天使一样的小女孩,让他一度觉得,活着并不是只有痛苦而已。
他曾那么迫切的渴望幸福,甚至一度以为,只要渺小的活着,不被打,不被骂,便是最安详的日子。
程宋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他的世界里,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一旦得到什么东西,便会紧紧地抓牢了,就算是死,也不愿意放弃。
程宋哈哈大笑,拍着小孩的脸蛋,“你要是不丢下我,我就不会丢下你。”
过了一段时间,局里举行了一个小比赛,越野跑,射击,甚至是仰卧起坐或者俯卧撑这种基本体能项目也摆上台面了。
铁枪他们比上瘾了,就为了段局长那句“赢的人我帮他介绍隔壁镇的美女警员。”
顾今然拿着程宋给他的手枪,瞄准,射击,正中靶心,把观局的几警察吓了一跳,那么点大的小孩子,手没被震麻了?怎么拿得起那手枪?
几回合下来,红秀清暴跳如雷,那帮从军区大院里出来的军人太恐怖了,一个个身强体壮,体力惊人,枪法都还很好!她不服气,自己拿着枪上阵,疯狂扫射了好几个回合,把段局长看着肉疼,追着红秀清骂,“傻丫头,别浪费子弹!!”
那天夜里,陈其志不知从哪里搞来一把吉他,坐在院子里就开弹了。
爱已是负累
相爱似受罪
心底如今满苦累
旧日情如醉
此际怕再追
偏偏痴心想见你
………………
陈其志在那里唱着苦情的歌,程宋一脚把他踢翻了,冲着顾今然喊:“儿子,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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