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了,他纵身从三楼一跃而下,轻巧地落在人群中。
两拨人见到他都有些愣住,但是对方中有人很快反应过来,指着他的鼻子道:“哪里来的瘪三,敢管冷坛主的闲事?”
身后的下人马上有人说道:“说话客气点,这是右护法的贵客!”
“贵客?”那人上下打量了下赵衍亭,露出一脸的猥琐表情,嗤笑着道:“我看是姘头吧,沈越夕那个喜欢被男人干pì_yǎn的小婊子,当初靠爬高长老的床坐上坛主的位置。现在升到护法了,不用巴结老头了,就忍不住开始养男人了,婊子就是欠干!哈哈哈哈——”后面一群人也跟着哄笑。
楼里的下人还来不及出声反驳,铮地一声轻鸣,赵衍亭的刀已经出鞘,刀长四尺,雪白霜刃上的水纹泛着微光,仿若活物般缓缓流动。
赵衍亭身形一闪,第一刀挥出,刚刚一脸猥琐的人就被刀背击中胸膛口吐鲜血地飞了出去;第二刀,又将对方反应过来的拔出兵刃的三人扫开;第三刀,他调转刀刃,以凌厉刀气将剩余众人一刀逼退;最后,他好整以暇地提着刀,搁在倒地吐血的那人脖子边上,淡淡说道:“有种再说一次。”
赵衍亭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微弯,目似寒星,浑身都是杀气;似乎真在等对方张口说话,他就能一刀斩下去,血花飞溅,端的是一张嗜血妖魔的笑脸!
想赵衍亭成名十数年,少年时就开始行走江湖,凭着四尺刀锋逞凶斗狠,杀人无算;后来心灰意懒,退出江湖,手中刀术却不退反进。这十几个烨教恶徒哪里是他的对手,当即被他镇在当场,不敢动弹。
倒地那人更是被他吓住,捂着胸口咬着血牙一个字都不敢说出。
赵衍亭冷笑了一下,用刀身拍拍那人的脸,淡淡地道:“滚吧。”
十几个人屁滚尿流地跑了。
沈越夕回来的时候,白月初升,已是夜里,赵衍亭衣衫整齐地端坐在房里等他。
从下人的口里,沈越夕已经知道白日所发生的之事,他缓步走到赵衍亭跟前,半跪下来与他平视,皱眉低喊了一声:“衍亭……”显是忐忑不安,又暗含悲伤。
赵衍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劈手就给了他一个又重又狠的耳光。
啪地一声响,沈越夕被他扇得头歪向一边,脸颊发红,嘴角破裂。
“贱货!”赵衍亭冷声骂道。
沈越夕保持着歪头的姿势,抿着唇一声不吭,身躯却有些发抖。
赵衍亭骂过他很多次,但都是在床底之间、情热之时;赵衍亭从没有在平时用这么冰冷的声音骂过他贱货。
赵衍亭见他没有反应,心里更怒,他猛地起身,抓着沈越夕的头发就将他往床榻拖。
沈越夕痛叫了一声,赵衍亭恍如未闻。他将人按在床边,抓住双手扣在头顶,撕裂沈越夕下身衣物,并起手指朝着密穴就捅了进去。穴内干涩紧致,被赵衍亭四指粗暴捅入,顿时鲜血淋漓
沈越夕啊地惨叫一声,冷汗涔涔而下。
“告诉我,有几个人插过你的淫洞?有几个?”赵衍亭恨声问着,手指旋转,抠挖肉壁。
沈越夕痛得狠了,整个人簌簌发抖,他嘴唇发白张合,却根本发不出声音。
赵衍亭看他面色苍白冷汗直流的样子又是愤怒又是心痛,他恶狠狠地道:“我果然还是应该杀了你!”
沈越夕嘴唇颤抖,双目迷蒙,泪水大滴大滴地落下来。
赵衍亭一见他落泪,心中更加烦乱,他抽出染血的手指,放开对沈越夕的压制,回身提刀就走。
门砰地一声关上的时候,屋里传来压抑的哭声。
赵衍亭知道沈越夕身负血海深仇,命途艰辛;他也能猜出沈越夕当年以色事人是别无选择;换作是自己,恐怕也会和他一样,为了手刃仇人可以不择手段。
但他就是恨,恨他轻贱自己的身体,一想起他曾经在别人的身下yín_dàng呻吟,他就要发疯。他的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只能落回沈越夕的头上;但他又不忍心看沈越夕哭泣,最后只能选择眼不见为净。
赵衍亭提刀疾走,片刻便离开小楼,来到前院。他耳边的哭声已经消失,但脑海中仍有人在低低地哭泣。
他伸手想去拉大门的门闩,手僵在半空却怎么也落不下去。
他想起年少时旧州城里衣衫褴褛满面血污的偷药少年;想起飞鸣山庄里摇着扇子嬉笑的锦衣公子;想起在分坛石室的屈辱和快乐;想起洹州城外的快意和兴奋;他想起他温柔的笑容;想起他痴迷的双眼;想起他说喜欢自己;想起他大滴大滴的眼泪,和依然盘旋在脑海中的哭声……
心痛,心就像被人捅了一刀那样的痛……
赵衍亭在前院站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任夜里冰冷的山风把自己吹得浑身冰冷。然后,他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回身折返。
房门被轻轻推开,屋中油灯已灭,悄无人声。淡淡的月光下,依稀可见一人影背对着门伏在床边。
沈越夕还保持着赵衍亭离开时候的姿势,他下身的衣物已经被撕烂,破碎的衣摆下露出白皙的双腿、挺翘的臀瓣以及幽深的臀缝间蜿蜒流下的鲜红血迹。
赵衍亭只觉心又被捅了一刀,连呼吸也不顺畅了。
他举步走上去,拨开凌乱的长发,抬起沈越夕伏在床上的脸庞。
赵衍亭先是摸到了一手湿漉漉的水迹,抬起沈越夕的下颌后,又看到一张泪水横流的哀伤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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