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告诉我这是硫夏·奇瓦利爱尔的袖扣。”我冷声道。
“是呀。这是……信物,他把扣子取下来,放在床头柜上……”
“你和他上过床?”
“那么耀眼的人,大家都喜欢他……”他说。
他吃吃的笑声,很快就因为枪杆在小腿上的重重抽打变成了呜咽。
我并不想听这个问题的回答。
于是我又换了个问话的方式:“你上次和他说话是什么时候?”
“啊,一年?还是几年?我忘了。那时候你们这些人还没有把首都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浪费时间。这人已经没有用了。
我毫不迟疑地起身离去,身后传来击打ròu_tǐ的钝重声音。
硫夏真心狠。
随着调查深入,我逐渐排除了他被别人捉走的可能性。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他就是自己逃跑的。特意对我温柔,麻痹我的心,然后趁我不注意逃走。他算好了警卫巡逻的时间,一点点藏好了逃亡必须的用品,甚至谨遵医嘱将身体养到有一定的体力支撑逃亡……真不愧是曾经在敌国做过间谍的人,几乎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我只能凭着一些对寻找他毫无用处的蛛丝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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