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劫的那个qín_shòu——龙墨,在哪?”
被问者一下子腿软地跌倒在地上,向日南就坚持不懈地又问了一遍。
“够了够了,你怎么敢这么说大师兄?你是疯了么!”
向日南以为自己是清醒的,现在他却觉得自己可能还是像小师弟说的那样:你的脑子太残,所以想的什么反过来了也不一定是正确的,有时候还需要扭上几条弯。
他仔细扭着弯:龙墨是什么时候被人喊大师兄了,哪里的大师兄?他完全不知道。
说话的人一口吴侬口音,软绵绵的。
向日南抬头望天望水,池中黑水引出三四朵脏兮兮的莲花,长廊的顶上画着青青斑斑的图案,附近便空荡荡一片,就和下午的菜市场一样安静。
“这是哪?”
他曾经最喜欢去的是酒街坊,那里酒香四溢,而且小男生小女生都是和眼前这人一样,一口软软的吴音,使他经常直接睡倒在人家的地下酒窖里,后来被扫帚赶出来。
“当然是青铜门外屋。”
青衣小童的眼神中的疑惑与恐惧简直能淹死人,他一边鬼鬼祟祟地偷瞥向日南,一边开始念叨,大意无非是觉得向日南是个神经病,原因可以归到是每天扫地的缘故,至于过程,他也嘀咕着猜测着,可能是太渴望力量所以把自己假想成了首席大师兄的敌人,从而来获得自我满足。
小童分析的头头是道,向日南则和年迈失修的老屋一样,晃悠悠摇摆摆,一屁股坐在了长廊的围栏上。
青衣小童立刻喊起来:“我刚擦的!”
“我……我的修为呢?”他充耳不闻小童的话,而是怔忡地看着自己的手。
过了一会儿又低头看自己的肚子,发现里面只有一本厚厚的软皮书,再往里面探,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的修为连灵寂期都没到。
原本鼓鼓囊囊的金丹现在就和被坐扁的臭虫一样,仔细看才能看到一条灰灰的线,不过那灰线散发出来的气息,的确是自己的。
向日南终于醒悟了,他这是回到了过去。可能是那本书的关系,也有可能是别的什么法术或者什么人,一个疏忽让他多来一次。
这还是挺有趣的,就像是把自己的过去又走马灯过一遍。
他是一个精力充沛的人,所以一点都不介意多来几次这种日子,而且关键的一点就是,他以前没做到的,说不定现在就能实现了。
向日南一下子站起身来,青衣小童也跟着瞪起眼来。
只见他左眼闭起右眼翻白,趔着向前走,走一步撞一下长廊的圆柱,再走一步往地上打两个滚。
他这是在装疯,因为他不想扫地。
扫地也不是特别痛苦,就是比较浪费时间,扫地的时候修炼肯定比不上闭关修炼,要不也没有这么多人每天找山洞了。
向日南心里想着,既然已经有人把他当成了疯子,干脆就利用这点好了,他装疯卖傻的时候还要防着肚子那边的软皮书把他硌着,重来一次就是这点不好,身子骨有点难以适应。
等他保持这个样子走出长廊循着记忆往屋子走的时候,后面的青衣小童开始忍不住喊叫,“太不要脸了!”说得好像他看穿了向日南是在装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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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坑了一段时间所以又大修了,希望大家能不嫌弃。(*′艹`)
小剧场来一发:
百里玄:今天想吃豆腐。
向日南(一秒tuō_guāng):小师弟快来吃我!
创-世神=作者:这货完全是臭豆腐啊!
介个是专栏传送阵。
☆、百里玄是受
回到自己熟悉的屋子里以后,向日南开始翻那本书看。
他很喜欢看书,托此福认识的字也挺多的,和小师弟聊天的时候偶尔也能蹦出两三句哲理性的话来,提升好感度,不过这本书却让他有些喜欢不起来。
因为里面密密麻麻的充满了一个人的名字,横着看竖着看,一行一行一列一列,龙墨这两个字,出现的频率实在是太高了些。
看到这个名字,向日南的心往下一沉,就和修真闭关走火入魔了一样,脸都绿了两三分,更加无法理解的是里面的各种描写就像龙墨是个无敌好男人一样。
他往后翻了翻,那龙墨已经是内部左拥右抱,妻妾和谐,外部自由放养,所有的女人为他争的头破血流。
这人好像已经完美到了一种境界,扯破嗓子囔囔也是天籁之音,走路打滑那叫新型的防御步法。
向日南心境开阔,直接把这本书当成笑话书来看,哈哈哈笑起来。
不过后头也有不少比较引人注目的。
向日南也起码知道了,小师弟在上辈子就喜欢这人,原因不过是因他给小师弟施了一个小法术救了师弟一命,如此举动就引得日后小师弟对其倾心不已,豁出性命来感恩。向日南实在是觉得费解。
他向后翻,书中内容停在了门派的第一次测试灵根处。
向日南记得那时候自己依旧是无名小卒,他与龙墨同期入了外门,在第一次测试时,龙墨大放异彩,他却黯然无闻。
灵根这种东西,说得轻巧了也没什么,但就是人人都关注着这一点,这就引发了修真界不好的风气:如果是五行灵根的,当家母的会偷偷地把孩子扔掉,然后去外面抱一个天地灵根的来。
灵根分一到九品,这天地灵根当然不是这么好求的,所以换孩子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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