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带到自己家里,在旅馆也就算了,自己的家还是只有自己的味道比较好。
天籁爬上床,拉起被子,把自己裹住。
──钥匙在花盆下面。
天籁翻了个身,把手机关掉。
──我在家等你。
……
……
翻了半个小时,天籁终於恼火地坐起身,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下床,穿上拖鞋和风衣,猛地从外面把门关上,咚咚地下了楼。
哢嚓。
破旧的宿舍楼门在寂静的夜色中打开的声音格外响亮。天籁推开门,进了温暖的小屋。他把门关好,脱了鞋,进了客厅。
客厅里,昏暗的台灯还在亮著,新城润趴在桌上呼呼地睡得像死人,桌子上是摊成一片的复印资料和习题,埋在习题下的右手里,软软地握著一只手机。
──说什麽等我,还不是一个人睡著了?
说实话,天籁也不知道自己是来干嘛的。本来想著他要是还在等就告诉他自己没事儿,不要报警了,结果他睡著了,弄得自己等他醒也不是,就这麽走也不是。
在新城旁边坐下等了一会儿,天籁觉得这麽等著也不是办法,於是从桌上拿了根铅笔,在讲义上写了几个大字:
我没事儿。天籁真野。
刚想放下笔,想了想,天籁又在“我没事儿”後面加了一句:
下周见。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天籁放下笔,悄悄地从客厅走出去,又把门关好,把备用钥匙放在花盆下。
这样应该就可以睡著了。
回到家,天籁把门锁好,脱了鞋子和风衣,重新钻到被窝里。
天籁真野终於睡著了。
** **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果然已经十一点了。天籁赶紧掏出手机看,幸好没有公司的电话,天籁这才放松神经,起来洗漱,换衣服,准备上班。
到了公司,九条小姐一如既往带著天使般的微笑。问清楚上午社长一直在开会,天籁这才怀著侥幸的心情长长地舒了口气,跑出去买了个三明治算是早午饭。
话说,那家夥应该看到讲义上的留言了吧?如果真的去报警可就麻烦了,还要去警察局道歉。天籁掏出手机打算给新城发个信息,结果刚打开发信息的页面,却突然愣住了。
笨蛋!昨晚直接给他发个信息不就完了吗?干嘛大半夜跑到他家里去啊!
果然刚做完爱的男人都是零智商吗?不,也可能是太累了太困了。算了,这种事怎麽都好,今天下了班去他那里一趟吧。毕竟昨晚让他等到那麽晚,去说声谢谢也是应该的,顺便也跟他说一声以後这种情况就不要等了。
吃完午饭,回到办公室刚坐下,九条小姐就过来说社长开完会了,要他马上去社长室,社长有要事交待他。
呵,什麽要事?肯定是在会上又被部长们顶撞了,心里正不爽,等著拿自己解气呢。
“我明白了,我这就过去。”
天籁不敢怠慢,赶紧一路小跑到社长室门口。
“社长,我是天籁。”
天籁深吸了一口气,恭敬地低头报道。
“进来。”
果然是不爽至极的语气啊,看来今天有的受了。
“是。”
天籁答应著进了玻璃社长室,回身把门关好,乖乖地走到办公桌前,低头等社长发落。
“把衣服脱了。”
命令的语气不是一个暴怒可以形容的。
“是。”
天籁不敢冒犯,赶紧乖乖地把西装外套和衬衫领带脱好放在地上,站起身来,却见神崎社长手里拿著一条绳子,几步绕到自己身後,把自己的双手从背後绑住。
“社……社长?”
“闭嘴!”
神崎藤把天籁的两手手腕紧紧地捆住,绳子沿著胳膊绕到脖子,然後一边打著结,一边在胸口向两乳横著擦过,在背後不知又怎麽打了结,又绕回到前面,在胸口的绳子上绕了几圈,最後从胯下绕到後面,又系了个结。
“社长……不、不要……”
天籁记得好像在朋友那里看到过,这是一种叫的玩法,只要被绳子捆住,接下来被绑住的人就只能任由“主人”左右,就算疼死也没法抵抗了!
“我说闭嘴你没听见吗?”
神崎说完转身去抽屉里拿了个空心球出来强硬地塞到天籁嘴里,球的两端有两根带子绑在头後,天籁这下彻底发不出声音了,只能“呜呜”地发出微弱的呼救。
神崎又拿出几条绳子来,把天籁的大腿和小腿折叠起来绑在一起。天籁这下只能大大地分开腿跪在地上,任自己的阳物和囊袋可怜地垂向冰冷的地面,瑟瑟发抖。
神崎完成捆绑的工作,却并不急於脱掉自己的衣服,而是又一次走向办公桌,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黑漆漆的皮鞭,“嗖”地在空气里甩出一声,光是听上去都让人肉疼。
“唔唔!唔唔唔!”
天籁拼命地摇著头,两眼惊恐地望著社长和他手里的鞭子。虽然他早就做好了被社长xìng_nuè_dài的准备,但是却没想到会到这个程度!
“哼哼,想求饶?你倒是求啊!”
“嗖──啪!”
“呜!”
皮鞭结结实实地落在天籁雪白的胸脯上,马上浮起一条血红的鞭痕,透明的皮肤下渗著血。
“疼吗?”
“呜……呜……”
社长心疼似的皱眉一笑,随即马上又一鞭子落下来,“啪”地打在左侧的小腹上。
“呜!!!”
皮肤上火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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