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严礼之出声,他斩钉截铁地命令道:“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如果再让我看到你们在一起,我就亲自替你处理。”
“爸,我不会和他分手的。”知道严柏从来言出必行,严礼之心中一凛,冷冷开口:“我也不会让你动他一根汗毛,如果您一定要动他,不如先拿我开刀。”
没料到这个从来都乖巧温和的小儿子会这样说话,严柏狠狠一掌拍在桌面上,气极反笑:“知不知道现在跟你说话的人是谁?我是你父亲!我辛辛苦苦培养你,看着你长大,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他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不敢拿你开刀?大不了我把家业交给你大哥二哥,就当没有生过你这个儿子。”
严柏说到最后,语气透出几分难以掩饰的沧桑。他到底是严礼之的父亲,严礼之自觉理亏,也不忍见对方伤心,便放软声调劝道:“爸,我是个成年人,绝对有能力处理好自己的私事。其他的事我都可以听您的话,但这次您就让我自主决定一回,好不好?”
可惜严柏正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他的话:“让你自由决定才是害你,你不用多说,我绝不会同意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如果你不肯听我的话,那——”
他说到一半,书房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严母几步并作一步冲了进来,一把将严礼之揽到身后,瞪着严柏:“我在楼下都能听到你的声音,发这么大脾气做什么,有事不能好好说吗?”
严柏一见到她,顿时有火也发不出,悻悻道:“你就惯着他,他现在这样无法无天,都是你惯出来的!等你知道你的好儿子做了什么事,我看你是不是还这样惯着他!”
“爸,您年纪大了,发这么大火容易伤身体。”严仁之也跟着进了门,以一幅孝顺好儿子的模样劝说严柏:“您消消气,我和大哥一定替您好好教训小礼。”
严柏看也懒得看他们一眼,重重坐回椅上,面无表情道:“严礼之,我说到做到,你给我好自为之。”
闻言严礼之脚步一顿,低声开口:“我下得决定不会变,您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连拖带拽地把他拉出书房,严母嗔怪地扫了儿子一眼:“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你爸顶嘴?”
“妈,您不明白。”严礼之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向她解释,唯有苦笑着回答。
严母挽着这个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儿子,语气温柔:“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呢?你也大了,有什么事,我相信你能自己拿主意。这回我会替你劝劝你爸,稳住他几天,等你考虑清楚,我们再谈一谈。”
严礼之叹道:“好吧。”
这顿饭严礼之吃得索然无味,他拒绝母亲的挽留,吃完饭就回了自己的公寓。
杨坚似乎刚洗过澡,只穿着四角短裤坐在沙发上看球赛。阿呆趴在他身边,脑袋枕在杨坚赤裸的健硕大腿上,一见到严礼之便兴奋地跳下来绕着他打转。
“回来得这么早?”杨坚颇为意外地问道。
一见到他,严礼之全身一松,又有些说不清的疲惫涌上来,只觉得为了这个人,付出再大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他朝杨坚扑过去,脑袋埋进对方宽阔结实的胸膛里,时不时地蹭几下。
杨坚手足无措地抱着他,不知说什么好。偏偏阿呆也要来凑热闹,学着严礼之往他怀里拱,杨坚无语地把这条大狗轰下沙发,拍了拍怀里人的背,低声问:“怎么了?”
“只是有点累。”严礼之紧贴着对方光滑干净的肌肤,鼻端满是沐浴露与杨坚的气息混合而成的暧昧香味,忍不住张口在对方饱满的胸肌上轻咬一下。
杨坚纵容地揉揉他的脑袋,倒没有太大的抗拒:“别闹。”
严礼之却不听他的话,沿着对方起伏有致的肌肉线条一路向下吻去。当他温热柔软的嘴唇贴到杨坚小腹上时,杨坚低喘一声,掌心按住他的后脑,抗议道:“痒。”
“那我用力一点。”严礼之伸出舌头,绕着杨坚肚脐周围打了个转,蓦地往里探去。
那个地方杨坚自己都很少触碰,忽然被柔软湿热的舌头光顾,瞬间泛起一阵奇异的麻痒。杨坚摁在对方后脑勺的手往下滑去,改为抓住严礼之的脖颈,只觉十分难为情,刚要出声阻止,胯间的性器忽然被对方的手掌摁住,揉搓几下,还未出口的话霎时化作一声惊喘,悉数哽在喉咙里。
严礼之撑起身,目光从对方被自己舔得水光润泽的肌肤一路滑到胯间,满意地看见杨坚的荫.经在黑色内裤上撑起一道清晰的凸起,柔声问:“舔几下就硬了?”
“硬了……又怎样?”杨坚胸膛起伏不止,恼怒地看向他。
严礼之暧昧地巡视几番对方的窄腰长腿,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线条优美的薄唇:“当然是让我想办法,让你——”他刻意停顿一下,抬起腰胯在对方腿间磨蹭几下:“变得更硬啊。”
像是要回应他的话一般,杨坚的性器在他的逗弄下颤颤巍巍地抬起头,精神奕奕地再度挺立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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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杨坚不忍再看,刚扭过头去,恰好对上旁边一双闪闪发亮的狗眼,原来阿呆还没走。
这条大狗正卧在地毯上,无限好奇地看着自己纠缠不清的两个主人。
或许是它的狗眼太过天真,杨坚被它看得心中腾起一丝难以言说的羞愧,匆忙去赶趴在身上的严礼之:“给我消停点!”
“你好无情啊。”严礼之揶揄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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