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
拂苏离开他,认真的望着冷漠的人“我们去桃花林一决胜负,殿下若是赢了拂苏,拂苏定心甘情愿的让你压。”
这一场胜负更本就没有必要去比较,答案都是不用想的,但拂苏想要输的光光彩彩,输的心服口服,也让菩清赢得理所应当无所愧疚。
“我不想与你动手。”明白拂苏的意思,菩清还是不想为了那一点胜负动手,谁上谁下都是一样的,只要,只要是对的人。
可拂苏不屈,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坚定不移的说道“今日你必须动手,打败我。妖君殿下,拿出你的权杖出来吧!三抔路上桃花林中一决胜负。”
道完话,拂苏送了他,转身朝仙界飞去。
两个人的距离总需一个人多走一点,他如今甘愿成为多走几步的那人。
拂苏此举在菩清心里却是另有一种难以堪负的压力,他们无需比斗便可分辨胜负,今日,若是去了,便负起那责任,若是不去…会如何?是拂苏还未长大一心朝着目标而去还是他觉擦到了什么呢?
纵使三番思量,菩清也没得出什么,但,这场胜负还是需要去的。
三抔路上的桃花林永不会凋谢,依旧如初,开在这寂静的路上不言落败。
一望无际的桃花令人沉醉,穿梭中央的流水又是那般自在,这里,不似仙界却甚似仙界。
拂苏一身紫赏,背负一把桃花为主的长剑,不看他的眼便能从他的背影中看出他的坚决,无法因谁而改变。
他今日输,要当着许多人的面输掉。
菩清白衣翩翩从桃花林上而来,掠过之地皆是花雨缤纷,随之而去。那双冷清的眼眸不曾改变,却在看见立在桃树下的拂苏时有些可怜的涟漪。
拂苏回身看像如今耀眼的故人,在他落地时,启唇说道“我们光明正大的赢一次。”
“你不是我的对手。”哪怕他只用一分的法力,拂苏都是输了。
“可我拂苏并非无能之辈,只会苟且。”下那决心需要很大的勇气和魄力,是酒仙的结局让他明白,逃避只会越走越远,他怕菩清离他走远。
拂苏是小孩子,还是曾经偎在怀里撒娇的孩子,可转眼间,却怎么长大了呢?不似从前。菩清抬步走去,每一步都惊起地上的花瓣“我不会对拂苏动手,你又何必逼我?”
赢了,对拂苏意味着他将成为失败者,并且,臣服他身下。而,臣服于他身下又意味着什么?菩清很明白,这种臣服是责任,他动了拂苏必将负起应有的责任,保护他、疼爱他、宠他、顺着他,连带着他的不懂事都要喜欢。
这便是拂苏今日想要得到的吗?得到他菩清的责任,可拂苏难道不明白,菩清是…爱着他的。
☆、妖君的魔杖
“菩清,”拂苏低喃,可他心已定绝不做改,缓缓举剑凝聚法力“给我赢你的机会,”给你一个赢我的机会,这不是你一直相求的吗?清风。
桃花剑凝聚的法力闪着如同他那人的紫色光晕,煞是好看,弄得这满林仙色,却还是掩不住里面的肃杀。
菩清收起那点涟漪,轻轻抬手,万里桃花林瞬间拂动,凌厉的寒气窜走在四方,掠起狂风波澜。
拂苏微微一震,却不想菩清的法力达到如此绝境之巅,若非亲眼所见也觉不会相信这个人能力如此大,也就是因此,他才成为妖君的吗?
“拂苏,你长大了。”
“我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拂苏了,殿下。”拂苏含笑汗了一声,握剑袭去。
正在殿宇享受美食的天帝忽见天边异色,心中一惊,连那天后都急匆匆来了。
“忽见异色,许是出事了,天帝。”
“莫慌,我等去看看。”
天帝、天后到时,那拂苍还有一些仙家都来了,个个都被拒在薄薄的屏障外,近不得身。
“是拂苏!”看清沉浮的紫赏人影时,天后惊了起来。
天帝没说话,那拂苍认真看着。
忽见一束光芒在桃花林中央升起,缓缓的笼罩桃花林,闪着神秘的深紫色光影。
“那是…”天帝哽咽,有些不敢相信所见到的那东西。
托大天王惊呼道“魔杖!象征着魔界、妖界最高权力的法杖!?”
拂苍凝眉,渐渐的围了更多的人过来。
反观里面的菩清缓缓升起,迎着拂苏带着杀意的目光,在桃花树上落脚而立。
魔杖悬在空中,没有动作,那拂苏已是嘴角带血,脸色苍白,呼吸都很喘,但他还是那样坚决不服输。
“拂苏,这样的胜与负有何光彩呢?”他即便没有魔杖也能将拂苏摧毁甚至魂飞魄散永世无法凝聚,但这样的强大在拂苏面前显得那么不公平。他是爱拂苏的,也不想他以卵击石,自取灭亡。此刻取出魔杖,只为说明什么?想让拂苏就此罢手。
“既然拂苏都不能凭自己的能力与殿下一决高下,那拂苏如何再敢对殿下患有幻想?”只有强的人才能在上,也许,这就是菩清一直拒绝的原因。
恍惚间,拂苏真的长大了。菩清看向魔杖,只那一眼,魔杖所有的光尽数射向拂苏。
什么都来不及,桃花林再无拂苏人影,风浪之中,菩清收起魔杖,只看着手中一根紫色玉簪,上面的花纹很好看,簪头上缀着短小的朱玉流苏,是拂苏喜欢的颜色。菩清还记得,有关于拂苏的事情,他历历在目,只因拂苏是他数千年的存在。
看着拂苏消失的天后担忧的催使天帝赶快打开这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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