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体两眼一闭,扯着嗓子嚎叫,“你以为我怕你?”
可当勒森的唇接触到陆彧的脖子时,他还是害怕的缩了缩。勒森发笑的伸出舌尖舔了舔那细腻的颈部皮肤后,便立刻收回獠牙,微微泛红的眼睛对上陆彧,“舍不得。”
陆彧的脸瞬间红了,不自然的移开视线,“你少来这套,咳,不过,你之前咬过我两次,为什么只有伤口没有增加?”陆彧早就发现自己虽然被吸过两次血液,但伤口还是原来的两个红点,“难不成你技术那么好,前后两次位置完全重合了?”
勒森伸手摩擦着陆彧颈侧的咬痕,“我会一点治愈的法术,我可不想看到自己好生养着的小东西脖子上都是血洞。”
“那留下的这对咬痕呢?只怪你医术不精了。”
“我说过了,这个是标记。”
陆彧望着勒森的脖子,突然痞笑道,“那您什么时候也让我给标记一个呢?”
“随时随地。”勒森的眼里透出一丝暖意。
“切,谁稀罕。”有些别扭的侧过脸,“你那么皮糙肉厚,咬你怕嗑了我的牙。”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挂了物理的某绿捧着一颗破碎的心在火车上写的……若有写的不对劲的地方,各位大人还请包涵,,,
☆、区别对待
凯特曾居住的庄园里聚集了四代至七代的血族,他们三三两两凑在一堆,低声的交谈,惊慌失措,虚情假意,应有尽有。
在见到勒森的到来后他们不约而同停止了话语声,谦卑的低腰致敬。凯特曾经的亲信迎接上前迎接勒森,告诉他还有几位三代也来了,他们正在古堡深处,安置着凯特躯体的屋子。
勒森摆摆手拒绝了他的领路,带着陆彧前去。
“看来你们种族内部也不是那么团结啊。”陆彧在勒森耳边悄声说着,“瞧瞧刚才那个男人,我觉得他的幸灾乐祸可比哀痛多多了,面部表情是够沉重,眼里可是神采奕奕完全无法掩饰啊。”
勒森伸手揽上陆彧的肩膀,“下次不准那么认真观察其他男人。”
陆彧撇嘴,“我也不想啊,但我发现这里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啊,放眼望去都是雄的。”
“女人也不准看。”勒森笑笑,洁白整齐的牙齿透出阴森森的感觉,“你只准看我。”
“那你不如直接戳瞎我的眼睛,”搭在自己肩头的手劲变大了一点,只得继续道,“但我会努力让自己的眼里只有你。”
陆彧被自己恶心出一身鸡皮疙瘩,勒森倒是相当受用,嘴角的阴霾有转为灿烂的趋势。
通向古堡深处的走廊深邃而诡异,陆彧仍旧习惯性的贴近勒森。这很受用,一个人需要安全感,而另一人享受被依赖的感觉。
推开厚重的木门,摩擦地面的吱呀声刮过耳膜,一股沉闷阴森的压抑扑面而来。
“德拉法恩,想你到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听不出是调侃还是责备,对方正坐在宽大的椅子里,眼神越过正中央的棺材望向勒森,再移向陆彧,“真客气,还带来了甜点。”
“这就是我不愿见到你的原因。”勒森看了看坐在四周的三代血族们,正中间还空着一个宽大的靠椅,勒森豪不客气的走过去坐下,“赛特,你总是觊觎别人的东西,如果需要甜点,你脚边已经有一个了。”
陆彧站在勒森身边,眼神却看向赛特的方向,他的长相很中性,隐隐透出阴冷的气质。但比起那位尊贵的三代血族,陆彧的注意力更集中在那个深深埋着脑袋的金发女孩,她谦卑的跪在赛特身边。
“她是人类吗?”
“是的。”
难道为了体现出勒森的高贵,自己也该这样跪着?面部肌肉不由自主抽了抽,作为陪同人员自己还是需要给勒森留下足够面子吧。但陆彧依旧站得挺直。
“你傻站那在做什么?”
陆彧望向勒森,眼里透出一丝顶撞意图,如果你敢叫我跪下,老子回家咬死你!
勒森好笑的看着陆彧背对其他血族对自己龇牙咧嘴,“过来坐下。”
“坐哪?”盯着勒森的大腿,“这样……不太合适吧?”
勒森往旁边移了移,空出足够的位置,“坐这。”
血族们微微皱眉,早就听说勒森带了个人类在身边,没想到他居然真的那么纵容对方。但既然勒森本人对这人类的无礼之举毫不在乎,自己有何必多管闲事。
陆彧在椅子上扭了扭,试图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半天凑到勒森耳边道,“你说,前主人是有多么怪异,居然把自己的安葬室弄得像个会议室。还有,这椅子没有家里的舒服。”
“想家了?”‘家里’两字狠狠取悦了血族大人,让他再次抛下满屋子正襟危坐的同辈们,继续闲扯聊天。
“住在那里可比这舒服多了。”陆彧放松身体靠向椅背,一副没坐相的模样。勒森似乎并没有觉得不妥,反倒是其他血族面露不满。想着也许是自己的举动激怒了那些自认高贵的三代血族,陆彧识趣的直起身体,稳稳当当的坐好,余光再次瞟到跪在地上的女孩。
很快陆彧的脸被扭到另一个方向,“不准看她。”
“德拉法恩,我并不反对您宠溺自己的小玩意,但是我们聚在这里,并不是为了看你的人在这和你聊天。”
终于有人提出抗议,勒森望向面色阴沉的莫金斯,“他叫陆彧。”
莫金斯长了张口,又闭上,表情郁闷的盯着地板。德拉法恩对陆彧的庇护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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