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帆没有费过心思动他后面,为了方便只chā_tā的女性小花。那里经过两个多月xìng_ài洗礼,已经不复纯洁,时常失守,流出潺潺淫液,渴望男人的照拂。只要是雌穴有感觉,前面自然也勃起得厉害。
“陶陶,这时候该说什么?”
“给哥哥操……用力干我,插到顶,最爽……”
“这么骚,谁教的?”
“是我自己骚……是我喜欢…被哥哥插穴……”
白陶说的这些秽语不少都是苏一帆手把手教的。他善于使用问句,总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白陶对于床第间的廉耻很敏感,因而越是这样说着,越是羞愧和慌张,女穴紧得要夹断苏一帆的男根。明明内心深处并不甘心如此低贱,嘴上却更加没有遮拦,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这种矛盾的心理就连白陶自己都未必能明白,更别说早就忍耐得头脑发热的苏一帆。
他只觉得怀里的男孩甜蜜柔软,仿佛为他量身定做,真是意外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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