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进来,“你该不会认为这一位就是那海上霸主吧?”
“有何不可?”陆小凤挑眉。
“这位长得这般文弱,若当真是那人,要怎么令群雄俯首?”司空摘星砸吧砸吧嘴,脸上还有点嘲笑的神色。
“唉。”陆小凤叹气,摇头晃脑“你已经忘了,我却还记得,那位当年纵横四海之时,人称铁面龙王,正是因为那人作战都带着铁面具,既是戴着面具,那么面具之下是何模样,又有谁知道呢?”
“不愧是陆小凤。”那人抚掌,已是变相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能得阁下一赞,不胜荣幸。”陆小凤摇头,“江南大善贾乐山竟会亲身来这穷乡僻壤之地,我倒是未曾想到。”
“对着陆小凤,若不亲至只怕是要赔的连裤子都不剩了。”贾乐山温柔的抚摸楚楚的头发,就好像当真是个用情至深的情郎。
楚楚伏在他的胸口,指尖轻轻滑过他的胸膛,如同一只可爱又温驯的猫咪。
贾乐山对她的顺从很是满意,阴冷的脸上也出现了几分柔和。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他又有何不满意的呢?
而正是这一瞬的满意,造就了他一瞬的轻忽疏漏。虽只是一瞬,但是老江湖都知道,一瞬往往就能直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贾乐山那一瞬的漏洞,让一枚锐利的金簪□□了他的胸膛,握住金簪的,是一双细腻的小手,那是楚楚的手。
他双眼暴凸,先是惊,后是怒,极其的愤怒,他伸出双手,如同鹰爪一样牢牢钳住楚楚的脖颈。
楚楚已然无法呼吸,脸颊涨得通红,可是她没有松手,反而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把那金簪捅的更深更重,只恨不得连带着自己的手一起送进去,把那颗黑漆漆的心脏给掏出来。
楚楚痛,贾乐山更痛,痛的青筋爆出手脚发软,但是他哪怕是死,也要给自己拖上一个垫背的。
最好的祭品就是楚楚,那个日日侧卧在他枕边,披着羊皮的蛇蝎美人。
他却没机会了,耳后是呼呼的风声,明明是室内,又哪里来的风。他恍然回头,直直的面对上了数点寒星,紧紧跟在寒星之后的,是一柄银光四溢的剑。
贾乐山记得那柄剑,他花了千两黄金所铸,他也记得那几点寒芒,每一枚的造价都足够让普通人家过上好几年的殷实日子。
还有楚楚,他费尽心思养着的好姑娘。
他很清楚这些人为什么要杀他,恨他夺了他们的自由,恨他折了他们的羽翼,贾乐山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但是他却笑了起来。
他总是这样,最不该笑出来的时候,他却能笑出来。
本就是极漂亮的长相,面容昳丽如好女,此时松了劲道那么笑起来,更显得好看。
那是楚楚远远及不上的fēng_liú韵致。
他决定不杀楚楚了,他为什么要杀掉她呢?
让她活着,让这群被他好吃好喝供养着的人活着,然后他会在地狱里,看着这群早就习惯了在他身边被人追捧,衣食俱是一等一精品的人,因为生活的落差而一步步的陷入疯狂。
他们得不到他的产业的,那些他一步一步,从一无所有,在船上拼了命挣回来的产业,他们半个子都得不到的。
等到他们回了江南,他们会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那些钱庄当铺,绸缎铺子金银铺子,那停在码头上一条条载满货物的大船,都会消失不见。
贾乐山在江南经营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会不做半点预防措施。
他们会变得很穷很穷,穷的连自己的尊严都没有,就像他曾经说过的那样,敢背叛他的人,就算是死,他也要让那个人生不如死。
之后就算是那几个人死了,估计反而会无比的感激那个杀了他们的人。
在寒星入体之前,贾乐山嘴里突地喷出血来,大股大股的鲜血。
他自尽了。
哪怕是死,他也不要由别人来决定。
几点寒芒被鲜血打落在地,那柄剑也止住了剑势。
楚楚呛咳着,勉力站起来,开口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
因为在她开口的同时,可怕的气势已经压在了她身上,明明没有被扼住喉咙,她却觉得比刚刚被掐住更加痛苦。
她颤着身子看向闻人羲,眼中泪光点点。
闻人羲也在看她,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无论多么娇柔美丽的女人,也动不了他的心。
楚楚抖得更厉害,却毫无办法,她的美貌,她的才智,面对着闻人羲都是在自讨苦吃。
好歹杀了贾乐山。她这么自我安慰着,伸手扯住贾乐山的衣领,用力拖了出去。
血迹拉出长长的痕迹,贾乐山委顿在地的身形,说不出的可怜。
……
陆小凤的回忆到血红被大雪掩埋为止,恍惚的听见闻人羲轻叹一声。
他睁开眼,迷迷糊糊抬着头:“什么事竟让你也叹气起来了?”
睡得晕晕乎乎半梦半醒,他还沉浸在刚刚的场景里出不来,就连问话的语气,都是软绵绵的没甚力气。
闻人羲手上一顿,到底还是没抵抗住诱惑,伸手在陆小凤略显杂乱的头上捋了一把,对于蓬松的手感颇为满意。
“闻人?”陆小凤仰仰下巴,让自己的脸在闻人羲微凉的手上蹭过。
嗯,感觉真好,再蹭蹭。
闻人羲无奈,扯扯陆小凤的脸颊:“我在想,应该让他们把房顶补好,地擦干净再走的。”
现在这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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