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令我好奇的是,轩宇的新君竟会为了一个男人而举兵攻打夏越,也不知我们的韩大将军有何等的魅
力能将人迷成这般!”女人杏眼微抬,看向不远处的韩子月,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你是谁?”萧杰心中顿时掠过一丝惊异,此女绝非一般,从她处事不惊的冷静面容便可知受过严格的训练。
“哈哈……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按照我主的意愿出兵夏越。不过,韩子月恐怕还不知道真像?你说他如果
知道他父亲的真实身份,会怎样?他还能接受你的爱吗?你所为他做的一切还有意义吗?”女人狂笑着说道。
“一介暗人,你懂得爱吗?”萧杰冷眼看向面前狂笑之人,语如冰铸。
女人起身,将唇贴近萧杰的耳侧,轻声说道。“霸王硬上弓也叫爱吗?我们韩将军的滋味不错吧!”
“你……”萧杰的话还未出口,便被打断。
“你们都给我闭嘴,我不是你们嘲笑的对像!”韩子月双拳紧握,眉心深锁,咬牙低吼道。
“有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韩子月抬眼看向四周,眼前的一切让自己无所适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韩子月的脑中一片混乱。
“来人,韩将军累了,带他下去休息,好生照看!”萧杰看向身边的侍卫冷声说道,现在必须让韩子月离开,这个女
人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如果一旦将其逼急再说出些别的,那就不可收拾了!
“放开我,我不走!”应命而上的十几名侍卫,上前便将韩子月架出了烟雨楼。
“你怕了,怕我说出实情?”女人看向被拉出门外的韩子月,冷笑着说道。
“让朕害怕的人还没有出生!”萧杰瞥了眼身前的女人,唇线上扬,露出一抹冷笑。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死我父王,他是那么爱你!”赵光宇低着头,冷声说道。
“各为其主”女人简单的四个字,刺得赵光宇的心如同针扎。好一个各为其主,父王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不仅
丢了江山社稷,还搭进了自己的性命,多可悲的结局,唇边不由浮现出一丝苦笑。
“我早已不知什么是爱,什么是情,什么是怜悯,知道的只是每日艰苦的训练……”女人的话还未说完,自唇角便溢
出一丝黑血,柳眉微蹙,然面容之上却显出解脱的释然,娇弱的身躯犹如飞落的彩蝶,顷刻间,大殿之内多了一具尸
体。
萧杰眉心紧蹙,看向地上的女人,不由对其多了一丝怜悯,暗人终日不见天日,以暗杀为己任,听命于主子的安排,
而最终的下场基本都是死。
大殿内静的可怕,萧杰若有所思地想着女人先前的话,如果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整件事的背后一定有个天大的
阴谋,然主使的人却在暗处,而自己却在明处。
赵光宇从石阶之上站起,缓步来到萧杰的近前,从衣中掏出一块令牌,递到萧杰的面前,“这是蝶影的令牌,她让我
转交给你!”
“好,朕会给她备份丰厚的嫁妆!”萧杰接过令牌,轻声说道。
“萧兄,不必了,今日我将父王安葬后,便会带着她远走他乡!”赵光宇看向萧杰,低声说道。
“赵兄,一路保重!”萧杰冲赵光宇一抱拳,眼前的男人宽广的胸襟让自己折服,能放下一己私欲的人并不多,更何
况是这万里河山。
“夏越交给萧兄,我心已安,就此别过!”说罢,男人转身来到赵德近前,将人抱起,看了眼萧杰,大步走出了烟雨
楼,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无影无踪。
风风雨雨走过百年的夏越王朝,就此画上了句号,一代君王最终落得个国破家亡的下场,是可悲还是可泣,现在已经
都不重要了。
翌日清晨,金色的阳光洒向大地,宽阔的官道之上,一匹白马之上骑坐两人,一男一女,相依的两人。晨光的照射下
在皑皑的白雪上形成长长的影像,夺目而耀眼,羡煞旁人,真可谓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光宇,你说陛下和韩大哥会冰释前贤吗?这样的两个人会不会幸福?”女人将头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柔声说道
。
“那就不是我们能左右的,这段禁忌之恋的结局会是怎样,谁也不知道!但我相信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萧兄都会守在
韩子月的身边,就像我永远都会守在你身边一样!”男人微微一笑,看向那前方冉冉升起的一轮红日。
轩宇大军在凤城休整了三天后,只留下部份官员处理事务,而这被留下的官员中便有宁飞一个,可最令他头痛的不是
留在凤城,而是萧杰下令将邢纪威那个呆小子交给他,编入他的骠骑营,当听完这个消息时,宁飞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然事已至此,自己也只能认命了。战俘放的放,收编的收编,萧杰下令开仓放粮,救济受灾的百姓,受到了夏越百
姓的赞颂。而在离开凤城前,萧杰私下交待宁飞回宫之时要将韩子月的恩遇李哲及其全家带回轩宇,李哲不仅是韩子
月的恩师,而且是不可多得的将帅之才,如此的良将怎能不归自己所用。
三日后,浩浩荡荡的轩宇大军,踏上了返乡的归程。萧杰仅用四个月的时间灭夏越,结束了两国多年来的对立关系,
使边镜的百姓过上了安宁的日子,士兵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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