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痛快还是只有痛楚。
除此之外,地上也有几对正在运功修炼,吸取修为的。花临反感的垮下脸,吴汐把他拉扯起来,带到身前抚摸他的脸,花临怒极反笑道:“你知道摸我的脸有什么下场么?”
“知道。这样?”吴汐下体有个东西正对着花临勃然兴起。
“呵。我们相识不久,我又相当讨厌你害我只闻酒香却尝不到酒液,不过想到等会儿你销魂的样子,我还是好心告诉你吧。”
吴汐知道身上这貌美青年使不出半点法术,也玩不出任何花样,恐怕只是逞口舌之快,所以顺他的话好笑接腔:“那请你发发善心告诉我吧。”
“你,会很销魂的。”花临伸出双手捧起吴汐的脸,微微笑着。
吴汐说:“看来你很识相,若我得了趣,便不将你赏给我师弟,留着温存,你说好不……唔……呃……”
“哦。不要紧。不等你赏赐,我啊,会好好的回馈你们。一视同仁,绝不厚此薄彼的。”花临的手所触到吴汐的皮肤都用极快的速度在融化,不仅腐蚀着皮肉,更渗透得更深将骨头都化作烟气。
吴汐的脸很快有半张都消失了,连血都没流下或喷出来,他没有惊骇的时间,须臾间脑子变成烟气蒸腾消散,再过一会儿整个人彻底销毁,徒留衣裳堆落在榻上。花临优雅的搧了搧风,略带嫌弃的脸色,把吴汐搧不见。
“呵,谁说施毒需要用到法术的。”花临举起双腕瞅了眼那碍事的金属环,一只还跟他的银镯碰出声响,咋舌想道:“是认定我无法用法术,自然动用不了任何法宝才不取走这镯子。太小看我了。我毒仙吃素也就那么几日而已,呵、呵。”
花临很快把身上的金属环卸除,用的是吴汐的师弟的血去解咒。严格说,是杀生以命解咒更正确,这当然不是相应的解除方法,而是以暴制暴、极为霸道的解法。若是从前在天上,花临还会有不少顾忌,比如晋源萍会唠叨他,希望他不要在人间杀生牵扯因果云云。
但那时花临的修为和境界都算不错,现在花临的修为倒退许多,自然没有在天上那时的束缚和顾忌,所以这天他血洗了整个大门派。不过严格说不是“血洗”,整个门派见血处并不多,只是变得空无一人而已。
至于被释放的精怪或散仙们,在重获自由以后本想跟着花临,但花临给他们指了一个方向说:“那儿可能是个好去处。反正你们爱往哪儿就往哪儿去吧。”
他指的方向正是来时的那座山,山里有不少道行极高的修炼者,同时亦是精怪,应该能作为暂时的庇护。
花临把人家整派都灭干净了,就开始搜括仓库,看看有什么宝物可以取的,通通扔进银镯里,收不进去的就多拿几个法宝来埋藏。总之干着偷盗的活儿,忙得正欢,天空闪了一道光,远方好像打雷了。
花临浑不在意继续偷,没多久就感应到有个似曾相识的家伙接近,他撢了撢衣摆袖子匆匆跑出仓库,满庭夏花之间站着一个衣若白雪的妖美男子。
“啊。”花临讶了声:“是你啊。别说你跟这里的人有勾结啊,我是不会承认我刚才做了什么事的。”
“我也没想到是你。当真是奇遇。”男人低低笑了笑,打招呼说:“好久不见,还好么?小临。”
花临要笑不笑的脸皮抽了下,迟疑应道:“嗯。尚可、尚可。你又如何啊?万雪巳。”
***
万雪巳的出现着实是花临的意料之外,他说紫海的人被抓来这儿,详细的事最好换个地方再讲,花临就跟他往来时的方向移动,很快就回到山区。
山坡上开满许多开紫色花穗的树丛,花临不用法术飞行而是改成徒步攀爬,万雪巳也跟在他身后不远处。花临告诉他说:“要是你找的那些家伙没遇难,多半会往这里逃。”
“那我就在这山里边等边找吧。”
“山里有间寺院,那儿的和尚我认识,跟他们讨个地方借宿吧。”
“多谢你了。”
“没什么,举手之劳。”花临指的是把人家门派全灭的事。
万雪巳保持一段距离观察花临的动作,花临走得脸不红气不喘,还是跟以前一样活蹦乱跳的,相当精神,但是以他所见,花临的道行减损许多,看来分开的期间花临根本无心修行,导致不进反退,所以这才用法术飞了一段路就乏了,改以步行。
花临忽地回头朝万雪巳一笑,他说:“光看不说话,看什么了?”
“听说你在烟山,还有个毒仙的名号。最近跟一个徒弟跑了,我在想你收的那徒弟去哪儿了。我的消息可是很灵通的。”万雪巳似乎能和许多草木感应,从它们那儿得知一些事情。
“被我逐出师门啦。”
“是不是因为他也对你起了色心?”
花临大笑几声,也没生气,他说:“雪巳,你说得真直白。你看起来比以前好很多,似乎长进不少,我都窥不得你的原形了。”
“这是托你的福。那日我虽然被药仙所伤,却巧合的打散那股阻滞不化的邪气,返回紫海把伤养好以后就继续修炼。当时总想着,等我比他好,绝对要再将你抢回来。”
“后面那句倒真像你会说的话。”
“不过如今回想,我打从一开始就不顾你意愿,总是对你用强,你应该将我看得和你那徒弟一样,哪还会有半点意思再跟我。”
花临沉默下来,走了很久一段路都没吭声,日正当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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