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对韩修做什么。”小百合不知怎么的收起了枪支,从包里面翻了个小镜子出来,站在一边,自顾自的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头发。沈岳寒的语气也变得理智平静。
“夫妻团聚,破镜重圆。不然还能做什么。”
花城和彦抬起手臂搂着小百合的肩膀,两人开心的走了出去。
沈岳寒从口袋里掏出了那瓶药粉,放在眼前看了看,眉头不由皱了起来。想起刚才花城和彦说的话,仔细想想,韩修似乎真的没人要。
就在沈岳寒纠结的时候,很快两个月就过了,似乎人只要一有点心事,时间就会过得特别的快。
在这两个月的时间内,沈岳寒还是时常和花城和彦见面,比如说某某开发商的生日宴会,某某官员的私人聚会。
花城和彦总是能和韩修出现在相同的地方,有时候甚至坐在韩修一桌,全程什么都不做,就捧着脸看着韩修。
韩修竟然也就由着他盯着自己,花城和彦用那种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的,有着奇怪意味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韩修。
就在这样地目光的笼罩下,韩修姿态端正,安安静静的在餐桌上用餐,收到邀请就礼貌的到前台致辞。
经常会不止一个人提醒韩修“韩先生,您可要小心点坐在您对面的那小子,他已经盯着您好一会儿了。”
韩修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垂着眼帘,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让人搞不清他在想什么。
既然韩修不反抗,也不厌恶,花城和彦心安理得的用自己的目光洗礼总是那样冷静又纯洁的韩修。
而一旁的小百合则是会好奇的想知道,要是远在日本的花城枫知道自家花城少爷这些年对韩修的迷恋简直病态,不知道她会是什么感觉。
要知道,以前光是从花城和彦的嘴里听到韩修的名字,花城枫都能当场发疯。
沈岳寒每次看见花城和彦的时候,都在心里默默地祈祷花城和彦快点忘了这件事情。
直到十一月月中旬的时候,婚礼前一天的夜里。
沈岳寒刚忙完了一天的事情,陪着沈醉和白锦吃完晚餐,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沈岳寒躺在床上下意识的拿起手机,打开未读短信,看见陌生号码发来的一条短信。
“给韩修下药的事情别忘了。”
这条短信,表达的如此直白,如此不含蓄,一点都没有阴谋诡计的感觉,但是似乎已经把自己的同流合污当成了理所当然。
沈岳寒懊恼的把手机从床上扔了出去,扔在了地毯上。
“花城和彦!”
空荡荡的房间里传来沈岳寒怒吼的声音。
十一月的罗马街区还是像以往一样,满大街的落叶,环卫门总是要等到睡饱了才会开始洒扫工作。
然后上午洒扫完以后就收工,紧接下午的时候,街道上又是一层厚厚的落叶。
所以沈醉驱车到酒店的时候,经过的街道上,满街道铺满了厚厚一层潮湿的落叶。
沈岳寒的婚礼在第七大街的富丽堂皇大酒店举行。
这个酒店最大的特点就是主厅会场非常的宽敞,可以容纳近千人,足以彰显婚礼宴会的排场,而且停车场的占地面积也很可观,不会让来宾觉得不方便停车。
婚礼仪式在晚上六点十八分举行,五点多钟的时候,为了迎接远道而来的亲朋好友,沈岳寒和他的老婆提前一个多小时现在门前迎接客人。因为是中式婚礼,所以免不了要一番寒暄。
迎宾一直持续到六点左右的时候,被邀请的客人基本上都陆续到场了,极个别有特殊情况的,也都电话联系过了。
“岳寒,现在该差不多了吧,婚礼快开始了,司仪刚才催我们进去了。”
新娘看了看手表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开始催促沈岳寒,沈岳寒伸出脑袋在街道的两边扫视了一圈,竟然出奇的没有看见花城和彦到场,视线所及只有空荡荡的街道。
按照以往的经验,只要有韩修的地方,都是会有花城和彦的,这个不寻常,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走啊!你还结不结婚了!”
新娘子语气不好的又催促沈岳寒,看着他发呆的样子就觉得烦。
“嗷嗷。好的。结婚、结婚……”
沈岳寒心不在焉的这么念叨着,转身跟着自己老婆朝着酒店走去。
沈岳寒的老婆也是有来头的人,是当地一家大的古董商人的女儿,整个家族的掌上明珠。
这女人从小就是个暴脾气,向来财大气粗,高高在上。
此女某次聚会上一眼看中了沈岳寒,千方百计的下嫁,现在沈岳寒对她言听计从。
婚礼的流程和以往并没有什么出入,韩森被邀请为沈岳寒的婚礼做致辞。
韩修一家和沈醉一家坐在一桌,韩修坐在韩森的身侧,尼采.路德蓝坐在韩森的另一侧,
全场只有路德蓝身后站了一圈穿着黑西装的专业保镖,加上尼采一向是低调神秘的前辈人物,所有没有人敢轻易接近,韩修也并没有和身边人交谈。
沈醉是看着韩修 从小之后就孤僻的很,所以除了公事,一般是没有人会去和韩修闲聊的。
“好的!非常感谢韩先生精彩的致辞!请各位举杯!!……”
韩森致辞之后,就是婚礼司仪安排节目,韩修侧过脸看了看四周,黑压压的人群,但是大家都很安静,不明所以的皱了皱眉头,韩修有些不悦的看向韩森。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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