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呼吸困难。
顾然抱着双臂,看着他紧皱的眉头和潮红的脸,讽刺地笑了:“多涂些,涂到最里面,夏哥喜欢被插得很深。是不是啊夏哥。”
湛夏刚被一根手指无意中蹭过前列腺,一股难言的酸麻酥痒顺着脊椎蔓延全身,爽快得全身一丝力气都没有,此时听了顾然尖刻的嘲讽,也只有苦笑的份。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场性虐结束得还算迅速,几个羞耻的部位都油光水亮之后,顾然的帮手便撤了手,不再施予多余的快感和痛苦。湛夏现在有些相信他们是高手了,让他被撩拨到这种程度却又射不出来,确实需要一定的技巧。
药效发作得很快,所有沾染了春药的皮肤和粘膜都热灼得惊人。性感带上如有万千虫子爬过、啃噬,又麻又痒,湛夏艰难地吞咽着口水,试图凭意志压制住过于强烈的感受,然而身体却极度渴望着被抚慰和进入,尤其是接触到顾然炽烈的目光之后,几个淫靡的器官更是热得无法忍受。
顾然俯下身,双手撑在湛夏肩膀两侧,嘴唇贴着圆润的耳垂,半是提示半是威胁道:“不求饶吗?”
刚才那些都接受了,湛夏又怎会在这种小事上拂他的意,竭力忽视耳廓被吮吻带来的酥麻,喘息道:“阿然,求你饶了我。”
顾然这才露出一点满意的表情,脸色也柔和了些,手伸到两人身体中间,一把握住粘乎乎的yīn_jīng快速套弄:“赏你的。好好享受。”
“啊……”只是这种谈不上技巧的粗暴shǒu_yín,都能让他完全抛弃矜持和自尊làng_jiào出声。性器上一刻不停传来的快感是如此强烈,即使他没有被缚住手脚,也终究无可逃避。湛夏无法自欺欺人地把自己的反应归罪于春药的作用,以往顾然没对他用过药,照样可以三两下就让他下身湿透,兴致高昂。
他此刻的表情显然让顾然十分受用,不再故意折腾他,指甲轻轻在guī_tóu上划过,放他射了出来,一股股浓稠的白浆都洒在手心里。
顾然目色中满是诱惑,盯住湛夏的眼,摊开掌心,伸出淡粉色的舌尖,极其qíng_sè地把带着腥味的浊液都舔进口中。他扯着湛夏的短发接了个吻,把jīng_yè度到物主嘴里,凶戾的舌头在被迫张开的口腔中搅动,舔刮敏感的上颚,最后几乎戳刺到湛夏的喉咙口。
湛夏险些因为这样的一个吻又射了一回。只可惜顾然早已紧紧箍住了他的根部,阻止了超出允许范围的享乐。
被禁止高潮的滋味不大好受,湛夏在心中哀叹,要想让阿然彻底断了念头,自己要首先学会拒绝他的吻。他看着顾然染上欲色的眼,不由叹了一声:“以后别这样了。”
顾然还道他同自己一样动了情,没想到换来的是这么一句话,登时沉下脸来:“湛夏,别搞得自己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我对你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有数。是我先追求你没错,但你既然答应了,就不能轻易反悔。现在你要甩了我,却连个理由都不肯给,我告诉你,我决不会同意。”
他不再留情,叫人硬是把湛夏勃起的yīn_jīng弄软,塞进一个狭小的金属yīn_jīng笼里。yīn_jīng笼的尺寸过小,皮肉都从网格中挤出形状来,这样一来即使是平静状态也不会舒服,如果动了欲念……无论如何,勃起是不可能了。
忽然尿道一阵刺痛,湛夏不用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yīn_jīng笼顶端的留空就是为导尿管留的。看来短时间内,他都要带着束具,连排泄也不能自主了。
yīn_jīng遭了这种对待,湛夏还以为身上的两个洞会被更紧密地封堵起来。但顾然只叫人分别塞了只圆环进去。金属圆环直径很大,正好可以卡在穴口而不会翻倒,yīn_dào和菊穴被大大撑开,露出里面艳红色的媚肉。充血的yīn_chún无力地分着,不停颤抖,勃起的yīn_dì肿成一颗肉珠,等待着被人采撷。
事到如今湛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顾然是铁了心要逼一逼他,用细环撑开穴道,连收紧穴肉摩擦止痒都不允许,若是平时尚能坚持一段时间,但现在他身体里面每一寸媚肉都饱饮了烈性春药,短短时间内已经热痒得钻心蚀骨,恨不得插把刀进去把里面尽数搅烂,在这种情形下他又能忍耐多久?
顾然在他乳晕上似触非触地撩拨着,听着男人既舒服又难过的剧烈喘息,更是变本加厉用指甲刮挠rǔ_jiān,逼得男人头偏向一边,默默咬紧了牙关。他心里愈发痛快,勾起一边唇角:“我知道你没那么快屈服,没关系,春药足够你享受三天的了。这三天算是我给你考虑的时间。时间一过,如果你执迷不悟,可就没这么舒服了。”
三天?好吧,阿然。
3
湛夏不是爱好性事的人,以往多是顾然提出要做,他配合就是。但和顾然做爱是一种享受。虽然这孩子比自己还小三岁,在床上却很体贴人,很会照顾对方的感受。湛夏喜欢他,万事都纵着他,他虽然偶尔也爱玩些花样,却不做得太过,不会让湛夏吃苦头。
看来这次阿然是真的气得不轻,湛夏想。
cuī_qíng_yào物之前不是没用过,不过只是为了增进情趣,因此用量很轻,不足为惧。这直接导致了湛夏对自己承受能力的严重高估。认真说起来,顾然还没怎么折磨他,只春药这一样就让他有些受不住。
他从未如此期待过能有东西插进身体里,好缓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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