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我说人家好,就动了心了是吧?我就说你们这些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没半点儿心的,可是人家聂宝宝未必肯跟你呢!”楚云飞皱眉道:“你这是干嘛?我之所以爱你,皆因你爽快大方没小心眼儿的,这会儿倒酸言酸语的,倘若真这么鸡肠小肚的,就没趣儿了!”玉哥儿忙转颜笑道:“我哪里酸言酸语了?那宝宝对聂世雄一往情深,真个儿未必肯跟你!”楚云飞笑道:“那就要你去劝说了,真要说成,我以后更加爱你一些。况且他如今这般情形,也不由得他不肯!”玉哥儿也只得应了,当晚好好服侍了他一夜。
第二日,王玉哥儿去跟宝宝一说,宝宝初时不肯,王玉哥儿劝道:“聂世雄已这般模样,只怕是好不了的了,你苦苦地守着干什么呢?你若不能挣钱,又怎么能够养活他?就算可以出去找活干,可是你出去了谁来照顾他?他傻不楞楞的,若再有个好歹,可怎么好?所以不是我逼你,你也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况且那楚云飞相貌人才都不比聂世雄差的,也不至于太委屈了你!”宝宝听他说得有理,思前想后,又哭一场,终于还是点头应了。
当晚楚云飞便来,一见宝宝果然生得美貌温顺、娇憨可人,与玉哥儿相比另具一种风情,不免性情大动,温言软语安慰了两句,便将他抱上了床。宝宝强颜欢笑,竭力顺从。楚云飞同他亲了亲嘴,先tuō_guāng自己的衣衫,又上来脱宝宝的,宝宝禁不住浑身簌簌发抖。楚云飞温言道:“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一边说着,伸手到他衣服里边抚摸光滑的肌肤。宝宝被他一摸,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再也按捺不住,推开了他手,道:“不!不行!”楚云飞淫兴已起,哪里住得了手,哄他道:“来!宝贝!乖乖的!”强压着他就来撕扯他衣服。宝宝奋力挣扎,哭了出来,求道:“求求你!不要这样,我真的不行!”
弱,终究也是个男娃儿,楚云飞纵然力大,一时间却也难以用强,只得双手按住了他,道:“你可想清楚了,你不从我,你跟聂世雄两个都没活路!”宝宝挣扎着哭道:“对不起!我真的不行!你放了我吧!”楚云飞大是不悦,也只得放了他起来。宝宝哭着奔出,直奔到聂世雄睡的另一间小屋里,扑上床哭倒在聂世雄怀里,道:“怎么办?我没有办法让别人碰我,你又是这样子,干脆我们一块儿死了算了!”
楚云飞随后过来,将他这番情形尽都看在眼里,心中对他两个的深情却也有些感动,便穿好了衣服,放了二十两银子在桌上,轻轻走了出去。
宝宝听见门响,忙忍住了哭出来,见他已走得没了影儿,不由得松了口气,拴了院门回来,这才看见桌上的银子,怔怔的站了一会儿,将银子收好,回房间同聂世雄睡在一块儿。
过得几日,玉哥儿又来寻宝宝,宝宝忙捧了那晚楚云飞留下的银子出来,请他还给楚云飞。玉哥儿道:“他既送你,你就收下,反正他有的是钱!你还不知道,他现在对你真是赞不绝口呢!说道你这番真情让人好生相敬,直羡慕聂世雄能够遇到你真是好福气呢!还说以后再有什么困难尽可向他开口,他一定帮你!”
宝宝脸上一热,低头叹道:“原来他也是个好人!”玉哥儿笑道:“他虽有些贪花,倒真是个好人,心眼儿好,人也仗义!”宝宝一笑,道:“其实他遇上你,才真是好福气呢!”玉哥儿一怔,苦笑道:“他可从来没有这样认为过!”一笑转过话头,问道:“宝宝,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呢?”宝宝叹了口气,道:“玉哥儿我想过了,你知道我的针线活不错,绣花纳鞋什么都回,以前觉着这不该是男人干的玩意儿,所以做出来的东西也只给我大哥用,如今没有办法,我明儿就把屋里收的几幅刺绣拿出来,却不知怎么去卖!”
玉哥儿笑道:“这倒是个办法!你从前帮我做的荷包,我一直带在身上,人人都赞精致好看呢!都问我哪儿买的。你索性就在家做这些东西,我找人帮你卖去,有谁知道是男人做的活儿呢?”宝宝大喜,道:“这又要玉哥儿帮我!若没有玉哥儿,我真不知怎么活才好了!”玉哥儿道:“兄弟之间,快别说这些话!”
这以后宝宝就在家做些针线刺绣之类,由玉哥儿拿到楚云飞凌鹏名下的几间店铺中去卖,销路居然十分不错,再加上众人帮衬的银两,倒也可以过日子。宝宝日日细心伺候傻愣愣的聂世雄,仍不断地请大夫来为他医治,只望老天爷开眼,聂世雄还能有好的一天。
第四章(1)
一转眼功夫,已近年关。苏家家徒四壁,这个年过得格外窘迫。而聂宝宝守着聂世雄,本来聂家亲戚朋友少,这时只除了王玉哥儿还时常前来探望,更无其他任何一个人前来走访拜年。别人家都是欢天喜地辞旧迎新,聂家苏家却是各有各的凄凉。
幸亏苏家还有一个苏五儿夫家略宽裕些,在徐家兄弟帮衬下,勉强过了年关,有过了元宵佳节。
进入二月以后,天气刚刚转暖,不想忽又下了场雪,一直到二月底,一连晴了十多天,才见树枝头渐显绿意,春天的气息终于姗姗迟到。
某一日,苏五儿一早起来,送了徐仲英徐仲强兄弟出门,特意赶到市场上去,先买了一只大公鸡,又进到当街的一间药铺中去,称了些沙参、枸杞之类,要回家去炖一锅浓汤,给徐家兄弟补补身体。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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