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上大脑,柔软了四肢百骸,剩下只想让人摆弄的无力感。然而对操干身上青年的执念,让他迅速重新积聚起力气——要更上去,更往这人的深处,彻彻底底地进入这人的最深处!干死他!他猛地扣住眼前青年的后腰,掌下肌肤的滑腻触感让他拼命地朝上耸动着,两人激烈交合间粘稠的体液被磨出白沫,更多的顺着腿根流下,很快黏湿了床单。
“哥哥,别、别动!太、太快、太快了!”被颠簸得不住起伏,青年喘着气不住颤抖。他已经高潮过一次,对方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向,射出的腺液淌在对方肌肉紧绷的小腹上,与汗水混作一处。
罗凌宇身后的男人低沉的喘息,带着笑意开口,“我没有动,是他自己在动。”
“啊,啊啊!啊凌宇!”青年唤着罗凌宇的名字,视线落在他脸上。
恍惚的眼前,是戴着面具的青年微微向他倾身,几乎碰到鼻尖的时候,轻轻将面具撩上一点,然而还未看清,柔腻的触感已经滑进口腔,罗凌宇顺着本能开口,与对方的唇舌纠缠于一处,极尽温柔的意味,带动着他撞击青年的节奏也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两人稍作缠绵,青年不一会就退了出去,抱着他的脖子与后面的男人吻做一团,仿佛不可自抑地激动起来,火热津液交汇,发出啧啧水声。
罗凌宇感到一阵莫名不悦,一口咬在青年不断起伏的裸露颈肩肌上,以平息体内的躁动。
“唔!疼!”青年不得不与男人暂时唇舌分开,将视线重新绕回罗凌宇身上,虽看不见肩上的齿痕,火灼的刺痛感也提醒他,那一口并不轻。“嗯嗯!嗯……不、不要吃醋嘛。”
嘴里发出不断的呻吟,青年轻笑着说,与罗凌宇背后的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紧接着将臀部下压,以吞入更多罗凌宇的性器,又故意用自己的rǔ_jiān去磨蹭对方已经充血发硬的rǔ_tóu,听见罗凌宇不自觉的吸气声,青年将伸舌去舔弄他的耳垂,发出含糊不清的调笑:“……好可爱。”
他们……在说什幺?
罗凌宇脑中飘过这句话,然而被酒精夺去的意识已不足以支撑思考,只剩下眼前混乱淫靡的景象和体内不断攀升的快感,他本能地迎合着对方的动作,用一种令自己舒适的方式。他身后的男人似乎很快对这种脉脉温馨的节奏感到了不满,扣住罗凌宇髋骨的大手猛地往上一提,又狠狠将人填了个满满当当,大开大合地撞击起来,罗凌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无法控制地大声叫了出来。
而这让他背后掌控者变得更加兴奋,腰身打桩机似的玩命向上chā_tā,每一下都捅到要害上,发出“啪啪”的拍肉声,甚至也不需要他自己动,就能让罗凌宇的性器在青年体内被埋得更深。guī_tóu被束缚狠吸,体内被猛插顶撞,从前往后,或者从后往前,那两人仿佛早有默契,有时是身后的男人动,有时是身上的青年动,有时是那两人一起动,甚至故意扰乱节奏,在罗凌宇被男人插入的时候,青年故意一个下沉,让他高涨的性器被吃的更深,随即前后同时离开,再重重地一齐迎击上来,罗凌宇几乎被这贯穿他身体的双重快感折磨得两眼发直,失去意识。
罗凌宇向来有“持久”的美名,这都是认识女朋友以前跟人打炮练出来的,理论上来说,一个人如果能很好地控制他的shè_jīng过程,那幺就能享受更高水平的性唤起,因此延迟shè_jīng有时是为了双方更好的享受性快感,延长高潮的时间。如何压抑shè_jīng感是一门技术,长久下来也成了罗凌宇床上性事的一部分本能,想不到却在此成为了他被折磨的来源之一。
他一方面条件反射似的地拼命去压制汹涌而来的shè_jīng感,下身已经硬得发疼,一方面这鲜明的巨大快感却让他一点点失去了自己的掌控,有时想抽出平复一点却也不能,爽得魂都快飞出来。
他只知道自己想要的更多,恨不能操得身上青年哭不出来,可身后一双粗壮手臂,铁铸似的禁锢在他腰间,彻底阻止了他这一行为,“放……开……啊——”
再无法忍耐的抗议,带着哭腔发出,淹没在随后而至的呻吟中。
“哥哥……你好棒!……嗯,就这样!啊啊啊!”青年软软的鼻音,荡漾在他耳边,仿佛在唤着他,又仿佛在唤别人,那一声声,听得他耳膜发烫。
“哥哥……哥哥……啊——”
随着青年一声高亢的呻吟,紧紧挟裹住他整根ròu_bàng的后穴猛烈地痉挛,大量高热yín_shuǐ从那深处迸出,浇洒在他已经紧绷到极点的guī_tóu上,罗凌宇当下一个哆嗦,死死扣住对方,根本没给缓冲的时间,就这幺直接泄了出去,而同时他的肠道因为前方的高潮一下子收缩到极致,给身后的男人一个绞紧爽到发疼,在他体内pēn_shè出jīng_yè,像炮弹一样拍打在已经敏感到极点的肠壁上,罗凌宇有一瞬以为自己上了天堂,飞了好一会才缓缓落回人间。
然而躯体好似还在空中飘浮,刚才那一下的快感来得太凶太猛,清晰强烈得几乎让他感到有点恶心。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甜腻香气,混合着jīng_yè的膻气,奇异而yín_luàn。
三人都在喘气,罗凌宇躺在身后男人的胸膛上,青年趴在他的身上,没有人说话,仿佛还在体味高潮后的余韵。过了会,罗凌宇感到自己过了不应期,同时从他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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