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你、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大清早的,连阳光都还没多进来半点。就听得拢翠楼里一声河东狮吼,几乎要把房檐上的瓦片都震动了下来。
“哎哎,别啊幽儿你听我们说”
“是啊幽儿,你何时脾气也变得如此暴躁了”
只见魔夜风狼狈的提著自己的裤子,连同同样狼狈的神乐一起在一边躲闪著不断飞来的枕头的情况下,一边面色焦急的想要稳住发现自己被他们两个人爽快的“lún_jiān”之後火冒三丈的女人。
“还有什麽话好说的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qín_shòu变态sè_qíng狂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丑恶的嘴脸”
这一回可不仅是枕头,连被褥都劈头盖脸的朝著门的方向砸了过来。短短数秒的时间,那华丽的锦炕上已是没有半点可以扔的东西了。
随著男人们被终於赶出去之後发出的那一声碰门响,幕清幽这才一脸委屈的抱膝坐上了冰凉的床板。看著自己这一身明显是被狠狠蹂躏过的痕迹,无数的吻痕、抓痕、甚至有牙齿咬伤的血痕──
这一切联合著她两腿之间从刚一醒来时就不断传来的种种酸麻之感,她可以想象自己昨天夜里和就睡在自己身边的这两个男人之间发生了什麽见不得人的龌龊事。
他们、他们竟然一起把她给mí_jiān了
“喂,怎麽办她说我们是丑恶的嘴脸。”
好不容易从裤兜里出那把跟随他多年的铜骨折扇,神乐的鼻尖碰著那被幕清幽狠关上的硬门板勉强还要维持他那一惯的风雅,於是他故作潇洒的挥开扇柄自我解嘲的对好友说。但是挥开後才发现手中仅剩一把扇面残破的铜骨,英俊的脸庞立刻好笑的僵住。
这是什麽时候弄破的都没人告诉他一声喂
“还能怎麽办,解释呗,这还不是都要怨你”
冷冷的白了神乐一眼,魔夜风倒是没见得有多少悔意。想通了自己横竖都是吃亏之後,昨晚的激情外卖力。到现在身体内还存留著一些狂浪的余韵,腰眼处舒服的不行哪里还会怨声载道。
“唉,你不能都怪我啊,你不是也做了吗还叫的那麽狼,按理说你应该也算是元凶之一。”神乐不满的撩起自己乱糟糟的长发,想著是不是要编个辫子。
“得了,咱先收拾一下自己去,光著身子太不成样子。”
魔夜风瞅了瞅彼此身上那一副酒足饭饱的贱样儿,当下大男人的做了一个很明智的决定。
没想到好友会将女人的心理问题放在一旁,但是转念一想他们就算是站在这里也是於事
无补,於是神乐也点头称是。
“也好,就让幽儿自己先想想吧。”
“嘶好酸”
感觉到下体传来阵阵不舒服的湿意,幕清幽低下头小心的张开自己的两条yù_tuǐ。
天呐──
原本不看还好,这一看她不禁眼泪汪汪更是觉得自己所托非人。
只见那原本羞怯闭合著的小小花瓣此时已经红肿不堪,荡的向外翕张著露出它原本要保护的娇。那被深捣了一夜的小已经闭合不上了,正随著她的一举一动而向外汨汨的流著大捧珍珠色的滑,不知道是神魔二人谁留下的孽障,亦或是他们两人都有份。
“真是”
为什麽会这样感觉到自己的双也胀得难受,美丽的小尖似乎被摩擦得破了皮现在一碰就发疼。幕清幽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觉得自己好脏好可耻,就像是变成了男人只供发泄yù_wàng的玩物。
但是仔细想想,她又很快的擦去腮边的泪珠。
每一个女人遇到这样的事都会和她产生一样的反应,先是惊愕羞愤,而後是深深的难过。但是转念一想,即便她幕清幽就是再庸常不过的一个普通的女人,但是她所喜欢的男人可不会是那一般见色眼开的蠢匹夫。
神乐原本已经和她分手了,为什麽急急的把她叫回来又夥同魔夜风上演了一出如此荒唐乱的戏码再说她的魔公子,平时连一只小狐狸的醋都吃的酸巴巴的,又怎麽会愿意和另一个男人与她共赴巫山
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女人一边回忆著昨夜发生的事一边默默的穿上,印象中似乎一直有男人焦急的声音在她耳边唤个不停,但是其它的她就什麽都记不得了。只知道後来自己的身体变得好爽、好舒服就像是在梦里飘到了云端一样。
那应该就是她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的时候吧
“该死的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嘛”
自己一个人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幕清幽索心一横不想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洗个澡弄掉身上这些腥甜的污秽然後再吃点东西。不然的话怎麽说也是被折腾了一夜,没被男人玩死自己倒是体力消耗过大累死了。
屋里没有热水,她记得上次为了勾引失去记忆的魔夜风神乐命人在一间密室里造了个跟骁王殿里的水池一模一样的浴池。现在对她来说刚好对味,可以先放松一下肌再好好的审问那两个无良的臭男人。
三个人各自打著不同的小算盘,却都没有忘记要先沐浴更衣。
於是──
在那间只有他们三个人才知道的浴室里,昨晚狂欢一夜的俊男美女们再度相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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