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见谁”幕清幽浑身一震,当下就要坐起身来问个清楚。却被魔夜风温柔的拍著她的背部,轻声安慰道,“你不用怕,我母亲人很随和。”
见美人儿两条好看的柳眉仍然有些不安的蹙起,魔夜风接著又说,“我这次来麒麟国原本就是要向继父和母亲大人交代立司徒星儿为後的事情的。”
“我又不是司徒星儿。”听了魔夜风的解释,幕清幽最初感到的惶恐倒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有些气闷的口。於是她背对著他,将被子重新拉到眼皮底下,将自己像个大球一样牢牢盖住不想再去理他。
“你也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啊。”魔夜风见她忽然露出小孩子脾气,不禁咧开薄唇笑得很开怀。
这是不是表示──她已经开始在乎他
“等我们回到骁国,你和星儿就一起嫁给我。”他拉开她的被子不让她蒙住头。时间久了这样盖被子会阻碍呼吸的,他可不想他的宝贝闷坏了。
“魔夜风我问你──”听到这话,幕清幽突然转过身来,刚想揪住他的领口,却发现他上半身是光溜溜的,古铜色的裸身就在眼前。於是情不自禁双颊一红,改为握住他的肩膀厉声问道。
“嗯”男人不解的眨著双眼,坚挺的鼻梁就在她的眼前。
“你一定要娶那个司徒星儿不可麽她对你难道还不够坏”女人的情绪显然有些激动。
那个司徒星儿恶俗的很,她打他、羞辱他、欺负他。这些种种罪状加起来都够那个女人死十次的了。但是眼前的男人却仍然像是著了魔一样对她不离不弃,这简直就让幕清幽无法忍受
“她还好的。”
听到对方这样的话,魔夜风神情立刻变得有些不自在起来。他想了一想,本来想举出一些例子来表明司徒星儿并没有幕清幽说的那麽不堪。但是思忖了半天竟然回忆不出那个女人的半个优点。到最後连他自己也有些发懵
是啊──她有什麽好为什麽自己非喜欢她不可呢
但是思考了半天,魔夜风却发觉自己心里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在强行要求著他非要司徒星儿不可。只要他一动抛弃她的念头,他的头就好痛。於是他只好苦笑著对幕清幽说──
“我不能负她,泪儿就像我永远不会负你一样。”糙的手掌爱怜的摩挲著幕清幽的脸颊,魔夜风将她纤细的身子抱在怀中。唇角吻著她的鼻尖,在上面若有若无的轻啄。
“你”幕清幽眼圈红了,听了这样的话,她还能说些什麽
“你难道希望自己的丈夫是一个喜新厌旧的坏男人麽”含住她的嘴唇,魔夜风继续循循善诱。
“但是你要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我一定会把你照顾好。”
“唉──”幕清幽回应著男人的吻,心里却苦苦的叹了一口气。
看来魔夜风的“怪病”不是只靠美人计就能医治的好的,若是日後跟他回到骁国的皇里整日对著那个司徒星儿,她的日子恐怕没有想象中那麽好过哩
“我们明天去哪里见你的母亲”见魔夜风越吻呼吸越急促,幕清幽在他发情之前赶紧推开他换了一个话题。
不妙不妙刚才还在讨论严肃的话题呢,弄得她还酸酸的,有些吃味儿。现在这兽居然又有要“立起来”的趋势,她必须将他的这种yù_wàng扼杀在摇篮中
“我娘在山上的道观里清修,大概离这不远了。”娇颜蓦地远离,魔夜风有些惋惜的舔了舔唇。
没想到这个小女人现在被他训练的如此警觉,他稍微有一点“想要”的风吹草动,她都能立刻巧妙地躲开。
“好,那麽我们一早就走,现在赶紧休息吧。”女人仍然是维系著背对他的姿势,不然两张脸对望看著看著就会看出事来。
“嗯。”魔夜风不再说话,只是闷哼了一声。两个人就此无语,不一会儿呼吸就都轻柔了起来,似是皆以入睡。
睡到半夜,幕清幽是被一种奇怪的动静所惊醒的。
女人狐疑的睁开眼睛,只觉身下的软榻兴起一阵诡异的震动,那振幅不大,频率却不小。抖抖的轻摇起来,而睡在她身边的男人也配合著这种震动从喉咙里逸出一声又一声“痛楚”的呻吟。
发生什麽事了
担心是这男人染上了梦游的结症,幕清幽不敢出声去唤他,怕会将他吓坏。只见她悄悄地翻了个身,斜著眼睛由平躺的姿势向右边看去。哪知不看还好,一看她却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忍住捂唇尖叫的冲动,女人睨著身旁正在不断动作的男人,心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家夥半夜睡不著,居然在自慰
幕清幽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睁著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的注目著旁边自己解决的正欢的魔夜风。也许是他玩自己玩得太投入了,完全没有发觉自己压抑了半天才让呻吟声小到几不可闻的辛苦用心还是白费了。他身边的女人此时正在以一种好奇的兴奋目光探究的一瞬不瞬的凝视著他两腿之间的关键部位。
哇──
幕清幽看著魔夜风不知什麽时候已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全身赤裸的平躺在床上,双腿微微分开,而那一在黑暗中仍然清晰可见壮轮廓的正以一种傲然的姿态直挺挺的出竖立著。那坚不可摧的架势让人浑然间觉得,若是他这兄弟此时仍被束缚在裤子里,那非要把那不知死活的裤裆戳破了不可。
女人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心里直跳。想当初她偷看皇甫玄紫保养的时候就有过这种鼻血快要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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