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在现实生活中亲口搭讪陌生人,对他来说不太容易,或许这也是他的业绩没起色的缘故。
十几分钟之後,林政煜跟着男子和其他乘客下车,他照例目送男子离去,同时张望自己要搭的车来了没,他伸手招下一班公车时,似乎瞥见男子回头看了他一眼;但等他定睛望向男子,男子的背影已经隐没在过马路的人群中。
-待续-
2 (限)
男子早上的回眸一望,一直盘踞在林政煜的脑海中。那或许只是不经意的转头,或许是旁边的路人碰到他,更或许只是林政煜看错了,不过就足以让林政煜暗自高兴,调解他一整天郁闷的心情。
他一个上午都在网路上查资料,编写话术,下午要进行电话的陌生开发,可是网路上教的都是如何说服客户,取得见面的机会,但是问题是他根本连最基本的总机都跨不过去,就算过了总机那关,也会被秘书挡下来;谁叫他要找的,是可以一次投资至少千万的有钱人,那种人前方肯定设有重重关卡,不是他这种刚毕业没几年的小菜鸟能够突破。
下午吃了无数次闭门羹,丧气的林政煜躲到楼梯间抽烟,顺便打开交友app,想找个顺眼的对象打一炮。他长得不差,虽然没有一身肌肉,身材也算结实,至少没有小腹也不是排骨精,所以回应他约炮讯息的人还不少,只是他看来看去,都是年轻人,还有十六、十八岁的,男人果然都爱幼齿,就算是同志也一样,ròu_tǐ市场上,小鲜肉最抢手。
林政煜把一口烟吸入气管深处,缓缓呼出,手指迅速剔除每个年轻脸孔,直到一个也不剩。他叹了口气,再回去重新检视那些照片。
他知道他在找什麽。他在找成熟的味道,像那个人一样,成熟,稳重,不是这些轻佻的笑脸。林政煜看着萤幕上青春的笑靥,回想那个人的面容,想像他笑起来的模样,那个人笑的时候说不定很含蓄,微微勾起嘴唇,弯了眼角,只流露出隐约的笑意。
大概很难在约炮软体上找到那样的人吧。林政煜兴味索然地看过一个个男人的资料,最後约了一个看起来相对较老成的。
林政煜下班回家,迅速洗了澡,正要出门吃饭赴约,杨建柏也刚好回来了,见他换上别的衣服,还散发出沐浴乳的香味,就知道他约了人。
「要出去啊?」
「嗯。」
「套子带了吗?」
「有。」
「小心别被仙人跳。」
「我又不是第一次约。」林政煜穿好鞋子,对杨建柏翻了白眼,「你是我妈喔?」
杨建柏耸肩,「好心提醒你嘛。和陌生人约炮很危险的,新闻都有讲。」
「是是是,多谢关心。」
林政煜随便在路边摊打发晚餐,到约定的便利商店外面等人。他无聊地张望左右,寻找照片中红棕色的刺蝟头和小胡子,有个人走到他面前,半举起手说:「嗨,是想飞吗?」
「想飞」是林政煜取的昵称,杨建柏还笑这个昵称很少女。他也回问:「含茎王?」
林政煜打量眼前矮他半个头的男子,一样是刺蝟头,但染回黑色,看起来比红棕色要好看一点,脸长得比想像中老,照片八成修过了,不过他不在意,他本来就不爱太幼的,他比较在意的是男子牛仔衣里面搭的亮片t恤、下半身的亮土黄色紧身裤,以及紫色搭配粉红色色块的运动鞋,他向来不懂为什麽有人喜欢这种鲜艳的颜色。林政煜想起公车站的那个男人,每天都穿着低调大方的深色西装,散发出成熟男人的风采,而不是像一只招摇的孔雀。
孔雀的鲜艳色彩稍微浇熄了林政煜的性慾,不过他还是和含茎王进了旅馆的房间,一进房间,含茎王就慢慢脱去他的夹克,并亲吻他的脸颊与耳垂。
他们没有多交谈,含茎王舔他的rǔ_tóu,手也伸进他的裤子里,抚摸逐渐变硬的部位。对方服务得这麽勤,林政煜觉得不说点话好像太冷淡,可是「含茎王」三个字实在很难叫出口,他喘息着问:「……我该怎麽称呼你?」
「叫我阿翰吧,约翰的翰。」
「你比我大,不然叫你翰哥好了。」
「别,那把我叫老了。小飞。」
「小飞?我可不小吧?」
「你很大。」阿翰搓弄手中的性器,笑道:「算是我摸过前五大的。」
「才前五吗?你可以再用嘴巴量量看。」
含茎王果然名不虚传,舌头压缩口腔的空间,用温热的黏膜紧贴着ròu_bàng,嘴唇形成紧度适中的环,摩擦ròu_bàng粗糙的表面,吞咽口水时喉头一缩,挤压敏感的前端,林政煜闭上眼睛,享受性器在对方口中舒服的快感,「哈啊……阿翰,你真行……」
等到林政煜的ròu_bàng充份膨胀,阿翰才吐出那根耸立的肉柱,深色的肉柱表面满是湿亮的液体,顶端还持续溢出前液。林政煜原本想换他帮阿翰kǒu_jiāo,但阿翰已经自己撸起来,他一手套弄自己的ròu_bàng,一手抚摸林政煜的,迫不及待似地重重呼吸着,「快干我……真让人忍不住了……」
「我怕你吃不下。」
林政煜要帮阿翰扩张,阿翰反而把他推倒在床上,笑说:「干,老子吃过的大屌也不少,没有那麽娇弱。」
阿翰帮他戴了套,就坐上去。林政煜深深觉得阿翰说的对,他确实吃过不少大屌,所以穴也显得有点松,林政煜只觉得性器进入了一个暖暖的地方,却没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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