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
杨建柏自己说完,看着林政煜闭眼呻吟的脸,惊觉自己的下体也蠢蠢欲动。
「啊……啊……」林政煜的呼吸变得急促,他连忙伸手摸索床头找面纸,「等等、我快……」
他的话没有说完,嘴巴就被堵住。他睁大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孔。
温热的体液喷发出来,杨建柏感觉到自己的衣服湿了,连下巴都溅到一些。
林政煜嘴巴吸不到空气,他用力把杨建柏的脸推向旁边,喘着气说:「干,你真的喝酒了吗?」
「我怕你叫太大声嘛。」急促的心跳,使得杨建柏也喘息不已,「爽吗?」
林政煜双手摀住脸。他居然射在室友手里了。「你很烦耶……」他的声音闷在手掌里,只传出模糊不清的字。
杨建柏坐起来,对天花板长吁一口气,喃喃说:「抱歉……我……」
林政煜拿开手,笑道:「怎麽?後悔了?」
「是挺後悔的,下次应该先给你戴个套,免得又毁了我的衣服。」杨建柏下了床,「来客厅喝酒吧,顺便跟你说重点。」
「还有下次啊?帮人dǎ_shǒu_qiāng打上瘾了?」
「省得你约不到炮,就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我先去换个衣服。」
杨建柏泰然自若地说完,回到自己房间,锁上门。他脱下沾了jīng_yè的衣服,凝视着,然後凑近鼻子。
浓浓的男性气味钻入他的鼻腔。林政煜的呻吟声,涨红喘气的脸,柔软的嘴唇,一一浮现他的脑海。
他的手缓缓伸进自己的裤裆,轻轻搓弄挺起的性器,微喘着。
「嘿!」
敲门声和林政煜的声音,吓得他差点叫出来。
「你再不出来,我要把你的乌鱼子吃掉了喔!」
「我在找衣服嘛!」杨建柏紧张地回话,并随手套上一件t恤。
「好,等你喔,快点!」
「催个屁……」杨建柏打开房门後,直接转进隔壁的厕所,「我洗个手,上面都是你的jīng_yè。」
他洗了手,闻了几次,确定上面只剩肥皂的香味,然後双手撑着洗手台叹气。
「我到底在做什麽啊……」
-待续-
4 (微限)
那个男子没有再出现在那个站牌,过一阵子,林政煜也就淡忘了,如同杨建柏所言,那只不过是个连话都没说过的陌生人,他的生活里还有其他事情要烦恼,例如要不要辞职。
林政煜已经快受不了星期六还得去公司做无聊的活动了,叫大家分享心事、讨论每个人的愿景、想办法说服另一组就是要反对的同事进会议室……林政煜怀疑这些无聊至极的活动有凝聚向心力的作用,至少他对公司的向心力已经因为休假少一天而愈来愈远了。
林政煜还待着的原因是,就算业绩没起色,还有二万多起薪可以领,他在等哪天总经理把他解雇,这样他还可以拿遣散费。
一个阴雨的午後,林政煜跑了几家布庄,有几个老板大概闲来没事,听完了他关於专户投资报酬的说明,不过最後还是以「再考虑」做结尾,毕竟开一个专户至少要一千万,他们公司又只是个小公司,一般人很难二话不说就把钱拿出来。
林政煜跟总经理提过,公司知名度不够是一个问题,可是总经理说那不是问题,是藉口,让他在心里翻一个大白眼。他觉得自己尽力了,或许他不适合当推销的业务吧?他坐在连锁咖啡店的骑楼座位,边喝咖啡边抽烟,思考要不要继续和总经理比耐力,还是乾脆换工作算了。
口袋里的手机发出有讯息的声音,林政煜拿出来看,秘书在公司群组发讯息,说半小时後要开会。
林政煜都忘了,今天是董事长进公司的日子。这家财富管理公司规模不大,主要操盘手就只有董事长一个人,听说董事长都熬夜看外国股市,所以管理公司的工作全交给总经理,他两个星期才进公司一次,跟全公司开会。
董事长很年轻,据公司里八卦的女同事所言,年纪好像还不到三十五,不过娃娃脸和鲜少晒太阳的苍白肤色,让他看起来更年轻,简直像个大学生,很难相信是操控几千万资金的人。
不过,林政煜并不是很喜欢董事长,可能因为公司的业务都做不久,或者只顾操盘的董事长比较关心企业分析,董事长对他很冷淡,和企业研究员比较热络,加上他的业绩老是没有起色,就算要开会报告也没东西可讲,所以老实说,他现在真不想回去。
他烦闷地吸烟,不经意地看向对街五星饭店的大门,叼在嘴里的烟差点掉了。
四名穿西装的男子走出饭店大门,其中一个他眼熟的人,正微笑着和一个中年老外握手,接着和另一名年轻男子坐上停在饭店前方的黑色轿车离去。
是那个人──那个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出现在站牌的人!
林政煜连忙冲到人行道上,但轿车早已跑得连车尾都看不见了。
刚才那仓促一瞥,又搅乱了林政煜心中的一池春水。他看到那个人的笑容了,果然和他之前猜想的一样,那个人笑起来依然风度翩翩,含蓄却自信。
兴奋的心情激动了几分钟,林政煜冷静下来,深深吸一口手中快烧完的烟,无奈地叹气。看到了又怎样?还是没办法和对方有更进一步的认识。他转头望向对街的饭店,看样子那个人可能是来见客户,客户可以住这种饭店,想必是大公司;那个人好像还带了一个较年轻的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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