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听的话,就是这几句。二妹虎地站起来,熟知女儿的凤鸾早就退开,多吃包子见房里热闹,又伸头过来插话:“独家拳法,”
二妹和他对对眼儿,出去找父亲。郭朴从书房里前脚走开,凤鸾大模大样进去。见信来不及锁,还夹在郭朴平时放要紧信的匣子里。
这是在家里,进出有人过问,二妹喊得急,凤鸾料想郭朴来不及锁,来到抽出来一看,上面写着:“闻君相唤,不敢不来。三月三日踏青日,与君塞外踏青,共论军国大事,不亦快哉。”下面署名:辽东孙氏再拜。
把信重新放好,凤鸾出来就遇到外面把风的念姐儿,念姐儿带着神秘地问道:“还要我帮什么忙?”她到这个时候也要显摆一下自己,微晃晃脑袋:“多吃包子现在哪里?”
“全为着你们好,”凤鸾怒气对着女儿来上一句,再陪上笑脸儿:“我的大姑娘越长越能干。”念姐儿笑逐颜开:“母亲,我本来就能干。我不到十岁的时候,就会给自己和二妹安排早饭。”
凤鸾笑盈盈:“那劳烦你再安排一回,不过是给祖母和你自己安排早饭、午饭和晚饭,直到母亲回来。”
念姐儿小脑袋一点就透,摇着身子不喜欢:“多吃包子也去,我倒不去?”凤鸾把她好一通儿的哄:“没有大姑娘,可怎么办?”
“现在知道我好了?”念姐儿虽然有聪明,却是母亲一哄就晕。母女并肩回房,路上凤鸾把女儿狠灌几碗迷汤,灌得念姐儿喜笑颜开,再语重心长地道:“以后到了婆家,也要这么着。”
念姐儿又点透一下,对母亲说了句悄悄话:“祖母对我说,我婆婆是好婆婆,可以学母亲。二妹以后可能是恶婆婆,可不能学母亲。”
凤鸾嫣然点头:“就是这样说。”
半个时辰后,郭朴和二妹满头大汗来换衣服,凤鸾愁眉不展:“前天我说我不去,可二妹到底太小,是个女孩子。交给男人们,我总是不放心。”
“那你是什么意思?”郭朴接过丫头送上的巾帛擦汗,说得随随便便。凤鸾叹气:“我要是去,你又要说不许?”
别人还罢了,二妹欢呼一声,郭世保欢呼一声,冲过来抱住母亲的腿:“母亲去,就有我。去吧,咱们去吧。”
凤鸾示意他们看郭朴。郭朴眉头皱着,脸色难看着,带着软垫忽然长刺,茶水忽然塞牙的表情端坐不动。
郭世保对二妹努努嘴儿,二妹对他干瞪瞪眼。念姐儿斯斯文文坐着绣花,只有一丝外泄的笑意。
终于,多吃包子先过来,咧开嘴巴带着郭世保很乖,郭世保的话很值得听的表情,哈哈笑:“父亲,我和母亲陪你一起去。”
郭朴冷冷子乖乖回来。
二妹过来:“父亲,带母亲和包子弟弟去吧。”
郭朴冷若冰霜。
房中气氛冷凝,念姐儿小心翼翼看着母亲,你要怎么才能跟去?凤鸾若无其事指挥丫头:“再拿箱子,收拾我和世保的衣服。告诉长平,我们送二姑娘去。我不送去还行,怎么能放心。”
郭老夫人虽然“老夫人”,才止五十多岁耳聪目明。听着凤鸾说话:“上都护大人不仅管咱们家里,还管这一方安宁不是?我送女儿去当兵,”
郭朴呛了一口水,二妹和郭世保抢步过来:“给。”各自送上帕子一只。二妹的说不上干净,还算整整齐齐。郭世保的就黑一块红一块,当父亲的挑一挑眉头:“擦布?”
“帕子,中午才请母亲给换的一块,”郭世保手快地在自己嘴上抹一把,郭朴忍俊不禁又担心时,郭世保再伸过来:“父亲给,这黑的是黑芝麻酱饼,红的是祖母和母亲用的葡萄汁。”
这里有个小插曲,凤鸾还在那边继续吩咐人:“郭都护再军法严明,不能不让母亲送孩子。我们娘儿们千里万里到这里来,不就是送孩子给他看……”
郭朴站起来走了,二妹抱住母亲身子,郭世保抱住母亲大腿,念姐儿故意含酸:“丢下我和祖母。”往外面看祖母,咦,椅子上空空,哪里去了?
郭老夫人跟着郭朴过去:“凤鸾都能去看,我也去见识见识。”郭朴陪笑:“这万万不行。”
好不容易劝走郭老夫人,郭朴一个人带着笑到书房里,匣子里抽出那封信,随手揉揉让南吉拿出去烧了。
把匣子锁好,郭都护微笑摇摇,很有得意。再紧急的事情,不会忘记锁信件。凤鸾还真的以为她看到什么秘密?是一定会跟去。
看看,身为丈夫,永远有主张。
上路那一天,凤鸾一扫这两天的卑躬屈膝陪笑脸儿,坐到马车上,她有自己胜利了之感。郭朴在外面马车上,也觉得自己真是大丈夫。
夫妻各怀心思,要是让对方知道,会指责说:“你是鬼胎一把。”就这么上了路。
二妹十一周岁,出了城就不肯坐车。多吃包子只有六周岁,眼馋地啃着手指,和临安的儿子小同在马车里往外看。
马和马车都奔得很急,凤鸾知道郭朴要赶三月三,和人踏青去。郭都护夫人算是娇生惯养,温室里的花一朵。这一次出门被马车颠得七荤八素,咬着牙只抱着儿子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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