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开心,小丫醒过来了我很开心,开心地都要哭了。现在小丫需要你,好好在她身边,好好照顾她。过去吧,是她让我出来叫你的。”
笑男沉默了一会,说:“有一句话,请诚实回答我。”
“什么?”
“秋彤彤,你真不认识?”
“真不认识。”
☆、020 丢失初吻
“若玄,我现在,不希望再见到你……”
“……不希望再见到你……”
不希望再见到你……
啊!不要想不要想了……
丁力的妻子,就算离婚也起码不像秋若玄这么可怜要搬家吧?
这是怎么了?都想哪去了?莫名其妙!
若玄摸摸被一双手温暖过的脸颊,那句柔得都快融掉心的话又莫名响起:怎么哭了?
她确实对自己忍无可忍,噼噼啪啪地打脸蛋自罚,直到两边脸颊出现红红的指痕。
可是她竟然边打边又回想起那个叫人愉悦的音容笑貌。
她猛晃着头歇斯底里:啊!都说不要想不要想不要想了……
她在一边的手机也已经响过第四次了。
“怎么才接电话?马上下来!”
“我只和陌生人说话!”
“哪个陌生人?”
“我想吃烧烤!”
若玄挂掉电话,去把脸洗洗揉揉,上面的红痕渐渐褪了下去。
她一身居家服趿着丁字鞋啪嗒啪嗒地就走下楼去。
陈辉威探头出窗外打量着她:
“看,生活把你憋得!我起码还有些人模狗样的!”
若玄低着头扫他一眼,他今天穿一套军色运动服,tl手表,确实有些人模狗样。
她却撅嘴鄙视:
“撤!就你这身皮囊!”
“撤?怎么感觉像和王本末说话啊?”
王本末是非梦的员工,那天在路上买时遇见过。
车泊在停车场,两人徒步来到偏市小道停下。
若玄要的就是这里的走鬼档烧烤,味道麻麻辣辣很纯正,烤工高,金黄不焦,更主要的是够分量。学生时代,他们两人不少光顾这里。
老板是一个很逗趣的老伯伯。他远远就认出他们了。
“啊呀,终于把你和你的情哥哥给盼来了!”
若玄故作别他一眼,说:
“瞧大伯说得,我不是常来的吗?”
一听,陈辉威突然两眼放光盯着她瞧,幽怨懊悔的表情甚是夸张:
“这两年我怎么就没坚持在这里蹲点等你?”
若玄抿嘴一笑,开始点美食:
“好伯伯,来一串牛肉,一串羊肉,一串鱼蛋,一串樱桃小丸子。”
“怎么只一串一串的?你一口我一口?”他眨眼示意,犯贱的表情好欠揍。
“你也要?自己点!”
若玄豪不客气。
若玄觉得今天的自己像换了个人似的:浮躁,爱损人,自私自利,言行颠三倒四。
只是释放而已,换个灵魂苟且一会又如何?
陈辉威也毫不客气地提她耳朵说:“小气吧啦的!”
“放开了。”
“呵!”他准备绕过若玄挑美食,突然,从他身后窜出一个女人,狭窄的过道给辉威转身一绕差点撞到她了。女人灵敏地踮起高跟鞋贴身而过。她刚走开几步又停了下来,回头端详了辉威好一会:
“陈辉威?”
陈辉威从美食中抬起头来,只见那女人愤愤地直盯着他往回走。
“thess!”
啪!一巴掌接着重重落到辉威的脸上。陈辉威捂上被甩得热辣辣的脸,才认出此女是被他*过的。
若玄也认出了。她霍然脱掉凉鞋提起甩了一个弧度,吓得条件反射跟着一闪。不料若玄只是勾勾耳际边的头发,却也气势十足扬声质问:
“你敢打他?”
“你还想打人?”一直警惕着提在半空的那只鞋。
“对,我就是想打人。”她招随语出,只是出招武器不是鞋,而是另一边手。的防范目标错了,注定中招。只是这巴掌轻飘飘的落在脸上,更像受到轻薄一样让羞怒。她羞怒间,若玄已经胡乱掏出一小沓零钱丢给烧烤老板,拉着陈辉威就跑。
陈辉威不问来由地跟着若玄跑,还乐得直夸她行事英明果断。才夸完若玄突然就“啊”的一声瘸了下来。
“快背我跑!”
于是,陈辉威立即转身回去背上她就跑。
“崴了?疼吗?”
不很疼,想是还没崴,只是触到刚痊愈的旧伤吧。
“慢点,那女人没赶来。”若玄不忘回头察看军情,可这时陈辉威直情是停住了。
“也还得跑啊!”若玄转回头随手敲敲他脑壳。陈辉威还是一动不动,有些怪异。
若玄抬头一看。
张笑男?
若玄不由自主地*来原地僵立,连陈辉威如何出手揽过腰段在额头上盖下印章都无从知晓如坠云雾。
“你……”若玄错愕间他再次突击,直接用嘴封住她的话。
若玄冷颤,挣扎。可是越挣扎他越用力,她急得快要哭了,猛地用提在手上的鞋敲他拍他,可他就是不动摇。
正当若玄感到失望时,他忽然松开。
原来,张笑男已走远。
若玄木然,良久后才哇声哭了出来。
陈辉威一声不吭地站在她身边,直到她哭得只剩下抽咽。
“小气吧啦的,我们算扯平了。”
“什么?我的初吻……这叫扯平?”
“也是我的初吻。”陈辉威口中还留有若玄清甜的芳香,可是她不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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