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蛇隐去了自己的气味,幻化成宝仓鼠的样子跟在最后一只的后面,谁知道后面还有一只最小的宝仓鼠,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撞在了他的背上,‘哎哟’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愣了两秒,突然大哭起来。
巨蛇最是讨厌这类娇娇滴滴的生物,恨不能现在就一口吃掉,但是如今为了以后的大餐,还真是只能忍着。
前面一堆宝仓都回头过来,很好奇的看着巨蛇又有不少去哄那只小花生米大的r_ou_团子。
r_ou_团子毛毛比其他宝仓短很多,被抱起来后就高兴的笑了,簇拥着巨蛇,跟十几台复读机似的齐声问巨蛇是哪家的鼠鼠,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
巨蛇回答说【我很少出来,这是第一次出来。】
宝仓们单纯的要命,只是这么简单的解释就相信了,还一块儿手拉着手要去cǎi_huā。
方才被撞到的哭包小宝仓讨厌的看着巨蛇,没有和巨蛇说话,到了cǎi_huā的地方便撒野起来,东蹿西跑,别的宝仓都是采摘有蜜果的植物,他倒好,摘了比他本体大一圈的巨型蒲公英,跑到树干上面,风一吹,他一跳,就那么被送到了很远的花丛里去。
巨蛇看其他宝仓都见怪不怪了,也就不管那只调皮的不得了的小宝仓了。
等到走的时候,巨蛇也没有见到那只小宝仓,其他宝仓鼠说【不用担心啦,小凉自己玩累了就会回来,这附近没有危险的,就算有,山神大人也会保佑我们。】
巨蛇在心中嗤笑,跟着其他宝仓一块儿走进万枯草中,万枯草果然没有再阻挠他,他看着不远处绿油油树下的巨石洞,舔了舔唇……
……
青渠叫来好几个当年的设计人员,也就是如今的股东,说:“不能再这么糊糊涂涂的任由沈潜破坏我们的心血,他要是继续越来越恶劣,光是维修费就是一笔不小的巨款,得像个办法才可以。”
股东之一是当年提出撞沈潜的最大投资人,虽然现在这人手里的股份已经少了很多,可依然一副唯我独尊的蠢样子,永远从眼缝中看人。
他说:“可是该死的,那沈潜如今也是越来越难找了,封了他那么多号还不死心,每次回来都弄的惊天动地,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存在似的。”
“要不是现在不知道他本人在哪儿,我真是恨不得亲自开车过去,再给他撞了!”
蠢人说完就又笑了笑,说:“哈哈,不要当真,我说玩笑。”
在座的都是当年看重了这个游戏的价值,合伙要将最大发明者取而代之的坏人,他们哪怕是脑袋再不够用,一涉及到自身的利益,那么脑袋就瞬间清醒了很多。
嘴唇的人也明白在说完那么一番话后打着哈哈,让众人以为他是在说笑,其实这些就是他们的心声。
青渠控制着如今这个总裁的身体,用着卫昌东的声音说话道:“我说的可不是玩笑,我是认真的,不能继续让他这么下去了,而且,我也已经知道了他的具体位置,你不是认识许多那边儿的人吗?就像上次那样,做干净点,不要让我失望。”
那蠢人有着一张香肠嘴,十分的厚,小眼睛,但是一听到卫昌东的话,眼睛都亮了个彻彻底底,对大家一笑,咧着个大嘴,说话像含着一嘴的唾沫:“昌东哥今儿是吃了□□了?怎么,那混蛋又怎么惹你了?”
卫昌东冷漠道:“不是惹了我,是他要是真能找到我们对家搞我们,我们的游戏也不用做了,到时候我们谁都别想赚钱!”
钱这个东西,在任何时候都是代表yù_wàng,越多,yù_wàng越大,也就越经受不起半点儿摧残,有任何苗头要把他的钱夺走,那么比夺走他的命还要他痛苦!
三个股东没有人有意义。
香肠嘴的又说了:“嘿,好办好办,沈潜那小子狡猾,总是藏在那些脏不拉几的地方,我们也不好找,现在既然昌东哥你有了沈潜的下落,好办的很呐,根本不用我们出面,还是几年前那伙人,再给他来那么一下……嘎嘣就没了!”
卫昌东不管这些,他不亲自动手,只要结果。
藏在卫昌东壳子里面的青渠却很喜欢享受过程,可是这次的事情实在是让他没有心情去享受,他感受到了威胁,而威胁不是用来折磨享受对方痛苦的表情的,威胁就应该尽早除掉。
青渠也不是戏文或者那些话本里面的反派,愚蠢至极,每次道了关键时候,非要解说一下来龙去脉,用他家小魔王的话说,那就是找死,所以干脆利落地将真正对自己有威胁的人弄死,才是个好的反派!
但是因为做了这么多的动作,那边的系统应该是明白这个世界有异像了,他不能久留,只能尽快将那个目标处理干净。
只要目标死亡,一切就能直接跳过,当所有的世界都轮完,或者组织这场闹剧的妄尘也不愿意继续这样僵持下去,就是他的胜利!
青渠对他守了那么多年的苍凉拥有着任何心情都无法理解的控制欲,那是属于他的人,就算之前属于别人又怎么样?!就算曾经有一些小小的冲突矛盾又怎么样?!苍凉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啊,他是那个和自己为非作歹,做尽天下坏事的小仓鼠,是自己的!独一无二!
会散了,青渠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会议室,对未来忽然充满不确定,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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