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画舫来的,最近正是比武大会要举行,这画舫生意每天都很好,雅间也是每天都满的,今日也不知怎么了,那最大最好的那间硬是没人住进去,只要他说出价钱,客人都打了退堂鼓,他就不明白了,怎么有钱人都去了青楼画舫不成,他这正经开饭馆的还没生意了!看了看玉谪羽和莫虑的衣着,虽看不出什么华丽,面料却十分贵重的样子,掌柜的放了一半的心,小心问道:“只是价钱不便宜,不知两位客官意下如何?”
玉谪羽勾起唇角,他何时缺过钱了?未抓着莫虑手腕的那只手像变戏法似的变了一个金灿灿的东西在手上,随意地扔到了船头甲板上,问道:“可够了?”
那掌柜的睁大了眼,捡起那东西在用牙咬了一口,脸上笑成了一朵花,这可是一锭金子啊,哪里还敢说不够!嬉笑弯腰请了玉谪羽和莫虑上了船,并亲自带着两人上了二楼推开了那间最好的雅间,里头的确不错,桌子摆在了靠窗的地方,坐在桌前就能看见河岸的景致,几步之外还有琴师献艺的地方,一面屏风挡住了后头,里面还摆放着一张大床,可供客人累时休息。
冒着热气香气的鲜美河鲜被端了进来,掌柜的笑容可掬道:“两位客官请慢用,若有事唤外面一声就行!”言毕,退出了房间,轻声关上了门。
莫虑摸了摸终于被放开的左手手腕,那处已经一片青痕,玉谪羽抓得倒不疼,只不过他的皮肤太容易弄出痕迹。
“怎么了?”玉谪羽正拿起了碗筷,见莫虑低头看着下面未拿筷子,还以为他吃不惯这些菜色,“总是过于清淡的菜色也好不到哪去,从我接手你的膳食以来你也吃了不少,怎么这些你就吃不惯了?”
莫虑抬起头,微微摇头道:“你不必担忧,我并非吃不惯。”说罢,就伸手拿起桌上的碗筷,袖子顺着手臂的倾斜滑下去了些,那一处青痕暴露在玉谪羽眼前。
玉谪羽皱了皱眉,他放下碗筷,也不敢再随便抓他的手腕,便又拽起了他的袖子,问道:“这是我弄的?”
那青色的痕迹在莹白的皮肤上异常的扎眼,街道上人多,玉谪羽就忍不住用了些力气,习武之人被这么握着多半是没什么事的,估计连微红都不会有,莫虑的手腕居然被弄出了这么深的青痕!
玉谪羽有些懊恼,他并非多细心之人,对莫虑的观察也的确疏忽了。莫虑连喝他的苦药都能面不改色,除了身体冰冷些也看不出与人有异,使他差点忘了莫虑是他的病人。见面前那人还是那副淡然模样,不免气恼,斥责道:“都已经这样了也不告诉我一声,你这嘴长的光是用来吃饭的不成,不知道开口叫我松手么!”
莫虑默默抽回被玉谪羽拽在手中的袖子,又拿起了碗筷,似是浑然不觉玉谪羽为何生气,说道:“不过是小小青紫了些,过几日便好,不必过多在意。”
他这说的是实话,莫虑并非娇生惯养,习武练功纵使他比常人事半功倍,也不是没有磕碰的,他的皮肤又比常人更容易看出伤痕,习武之初他的模样可谓惨不忍睹。
见对面之人浑不在意的模样,玉谪羽简直想将这不开窍的好打一顿,但终究是忍住了,玉谪羽聪明绝顶,早就摸清了莫虑的淡然,再多余争辩也是无用的,不过却不代表他毫无办法。
罢了,玉谪羽也拿起碗筷,吃着快凉掉的河鲜,先放过他,这笔账再慢慢算!
用完午饭,待叫人进来收走桌上的碗筷,奉上清香四溢的热茶退出房间,玉谪羽又懒懒靠在了窗前,食指轻点杯盖,窗外的景致是好,可看久了也有些生厌了。余光瞥向莫虑手腕那边,他可没忘那袖口滑落时露出的刺眼青痕,可惜他虽是个神医,却总懒得带些药在身上,眼光扫到放在一边的棋盘,心里有了主意。
“闲来无事,我们下棋如何,白子先下。”将棋盘摆在了桌上,放白子的瓷罐推到莫虑面前,自己留了黑子那罐。
莫虑不置可否,既然玉谪羽想下,他陪着就是,听他说白子先,便执起一枚白子,就准备落在棋盘之上。
“等一下!”玉谪羽却叫停了他,“如此普通下法多无趣,我们来点新鲜的如何?”
莫虑收回执棋子的手,静等玉谪羽解释。
啧!玉谪羽心道,这人真不可爱,连问一问都不想!从怀中摸出一条帕子,用茶水打湿,棋盘四脚支起,底下正好有一处空了出来,就将打湿的帕子放了进去。莫虑不明所以,却也没有开口问,只静静等待玉谪羽完成这些动作,才听他解释起下棋规则来。
“你我二人不用手直接接触棋子,只用一丝内力将棋子包裹住,下于棋盘之上,如何?”
玉谪羽话虽简短,这其中所要花出的气力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得到的。这首先就要考验下棋之人的内力,不仅要内力深厚,还要做到融会贯通,自如放出自己想放出的内力程度。光是这些就已经很难做到,更何况还要兼顾下棋,稍有不慎就会满盘皆输。
莫虑眼里似乎有什么流光溢彩闪过,向来淡然无波的心性也起了一些兴趣,就见莫虑轻轻挥起左手,冷寒的内力在白子上覆了一层薄霜,由内力牵引,稳稳落在了棋盘之上。玉谪羽勾起一边嘴角,笑容有些邪气,似是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玉谪羽也随即有了动作,勾起右手食指,将内力灌注在一指上,一挑一放,一枚黑色棋子就轻巧的跳入棋盘之上,到了玉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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