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觉得自己好像亏了。
“你到底想要和我说什么?”
“闻澈觉得我不会死,不对,是在闻澈的意识里,他根本就没想过我会死。”“明帝”把他和闻澈在飞船上的谈话,一字不落的转告了顾准,并分析了闻澈的心理。这其实是人类的一种本能的逃避态度,闻澈不想去想那些可怕的意外。一遍遍的自我催眠后,他就真的不觉得明帝会死了。
“但是你必须死。”事实上,在闻澈当上皇太弟的今天,顾准和“明帝”已经在着手安排“明帝”的死亡了。
“我知道。所以,我们该怎么办?”
曾经以为给闻澈亲情的好主意,如今好像也不再是那么好的主意了。从未有过,和在得到了之后再失去,这是两种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痛苦。
☆、47.道四十七声万岁:
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圆。古人诚不欺我。
在顾准和“明帝”忙着给自己收拾烂摊子的1年年底,教宗也在忙着想办法撇清自己当年造的孽。从知道圣子候补现身在皇太弟的册封仪式上的那一刻起,教宗就知道自己完了。明帝心意已决,谁都无力回天。
“为什么?”教宗通过光脑,正在和自己的得意门生说话。
圣子候补面对教宗时,总是一副天真模样,他说:“因为殿下是个好孩子,他不应该为了我们的错误买单。”
如果没有光明神教的人出席册封典礼的话,一定会在国内掀起轩然大波,甚至日后很有可能会被有心人利用,成为攻讦闻澈的理由。虽然法律上没有明文规定继承者必须得到光明神教的认可,但这是千年来默认的游戏规则,不是个人意志就能够抗衡的潜规则。
“我没有要让他为我们的错误买单的意思,只要皇室肯妥协……”
“如果皇室不妥协呢?”圣子候补真的是个演技派,他面对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脸,并且总会让对方相信这才是他真实的一面,“您知道陛下和顾上将的性格的,强势、冷硬、决不接受任何人、任何事的威胁。”
“那我也有事后弥补的方式!如今都被你的自作主张毁了!”
“但确实是我们错了啊。”圣子候补这句话绝对发自肺腑,“无论是大主教当年坐下的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还是事后我们替他扫尾与隐藏,自从我知道这件事后,我每天好像都听到那些孩子的冤魂在哭泣。老师,不是您教我要像神一样爱着所有的信民吗?”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教宗终于怒吼出声,就像是被逼到绝境的野兽,双眼充血,满面颓唐,“我知道啊,我也想改变啊。”
但是你并没有改变,反而成为了他们的帮凶。
“如果没有我从中斡旋,你以为当年的毁灭双子能活下来吗?我明明已经下令,要秘密处决掉大主教了。要不是毁灭双子那么冲动,根本不会有这些后续!你以为是我杀死了那些孩子吗?不!是那些接受了贿赂,害怕被报复的权贵!或者可以这么说,是毁灭双子害死了那些孩子,如果不是他们把事情做的那么绝,那些权贵又怎么会害怕被报复?”
“所以,最后反倒是受害者的错咯?”圣子候补再也掩饰不住他的脾气,虽然他很快就会回过神,继续假装自己是个一心听老师话的好徒弟,但有些话,他还是要说,“压下这件事,您知道会对受害者和受害者的家庭造成多大的二次伤害吗?”
明明被人如此残忍的对待,却连诉说委屈的权利都没有,没有人会相信他们,没有人会站在他们这边……就像是他求告无门的妹妹一样,她甚至会被反过来谴责渎神,会被信民侮辱、殴打。
她又找谁惹谁了呢?因为她长的太漂亮,招惹了变态吗?
虽然圣子候补的妹妹和毁灭双子当年的事,是两件事,但结果是一样的。光明神教选择压下了一切,假装罪恶并不存在。受害者都不被允许说自己是受害者。
教宗长叹一声很多时候,光明神教内的事务,其实都不是教宗一个人就能说了算的。当年做出那个艰难的决定,也是情势所迫。教宗也很同情老神父,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就在他决定要不顾一切豁出去的时候,他接到了一通电话,当年助他当上教宗的长老们告诉他,是时候偿还债务了。
紧接着,就是老神父“自杀”的消息。哪怕教宗曾真的想要做些什么,也随着老神父的死,一起烟消云散了。
最后,教宗对圣子候补说:“你还年轻,你根本不明白我面临着怎么样的压力。”
“但至少我知道对错。”这是圣子候补挂断光脑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教宗无力的瘫软在座椅上,回想了很久。从他一腔热血进入光明神教,想要改变世界;到他第一次认识到,没有权利的他,连教堂里椅子的花色都改变不了;再到他为了得到能改变世界的权利,而第一次对罪恶妥协……
一步错,步步错,他已经没办法回头了。
他以为他一生坚持本心,从未做过任何罪孽,他甚至连蚂蚁都不忍心踩死,最多、最多是对别人的罪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但面对别人的罪行保持沉默,其实也是一种罪恶。
他想改变世界,最后却无奈的被世界改变了。
十一月底,赶在《第八宗罪》还没有上映,把自己关在告罪室许久不曾出现的教宗,终于在光明神像前想通了。
他再一次联系了自己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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