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怀中人的气息因自己而紊乱,有一点点小小的满足感。
“季——风凌,快松手。”慕容浩的音质因为 稍稍的变了,听得季风凌一阵心动,他本没打算对他做什么,可是如今看慕容羞红的脸,季风凌就有一种想把他全部剥光,狠狠的在他身体内操弄的冲动。
季风凌乱了,他反而更快的□着慕容浩的,低声道,“如果是我二哥,你也会这样吗?”
慕容浩心中一颤,双腿间的东西差点软了,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劲,一把挣开了季风凌的禁锢,狠狠得揪住他的衣领,怒斥道:“你在说什么混话,若是季司空,我会直接杀了他。”
季风凌傻了眼,随后像个孩子讨到糖果似的开心的半拥着慕容,“慕容,你知不知道我好担心你?”
慕容浩气的有瞬间想剁了他,不过想到他为了自己不惜涉陷,就决定原谅他一会,咬牙道:“还不快点,我很难受。”
季风凌立即认真的开始为他服务,两个人颈项交缠,互相亲吻以此来安抚他们心中一丁点的不安感。
他们朝着军营回去的同时,两边的战事也越发的激烈。灰衣人带领着众人杀气凌然的拉开了序幕。
腾丰国的人食用了晚宴后,便头脑昏沉,手提不上劲来,连手中的兵器都握不住。有的甚至上吐下泻,各个症状都有。
端木翎一看散漫的士兵,还有粮草间来来回回急于救火的人,一时间,军营中热闹腾腾,不知道还以为开篝火晚会了。
“一个个都怎么回事啊,全部给我站立,到边境处给我守着。”端木翎总觉得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眉头突突的跳着。
士兵们哀声连连,身体不适,哪里有劲去站守岗位。
“都听不见本将军的命令吗?你,你你,全部给我拖出去斩了。”端木翎想来说一不二,尤其是面对不听话的兵士,有时候杀一儆百是必要的。
“将军,你看他们一个个无精打采的,怎么看,都像是生病了。”旁边的参谋细心的打量了一番后,得出了这个结论,“将军,此时且不能动怒,不如就让大夫过来瞧上一瞧在做结论。”
场面本就混乱,此刻若是大开杀戒,不一定会有镇定的作用。
就在大夫检查出问题的时候,军营中的将士们大多都食用了今日的晚膳,三分之二的人全部都倒了。
还有三分之一的将士是正在努力救火,尚未来得及用膳的。
端木翎恨不能直接将守住水源和粮草间的将士们一并拖出去全部斩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到现在才发现问题。
他是忙于带兵去追杀中放火者,不然他想必也中标了。
“将军,将军不好了。”
端木翎一个冷冽的眼光射了过去,“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啊,敌袭——”
都不用士兵回话了,外面已经刀光剪影,杀戮声起,惨叫声一片。端木翎立即站起身来,“去通知耶律将军以及腾丰国各大将领。”
士兵一下子缄默,慢吞吞的回复道,“耶律将军他们——全部都中毒了。”
今日是庆功宴,耶律特意为了庆祝端木翎连胜两场战事的宴会,各大将领们纷纷都喝醉了,也用了今晚的晚宴。
所以,全部都倒了。
端木翎打仗数十年从未面临过如此境地,他此刻恨不能直接剥了慕容浩的皮,抽了他的筋。
“对方来了多少人?”
士兵不敢在回答了,端木翎直接吩咐道,“将他给我拖出去砍了,全军戒备,我们冲出去。”
京城中的情况更为险峻,太子逼宫,谋朝篡位,一时间人心惶惶不说,大多百姓都遭罪。三殿下和太子两人互相斗法,直到慕容山庄的人强行的插入,太子始终是略输了一筹,可是逼宫已开始,他已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如今,早已退无可退。
楚赫傻傻的坐在轮椅上,几乎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自己最宠的儿子将整个皇宫都包围住,就为了逼他早点让位。
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件事,兼职滑天下之大稽。
他气的全身都直哆嗦,指着太子好半响才深深地逼出了一句话,“逆子。”
太子也是毫无办法,当他知晓季太傅瞒着他提前向三弟的人下手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
“父皇,儿臣也是毫无法子,不如你早早的休息,儿臣接了皇位后,自会善待黎明百姓,你可安心坐你的太上皇。”
楚赫颓然的坐在皇位上,他在想,当初不顾群臣反对,一意孤行的将皇后之子设立为储君是否真的错了?
“丞相等人可都是你杀的?”楚赫还想证实一件事,上千条血债是否是他这个最为宠溺的儿子干的。
太子想,虽是季太傅动的手,可是也算是因他而死,便不否认,“父皇,你何必再问这些事,你当今要考虑的是早早退位,好让儿臣为你完成你未完成的心愿。”
楚赫直接气的一口血喷了出去,早年 ,太过沉醉于情 色之中,如今身子底都被掏空,被自己儿子这么一气,差点就直接死过去了。
“逆子,休想我将皇位传给你。”
说完又是一口血喷洒了出去,太子却是急得抓起他的手,逼迫道,“父皇,你快些写。”
楚赫抗拒,似在此刻才看清楚自己的错误,也猜认识到自己那么多儿子中究竟哪一个才是仁德之君。
宫殿之外,三殿下也是急不可耐。这太子包围皇宫时间已久,逼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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