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东阁抱住了齐承悦,拍着她的后背安抚。
宋冬临脸埋在掌心,精神也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
齐承之眼眶通红,心中也禁不住求神拜佛,希望宋羽能够平安。如果简逸就只是为了要钱,那就给他钱,只要能让宋羽平安无事就好,不管简逸要多少钱他都给,就是千万别伤害宋羽。
……
……
就在齐承之和警方正在努力寻找宋羽的时候,宋羽幽幽的醒来,因为药力的关系,一时间还有些神志不清似的,皱着眉用力的挤了好几下眼睛,才慢慢回想起,自己当时是在楼梯上,要回家,可突然冒出来一个人,把她的手机摔烂了,戴着手套的手捂住了她的口鼻,慢慢的她就失去了知觉,然后什么都记不得。
宋羽脸一白,心慌的完全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双脚被麻绳绑住,双手被反绑在后背。而她现在正坐在泛着潮气的水泥地上,背倚着斑驳的墙。
墙面的石灰都已经掉的差不多了,黑一块灰一块的,阴凉刺骨。
宋羽被绑缚在后背的双手用力的挣扎了好几下,还试着用手指去够绳结,却根本连绳结的边缘都摸不到。
宋羽怕地上的阴凉伤了孩子,努力挣扎着,后背贴着墙,双手也艰难的撑着,试着把自己撑起来,又怕力气不够,突然跌到,伤了孩子,她小心翼翼的,一点点的终于手贴
t着墙站了起来,后背不敢贴着阴凉的墙面,便始终用手撑着。
她打量着四周,这是个小作坊似的房间,屋内异常的脏乱,贴着墙放着几个水桶,还有三桶油漆。与之相对的那面墙边放着不知道做什么用的机器,都已经老化。
在墙壁的最高处,几乎是贴着天花板的高度,才有几扇窗,窗户也都蒙蒙的全是灰,阳光透过脏兮兮的小窗照进来,也照清楚了地上厚厚的灰尘。
她双脚被绑的紧紧地,要想移动,就只能用跳的,她怀着孩子,根本不敢这么做。
这时,铁门传来了厚重斑驳的声音。紧接着,宋羽就看到铁门打开了,从里面走进来一个男人,戴着棒球帽和口罩,迅速的将门关上。
“醒了?”对方声音冷淡,甚至还有种冷酷,那种似乎是因握着她的生杀大权而生起的自傲。
宋羽眼眶猛的撑大,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简逸,是你!”
口罩底下传来一声讥嘲的轻笑,接着简逸摘下了帽子,又除去了口罩,露出他那张许久没有见到的脸。
“简逸,你这是做什么!”宋羽怒极了的大喊,“你是疯了吗?”
“宋宋,你别挣扎了,放心在这儿,我不会伤害你的。”简逸微微一笑,安抚道,“我们俩二十多年的感情,你还信不过我吗?”
“不会伤害我,你这又是做什么?把我迷晕了带过来,把我手脚都绑了,简逸你到底想干什么?”宋羽觉得简逸真是疯了。
他也说他们之间二十多年的感情,可如今他怎么变成了这样?当初她把他从一群少年中救出来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一点儿都没有随着时间而褪色,她仍然记着年少时的简逸是一个清润如风的少年,可现在却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越来越极端,越来越可怕。
“想干什么?就是想把属于我的都讨回来。”简逸冷笑一声。
“你到底失去了什么属于你的?你要讨什么?”宋羽真不明白简逸是怎么想的,他到底凭什么自认为自己失去的东西是被别人抢走的?
“讨什么?你难道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是这么一副打扮吗?”简逸冷笑,“那天在路边,我看到你坐在车里了。”
宋羽脸色一变,“那天是你?”
简逸轻笑,“记起我那天的落魄了?宋宋,我们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你都不关心一下我的近况吗?”
“别这么叫我,我现在听你这么叫我就恶心。你要是真顾念着我们之间的情谊,今天就不会把我掳来,不会这样绑着我。”宋羽挣了下被绑缚的双手,“你要叙旧是吗?先松开我,我可以慢慢跟你续。”
“不,我只是暂时委屈你一下,你再坚持一下就好。”简逸轻声说,“等我把属于我的东西都讨回来,我就会松开你。”
“你到底想要什么?”宋羽不解的问,同时又觉得可笑。
“我到底想要什么?你还不知道我的事情?”简逸嗤了一声,“也对,齐承之怎么可能跟你说。我被齐家扫地出门,一分钱没有,我不说什么了。可他齐承之欺人太甚,竟然让警察来逼我帮他们清缴黑车走私集团,现在集团老大逃了,没有被抓住,正满世界的找我,如果我落在那个老大手里,我还有命吗?为了活命,我必须躲,我现在连公司都不敢去,工作丢了,钱也要花光了,我的生活都被齐承之毁了,我总要讨回来!”
“黑车走私……”宋羽喃喃的说,一时间还有点儿反应不过来,“你怎么会跟黑车走私的扯上关系?如果你不认识,警察怎么可能会来找你协助调查?”
宋羽猛的一顿,突然想到齐承之曾跟她说过的关于车祸的调查,他就提到过黑车,提到过当时那辆悍马没有上牌照。
“你就是从那个黑车走私集团里弄到了那辆悍马,在我们婚礼的前一晚去撞承之,是不是?”宋羽眯起双眼,气愤的指责,“是你要先置他于死地,是你先伤害了他!那已经不是你第一次撞他了!只许你伤害他,不许他报复回去吗?再说,齐承之难道错了吗?你没跟走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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