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转念一想,自己有什么样的资格和立场来指责她呢?
默默的坐回车里,点起烟静静的看着窗外渐渐走远的一对身影,一拳重重搭在方向盘上。
宠茹还是觉得脑袋昏昏的不清晰,似乎是有人说了什么,又似乎是有人在她耳边,好像离她很远,又很近。
她似乎是看到了段敖京,他挽着一个女人的手,跟他换说再见,又转眼见到段敖京和一个女生滚在床上,自己在一旁看着,回头去看到廖然看着她,神情悲悯,问她,我的答案呢?
对,答案,她猛然想起来上次廖然问她的事情,今天因为段敖京的事情,她早就把这件事情忘记了,此时想起来,却记不起他为什么这么问,脑子不清晰的记得廖然是谁,段敖京又是谁,一切都是很混沌的感觉。
廖然拿着湿毛巾给她擦脸,毛巾下细腻的肌肤透着粉红,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为难的事情,他伸手把她的唇从牙齿下解救而下来,触到柔软的唇,手上一抖,想到了刚刚这唇的触感,喉结滑动,身上又热了起来,赶紧起身去了洗手间,凉水冲到脸上,才觉得清醒了许多。
☆、the47 能谈谈么
段家大宅。
段家爸爸和段妈妈正在客厅里,段敖京昨天回了s城,按理来说,段敖京最是懂事,一定是会打个电话报个平安的,可是昨晚一直到睡下的时候,段敖京也没有打过电话来。
段妈妈不由得有些担心,但是转念一想,人家小情侣刚刚见面,难免要有些话要说,也说不准段敖京这会儿正在哄着女朋友呢。
陈怡端着咖啡慢慢的抿着,看着对面看着报纸的丈夫,犹疑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咱们敖京昨天回了s市……”
话未说完,就被丈夫拦了下来:“我知道你的意思,那女孩儿我让人打听过,身家清白,是个好姑娘,咱们家不缺什么,也不求那个门当户对,等这边忙完了,就让他们把事情订了,毕业就结婚,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陈怡一笑,就知道自己丈夫一定是会同意的,最了解他的人是自己,最了解自己的又何尝不是他呢?
宠茹那姑娘,确实不错,丈夫说得对,家里的情况,确实不需要什么门当户对,她不会拿着儿子一辈子的幸福换什么,儿子自小懂事,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从来不需要人管着,她相信这姑娘能让儿子如此的倾心,一定是好的,再说她也是巴不得儿子赶紧把婚结了,好抱着孙子。
两人相视一笑,陈怡放下手里的咖啡,往客厅走去:“我去问问敖京,什么时候把咱们儿媳妇哄回来。”
宠茹揉着头坐起来,头痛欲裂,带着醉后的阵疼,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募然一惊,是个全然陌生的地方,雪白的床单,水晶吊灯熠熠生辉,桌前摆着一份热气腾腾的早餐,大惊之下看着自己,好在衣服是好好的穿着的。
扶着额,却怎么也想不到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最后的印象,好像是看到了段敖京,但是怎么可能?对,还有廖然,廖然……
抬头,正在想着的某个人站在门口含笑看着她:“醒了起来洗漱,我买了早餐。”
果然是他,宠茹一想到昨晚自己喝的不少,说不定有多丢人,脸色马上红了,窘的赶紧下了床,飞奔到洗手间,关了门捂脸哀叹,怎么这些无良的女人把自己丢给一个男生啊啊啊啊。
怨念了一会儿,还是开始慢吞吞的洗漱,好不容易鼓捣完了才磨蹭着出去,廖然已经坐在桌边了,拿着牛奶喝着,看她出来起身为她拉开椅子,一套动作下来,尽显修养,一想到自己的酒品向来不怎么样,这万一昨天……
尴尬了一阵子还是决定放下,毕竟人总是要向前看的,她这样安慰自己,不料,廖然却十分的不给面子,盯着她的脸色,慢慢的笑:“昨晚你到底喝了多少?”
宠茹顿时尴尬,干咳了一下,放下面包:“呵呵,酒量差了些。”
“是么?可是……你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
宠茹大囧,她完全不想知道自己昨天说了什么,这样不是自己给自己添堵么。
“呵呵,昨天,昨天,谢谢你啊。”
“不客气,我也是顺便而已。”
“……”顺便?顺便订了房,把她送来,还顺便买了这么多早餐?
宠茹暗暗的撇嘴,本以为廖然这样的人一定是不会像某个人那样的无赖,没想到竟然是有过之而不及的。
脑子一闪,怎么又想到那个人了,顿时眼神暗下去,低头喝牛奶。
廖然清楚的看见她的神情,心中一疼,那个人到底怎么伤到了她?
段敖京从酒吧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身上的衣服经过一个晚上的洗礼已经凌乱了,他也不开车,自己打了车回学校。
公寓里自从白千帆走了之后就一直空旷,他开了门进去的时候更觉得气氛空旷。
心里的痛意简直呼吸不上来,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还是关门出去了,想着晚些时候叫家政阿姨打扫一下。
正是上课的时候校园里三三两两的学生拿着早餐往往各个方向走过去,段敖京盯着每一个经过的身影,却没有一个是她。
正打算放弃转身的时候,校门走来一个人,白色棉衣,未束的长发披下来,肤白胜雪,身形娇俏,正是宠茹。
心中一喜,刚刚要过去,才发现身后的廖然。两人并排走进来,姿态亲密,不时说笑几句,俊男美女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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