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两人在沙发上纠缠到一块时,门铃声突然响起来了。两人都有点难分难舍,不太想起来,但那门铃声经久不断,仿佛不等到来人誓不罢休。
乐喆踢了韩启天一下,“去,开门吧。”
韩启天两手撑在他身上,紧紧盯着他道:“你等着。”说完,他起身整了整衣服,恢复一点清醒的意识才去开门。
门开了,只听韩启天说:“你怎么来了?”
听这语气似乎是个熟人,乐喆不由得探头探脑想看看门外站着个什么人。
“哎!哥,不好意思,刚刚本想打电话给你说可能提前到,但你手机关机了。”
韩启天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果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没电了。
都叫上哥这么亲密了?乐喆终于忍不住了,凑过去瞧一眼,这一瞧可真是气得人牙痒,只见门口站着个小帅哥,长得挺青葱水嫩、阳光飒爽的,手里还拖着行李箱。
乐喆登时就怒了:“好你个韩启天,我前脚刚走几天,你后脚就把新人领回家了是吧,还想要齐人之美,做梦吧!”
他说着又负气要走,韩启天忙拉着他:“回来!你能不能听人说话。”
“不听!想瞎几把糊弄我,没门!”他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冲下楼了。
碍着有外人在场,韩启天又不好直接冲上去逮他,只恨声低骂:“这个傻`逼。”
那个小帅哥已经被他俩这架势吓傻了,悄声问:“那个……哥,你是不是不太方便啊?要不我改天再来……”
“不用,别管他,你进去吧。”韩启天摇摇头,平复心中的怒气。
这个师弟叫梁正,平时和他关系还不错,最近有事儿来这边,人生地不熟的,便打算在他这儿暂住一两天。
方才韩启天看见乐喆,又想起他要离家出走,真是被气昏头了,竟然把这茬事儿给忘了。也没想到梁正会提前到,再把人拒之门外并不太好。
梁正满怀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啊,原来我的车票订早了,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算了,没事。”
梁正瞅了瞅屋子,这家具和用品无处不彰显着两个人生活的气息,他终于忍不住问:“那个,刚刚那位是?”
韩启天瞥了他一眼:“你嫂子。”
梁正:“!!!”
虽然以前在警校就经常听说这位师兄的传闻了,不过他本人从来不屑于这些传闻,也不作回应,久而久之,梁正也没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但没想到这一来就见着真人了,还那么劲爆,梁正内心久久不能平息。想着想着,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他喃喃道:“怎么感觉有点眼熟?”
另一边,乐喆冲出小区,在大街上乱逛,方才发现自己还没吃饭,但已经气饱了。
手机铃声响起,乐喆摸出来看,是韩启天的来电显示,他忍了忍,还是狠下心摁断了。
怪不得总是嫌他,原来已经有小鲜r_ou_在侧了,乐喆禁不住酸唧唧地想。
他又晃回了原来住的小旅馆,老板娘见他去而复返都有点惊奇,然而乐喆懒得说什么了。
他又过上了原来的生活,饿了就自己煮点泡面吃,无聊了则去网吧打游戏。谭一耀再次见到他,多半瞧出点来什么了,但也不过问他的私事,只是很贴心地给他买了柠檬茶。
直到某天,乐喆从旅馆的硬板床上醒来,顿觉有点头晕脑胀的。估计是最近天气变化有点感冒了,他给自己倒了点热水,也没太放在心上。
结果这病一天天拖下去,非但没好,还越拖越严重了。乐喆浑身发冷,一张嘴就想咳嗽,还不住上腹下泄。他摸了摸自己脑门,觉得烫得厉害,终于被迫无奈去了趟医院。
这个点去到医院时门诊已经关了,只剩下急诊。他挂了号,护士眼皮也不抬地给了他根体温计,让他自己测量。
乐喆只好坐在一旁,缩在椅子里测体温。旁边有对小情侣也是来看病的,不住卿卿我我、嘘寒问暖,看得他略微心酸。
测完体温,一看四十度多。他进了诊室,医生掀起眼皮,问他的症状,乐喆便一一回答了。医生往病历上些了一堆不知所云的东西,又让他去验血拍片。
待把一切要验的东西都验完了,乐喆重新回到诊室,医生看着那几张单子说:“肠胃炎,加上呼吸道感染,还好来得及时,不然差点儿肺炎。”
“哦。”
医生在病历本上写着鬼画符,“去交钱吧,交完钱领药,让护士给你输液。”
乐喆便照办了,只是在交钱的时候犯了难,他带的钱不够。
“医保卡。”
乐喆:“没带。”
护士说:“要不让人给你送过来?不然就全额自费。”
乐喆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平生第一次尝到心惊r_ou_跳的感觉,他硬着头皮说:“必须要医保卡吗?”
“是啊。”
后面排队的人不耐烦了:“哥们儿你快一点成不,我家老太太还等着打点滴呢。”
乐喆一咬牙,说:“行行,你先交钱吧。”
他走到一旁,摸出手机,犯难地盯着屏幕发呆。过了一会儿,他终于下定决心给韩启天打电话了,这时候他应该都下班了,大概会接他电话吧?
韩启天确实下班了,他望着电脑屏幕陷入沉思,乐喆那个傻`逼已经好几天没开直播了,也不知道他最近发生了什么。
正当此时,电话铃声响了,韩启天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乐喆打来的,他清了清嗓音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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