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天天把跑5公里当饭吃,身上背着二十斤负重,你们呢?看我们挥了几下拍,做了几下基础练习,就颠颠儿跑来教育我们训练不刻苦不认真浪费你们的钱?
景上华一听对方先开嘲讽,就也不客气了,冷笑道:
“这话说的,好像你纳的税是从你自己赚的钱里扣的一样。”
戴眼镜的女孩瞬间就被噎了个半死,但她反应也不慢,立刻还击道:
“那也是我父母的钱!”
景上华抓了抓头发,一脸无所谓道:
“那麻烦叫令尊令堂来跟我们谈,但是,这不表示我们就得跪着跟老人家谢罪,更不代表我们欠你们的,得宠着哄着供着。有理说理,如果你对我们的训练不满的话,至少看全了一整天的训练,再发表看法,否则一不小心容易闪着舌头。”
景上华本来还想亲切友好地问候她们一句,你们是猴子派来的逗比么,后来想想,这貌似涉及了人身攻击,就点到即止了。
但她完全低估了青春期女生的心理承受能力。
她觉得自己是在摆事实讲道理,然而,在这五个青春期的小姑娘看来,景上华这就是在找茬,在满是优越感地在她们面前嘚瑟。
这能忍吗?必须不能啊!
那个戴眼镜的女生眉梢一挑,正准备挽袖子和景上华好好理论理论,旁边就突然冒出来了一个小脑袋来。
女生吃了一吓,倒退了一步,才发现,一个吊着胳膊,看上去白白嫩嫩,甜美可人的小小少女站在她身侧,认真地对对面的景上华道:
“上华,不要这么凶。”
教育完景上华后,俞知乐便扭了回来,对准眼镜女,语重心长道:
“我们的队员训练都很刻苦的,你不要这样讲。”
眼镜女来回打量了对面的俞知乐几眼,觉得她看上去有点儿面熟,但想了想,没想出来是谁,就直接硬生生地噎了回去:
“你谁啊?练习生?”
俞知乐低头看了看挂在自己胸前的、印着“助教”的小牌子,沉思了一秒。
嗯,对方应该是眼睛不好,没看清楚。
于是,俞知乐往前迈了一步,想要叫眼镜女看清楚,自己不是练习生,是助教的说。
但是,她的这个动作,顺利地被眼镜女解读成了“挑衅”。
她抬起手,老实不客气地把俞知乐往后推了一把。
所幸她抬手起来的时候,俞知乐闪躲了开来,眼镜女没能推到她受伤的胳膊,然而,仅仅是这个动作,从刚才起就宠溺地看着自家猫跑去跟眼镜女交涉的俞良宴,眼神便冷了下来。
主动跑来挑衅,还欺负他养的宝贝猫?
他刚往前踏了一步,就略有点儿哭笑不得地发现……这猫貌似没生气。
话说,猫啊,咱们对欺负人的人,稍微有点儿傲娇的小脾气行么?
而不知道老哥心里的吐槽内容的俞知乐,蛮茫然地看着对面的眼镜女,瞬间跳过了一切生气、愤怒或是恼火的步骤,认真地询问:
“你们来这里参观的,对吧?但是,我们的队员真的训练很刻苦很认真,如果你们不信的话,要不要和我们的队员打一打球呢?”
☆、311.第311章 我就可以笑话她们了~
眼镜女和她的几个同伴互相看了一眼,眼中浮现出了明显的轻蔑的神情。
她们不仅是自己学校的主力队员,参加过好几场大学生联赛,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还是在同一个网球俱乐部里混的好姐妹。
学习成绩吧,麻麻的,也就那么回事儿,每个学期争取的都是信春哥不挂科,但是她们自恃大学生的身份,感觉在这群根本没有接受过大学教育的市队女队员里,简直是鹤立鸡群。
对于自己的网球实力,她们几个更是自信。
她们的自信,不仅建立在网球本身上,还建立在市队最近的混乱上。
既然都是混网球圈子的,她们也耳闻了最近市队出现的一些异常的变动。
据说,市队女队的几个主力队员,受伤的受伤,离队的离队?
据说,市队女队的主教练之一江同之,好像也受伤了?
据说,造成这一切的,是市队的另外一个主力队员?
很多网球俱乐部里的人,自恃实力不错,是不会看得起那些呆在国家组织的网球队里的球员的,在她们看来,市队女队的训练方式僵化,这些年,除了出了一个号称天才的俞知乐外,貌似也没有掀起什么浪花来。
所以,听到这样的消息,再加上学校的组织,她们自然乐意跑来看看她们一向瞧不起的市队的笑话。
看看,看看,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那个纤瘦清秀的女生,感觉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球员,居然敢讽刺她们。至于这个小个子的女生,胳膊都废了,还跳出来指手画脚的,以为自己是教练吗?
这市队,到底是有多乱啊?到底有没有组织纪律啊?
这五个基本上涉世未深、还患有轻微脸盲症的女生,压根儿就没认出来,眼前胳膊废了的小女生,就是那个被所有媒体一致称赞的天才俞知乐。
而景上华呢,她们不认识,也不奇怪。
景上华本身好静,怕麻烦,基本不接受任何形式采访。
而且,她和这五个女生常混的网球圈子没有交集,她多混迹于一些专业级别的比赛,在这些比赛里还小有名气,很多人宁愿碰上俞知乐,都不愿招惹上景上华这个将变态的拖比赛大法贯彻得淋漓尽致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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