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绳索从他的胸前拦了三道,从腋窝、肋骨、腹部向後延伸,经过繁复的编织形成一束绳索,缠绕於竹竿之上;他的双腿腿向後高高抬起,一腿被捆缚在竹竿末端,一腿弯曲,脚掌抵在膝盖,用绳子拴在膝盖,还有绳索从青年的颈部绕过,与勾住青年後穴的钩子相连,迫使青年不得不昂起头颅,整个姿势被复杂的绳结牢牢的固定著,形成一个头下脚上的飞天模样。
此外,青年的两乳分别穿入了乳环,乳环下挂著三个银色的砝码,随著青年身体的晃动而来回摇摆著。
“呃……啊……啊啊……”青年的後穴中被藏了三个跳蛋,昼夜不停的责罚著青年的内壁,体内的敏感带被不断触碰著,拷问著脆弱的粘膜,青年受不了强烈的折磨,禁不住左右摇摆著身体,麻绳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竹竿因为受力而旋转起来。
“呜……不要……”随著绳索的不断扭紧,青年所维持的姿势也愈发扭曲,青年不得不忍受著後穴与rǔ_tóu的疼痛与快感,用尽全力保持自己身体的不动,让竹竿按照惯性再度转回。
“呜呜……啊……”青年夹紧体内的跳蛋,神情逐渐变得恍惚,随著nèi_shè的来临,他的後穴逐渐泌出了透明的肠液,将臀沟打湿。他的yīn_jīng被塞入了一根玻璃棒,不得发泄,已经涨得发紫,yīn_náng也饱胀起来,显然是积了一夜的jīng_yè,饶是如此,仍有浑浊的液体从领口的四周泌出,沿著玻璃棒缓缓流下,滴落草丛之中,身下的泥土形成一个深色的圈,不知积累了多少jīng_yè。
缓步而来的齐洲见到如此情景,满意的点点头,显然,竟又再度发挥了他的高水平绳缚,将他的奴隶整的又爽又痛。
见到那熟悉的影子,奴隶再也坚持不住,呜呜啊啊的大叫起来,泪水也一串一串的滑落到脸庞,恳切抬头的望向齐洲,口中叫著:“主人……求求你……放我下来……求求你……”可是自始至终,他也没有说过一句吐露岚少主行踪的话。
齐洲的眼睛渐渐冷了下去,板著脸看著泪流不止的狼狈奴隶,蓦地,发出一声冷哼:“他就有这麽好,值得你背叛主人去救?”
青年拼命的摇著头,哭泣的否认背叛的事实。
齐洲冷笑:“这与你背叛主人有什麽区别?”
青年哽咽著,低声乞求著主人不要抛弃他这个奴隶。
齐洲皱眉,疲惫的挥挥手,阻止了奴隶的话语,他走上前去,握住奴隶烧红铁棍般的yīn_jīng,青年猛的抽吸一声,所想说的话均吞入口中,他轻轻呻吟著,禁闭一夜的yīn_jīng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快感,微微的在掌心摩擦起来。
後穴的跳蛋依旧欢快的责罚著敏感点,奴隶的眼泪不断流下,神智再度被yù_wàng压下,双目无神的看著齐洲,口中流露的只有呻吟与哀求。
“啊啊……啊啊啊……求求您……让我射……让我射!”
奴隶哀泣道。
齐洲的手心已然被渗出的体液打湿,顺著指间滑之手背,齐洲摩擦的速度继续加快,看著沈溺於yù_wàng的奴隶,目光深沈,不知在想些什麽。
另一只手轻轻将塞入尿道的玻璃棒抽出,抚慰的手突然圈住yīn_jīng的根部,伴随著奴隶不满的吼声,骤然将手放开:“射吧!”
“啊啊……呼哈……”大量积蓄的白色体液飞溅而出,打湿了齐洲的衣服,齐洲静静看著爆发的奴隶,突然道:“岚少主死了。”
不知奴隶有没有听到,只是尖叫声愈发痛苦,在射出最後一点jīng_yè的同时,奴隶两眼一翻,软软的悬挂在树上,不省人事。
joe在一片空茫中醒来,柔软的床垫、轻的几乎没有重量的被子,褐色的帷帐垂下,有日光渐渐从缝隙中透入。
一切都如往日的早晨一样,温馨、平和,或许不久之後就会传来主人的笑声,拉开帷帐,扯开被子,露出赤裸的自己,戏谑的把玩著身上的敏感,嘲笑:“太阳都晒到屁股上了,怎麽还不起床?”
joe有些迷惘,不知今是何时,脑海中有一个声音提醒著他忘记了什麽事,可是是什麽呢?
那种不安蔓延著,让身体都不由颤抖,伤处被牵拉,钝痛瞬间传入大脑。
疼痛?
joe突然想起来了。
岚少主死了?他猛地坐起,露出的赤裸的胸膛赫然昭示著昨日乃至前日他受过何种的刑罚,可是这些,joe都不在乎。
主人……岚少主……joe痛苦抱住头,在自责的漩涡中一遍遍的谴责自己。
最终,没能救下岚少主,也最终,失去了主人的信任。
黑暗突然被一双手撕裂,齐洲拉开一边的帷帐,顺势坐在床边,对著joe微笑:“亲亲,还在赖床呢?”
还是那个温柔的主人……joe呆呆的看著齐洲,突然扑进齐洲的怀里,蹭著他的胸口:“主人,我是在做梦吧!其实这一切,都是梦吧!”是吧……是吧是吧?
齐洲温暖的手放在joe的後背,慢慢的抚摸著,舒服的感觉让joe微眯上眼,慵懒的想要再睡一觉,快感从腰间蔓延而上,joe呜呜两声,示意被齐洲摸得很舒服。
“不,你没有在做梦,”齐洲的话突然将这一切打破,joe身体一僵,惊愕的睁大眼,如同做了噩梦一般呼吸急促。
“你的岚少主死了。”
“不……不……”joe惊慌的从齐洲怀里跳出,拥著被子,浑身打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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