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著一动不动。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就是个过客,看著这个淡漠的青年在眼前受此折磨;他又觉得自己不应该存在在这里,这样或许能够让他逃避一切。
齐洲慢慢的坐下,看著向他跪倒的周亦乔,无比恐惧。
不是没有经历过这些,在单独相处的半个月中,他无数次的以“培训”的名义逗弄著周亦乔,就在昨天,他还当了一回周亦乔的主人,无比淡然的看著他被吊绑在树上。可是这次不是,齐洲说不出来有什麽不同,可是心中真的堵堵的,不仅为现在的一幕,还为过去的一切所忏悔。
关先生对齐洲这样的识相行为很是满意,他点点头,对齐洲有礼貌的笑著:“既然齐先生暂时没啥性质,那麽不如陪我聊聊天,交流一下经验。”
见齐洲没有搭理他,关先生微微一挑眉。“小乔,你过来。”他唤道。
周亦乔的身体微微一顿,飞快的抬眼看了齐洲一眼,那一眼过的太快太快,齐洲什麽都没有看到,只觉得心里突然被抽空似的,很冷很冷。
周亦乔慢慢的爬到关先生面前。
“先生。”他低下头,恭敬地唤道。
“过来,给我kǒu_jiāo。”关先生撑开一边的被角,周亦乔乖顺的膝行挪动到床前,将头探了进去,被子随即关闭,将周亦乔的脑袋全部掩住。
“呜……”被中的周亦乔发出一声闷哼,被关先生狠狠打了两下臀部,终於安静的不再发声。
“呼……”关先生悠然的昂起头,微眯著眼睛,显然在享受极乐的待遇,很快,他的呼吸不断的加深加快起来,手也不断的敲打著埋在被子里的脑袋,最终,他的双手放在那鼓起的部分,狠狠摁了下去。
“嗯……”齐洲隐约听到了一声呻吟,他很清楚的看到,周亦乔搭在床边的双手突然紧紧地攥起,显然受著极大地痛苦。
“呼嗯……”关先生大口喘著气,紧摁的双手依旧没有松开,“小乔,多用些喉咙的收缩,教了你多少次了,怎麽这麽不长记性!”他怒斥道。
眼角瞥见齐洲正目瞪口呆的看著,关先生露出一点笑意:“齐先生切勿见怪,自从我做了心脏搭桥手术後,一些激烈的欢爱便无法承受了,使用奴隶的口腔,实在算不得什麽。”
齐洲心想,在我心里,这实在算是一件非常无耻的事情。
关先生又低低喘了几声後,又道:“今天有幸见到齐先生,顺带想问,不知您的朋友樊先生过的可好?”
樊夜昂永远是齐洲的一块软肋,他怔了怔,警觉的眼睛立刻望了过来。
樊夜昂的名字向来是个秘密,连公司里的人也未必清楚,这个斯文qín_shòu怎麽会知道?
“齐先生不用如此怀疑我,”关先生笑著摆了摆手,“我是您的影迷,自然也会知道‘兄弟花’中的另外一位。”
竟然连兄弟花这麽古老的称呼都叫的出来……
齐洲寒毛耸立,宛如一只面临危险的兽,心中又满是屈辱,从前被欺凌的一幕一幕,就算是邹老板,也不敢随意翻出。
“想从前,我还是邹老板的座上宾呢,有一次邹老板开流水席,还是你和樊先生一块跟我敬的酒,想必你是忘了,”关先生有些洋洋自得,眼睛眯起,轻轻拍打著奴隶的脑袋,流露出一种放浪的姿态,“想当年,我也算是圈子里的头一份呢!”
见齐洲露出微微的惊愕之态,关先生略微苦涩一笑:“齐先生别看我现在落魄,当年也算是富家子弟,我的父母去世的早,留给我的一大笔遗产,我呢,也没什麽大志,只想玩乐一辈子,於是豢养了一群奴隶,论质论量,整个圈子里都没人比的上我,甚至你的老板,都曾经想让我割爱一二帮助他的生意呢!”
关先生低咳两声,又有些遗憾的说:“只可惜活了半辈子,愿望竟然就这样离奇的破灭了,几个朋友联手背叛了我,骗走了我几乎所有的财产,我的奴隶也卖的卖,逃的逃,留到最後的,竟然也只有小乔一个人。”关先生有些怅惘,看向下体的那团凸出眼神也柔软了许多。
齐洲心里有些发酸,微动了一下嘴唇,很想问,为什麽只有周亦乔陪著你,你却要这样对待他。
关先生突然大声的喘了起来,原本松动的双手也紧紧的摁住被子中的透露,被单起伏著,像是要用自己的那根把周亦乔的喉咙戳穿似的,齐洲直觉得空气中一阵阵发闷,喉咙也紧紧的,那种不爽说不清道不明,即使认清了现实也无法摆脱。
关先生射了出来,随手掀开了被子,让含了一口jīng_yè的周亦乔退了出来,他抽出纸巾简单的擦拭了一下下体,拍拍周亦乔的脑袋:“表现的很好,吞下去吧。”
跪在地上的周亦乔喉咙略微耸动,嘴唇也抿起,显然那jīng_yè并不算十分美味,他低声嘶哑道:“谢谢主人的赏赐。”又低眉顺眼的俯趴地上,把滴落在地上的点点白浊舔食於口中。
关先生淡漠的注视著一切,半晌,才像是意识到忘记了什麽,重新看回齐洲。
“我之前从未正眼看过小乔,没想到他能够如此有情有义,一个奴隶手头没有钱,却能够为了我的抢救费用去拍那种片子,”关先生眼睛里流露出笑意,依稀有著残忍的痕迹,“但是没有经过主人的许可便擅自行动的奴隶不可饶恕,我狠狠惩罚了他,之後却想到,看著小乔被那麽多人调教蹂躏有这麽强烈的快感──齐先生,听说您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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