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个留言对我来说都很重要,所以,不要为彼此所喜欢的人物不同而拌嘴,难得大家都喜欢看小然子的人生故事,凑在一起友爱又热闹的讨论就挺好的。老实说,看你们拌嘴我会难过嗳。呃,请原谅我无原则的唠叨吧…………
最后还要说:看见我一大清早更文会不会觉得时间违和了点?嘿嘿,其实是我凌晨四点起床码字来的,因为答应了西西要更的嘛~~~~~~~~~~
主雇
二十一
洛然做了很多梦,所以睡得并不踏实。模糊的梦境里到底有什么,他也看不清,只觉得到处一片火热。除了口干舌燥以外,身体似乎有一种说不尽的绵软。
幸好,在洛然热得受不住的时候,总会有一抹冰凉掠过额际。在这个总也醒不过来的梦境里,洛然就靠着那一抹冰凉安心。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洛然才隐隐恢复意识。夏蝉的叫声自窗外透了进来,一阵高过一阵喧嚣,很快吵醒了他。
洛然张开眼睛的时候,有一瞬间的茫然。莫名昏沉的脑袋,似乎无法运转,他一时想不起很多事情。
洛然呆坐在床上看着落地窗外长势繁茂的林木。阳光从枝叶间洒下来,一束束投落在窗前,在地板上形成很多斑驳的光影。
洛然抬手掀开身上的毯子,胳膊上陡然传来的痛感引得他侧目。臂膀上被一圈白色绷带包裹的地方,正是痛感的来源。
洛然皱了一下眉,好像想起了什么,面色微微阴沉下来。
洛然下了床,皮肤上的粘腻感让他很不自在。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洛然找到一套干净的衣服和一个简易的卫生间。他毫不犹豫的走进去拧开莲蓬头的开关,开始搓洗自己。
被水冲刷过的脑袋终于清醒,洛然想到了很多事情——委托给拍卖行的小提琴是韩离买走的,来偷小提琴的人可能跟宋非有关系,北街的住所暂时回不去,卖掉小提琴的钱还在拍卖行……
细想下来,都是些琐碎的事情。可是每一件事都关系到洛然今后的人生。他必须想办法处理并扭转局面。
洗完澡,洛然穿上鹅黄色的t恤和牛仔长裤,赤着脚走出了房间。
原木色的地板从房里一直延伸到房外。洛然边走边谨慎的查看四周,在身后留下了一连串湿脚印。
暗沉的走道,在洛然绕过拐角处的绿植后变得豁然开朗。一整面墙的落地窗承载着十分炙烈的阳光,使得屋内通透明亮。
角落处悄然运转的冷气机,抵消了阳光的热量,让屋内显现出一片深秋过后的凉爽。
洛然皱了皱眉,看着盘坐在屋子中央的男人。如果记得没错的话,他叫斐阳。洛然停住了脚步,站在绿植旁细细打量那个男人。
他穿着紧身的t恤和一条宽松的棉布裤子,是耀眼的白色。胸部和腹部的肌肉线条隐约可见,修长的腿可能不习惯盘坐的姿势,总是时不时伸出来平放在茶几的另一边。
洛然半眯起眼盯着他手里的棋子,看明白他是在自己跟自己下棋。有阳光从他的侧面照过来,落在棋盘上的黑子与白子之间,微微反射出一些冷光。
“呵——站在那边做什么?还不过来?”斐阳抬头找棋谱的时候看见了站在客厅外的洛然,不由得微微一笑,很自然的伸手招了招。
洛然的眼瞳里闪过一抹迟疑。最终还是被斐阳脸上温和的笑容收服,迈步走过去盘腿坐在了斐阳对面。
“有兴趣下一盘么?”斐阳笑眯了眼,修长的指在棋盘边缘轻轻点了点。
洛然瞄了眼斐阳手边的棋谱,心底微微滑过一丝优越感,随即点头答应。
斐阳立即伸手去收棋盘上的黑白子,被洛然挡住。他抬头看着洛然,抬了抬眉毛:“怎么?”
洛然的面孔上一片淡然,低声说:“就从这盘残局开始吧,你选子,我随后。”
斐阳的脸上闪过一抹兴奋之色。自己做自己的对手总是寂寞,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技艺到底达到何种水平。如今遇上同好,就像打斗中遇到实力对等的敌手,只有过瘾两个字可以形容他的心境。
斐阳想也没想,就伸手捡起一粒黑子摆在了棋盘上。洛然随后拾起白子落盘,转瞬堵住了黑子的活路,只等着收网厮杀。
斐阳一愣,随后笑了起来,大手一挥拨乱了棋盘中摆放的棋子,说:“我输了。”
洛然摇头,一把按住斐阳的手,说:“你失了一小片黑子后,下三路走一子就能救活全盘。”
斐阳任由自己的手被按在棋盘上,只是好奇的看着洛然,问:“为什么告诉我?”
洛然慢悠悠收回自己的手,答非所问的说:“你是自学的么?”
斐阳也不太在意,修长的手指在棋盘上捡着棋子,说:“朋友送过一本棋谱,我闲着没事看看。兴致来了就自己跟自己下几盘。”
洛然在心底沉吟片刻,忽然话锋一转,问他:“小提琴给宋非送过去了么?”
斐阳指尖微顿,随后抬眉朝洛然淡笑点头:“嗯,小非说他答应过一个朋友,要把小提琴物归原主。”
洛然沉默的看着斐阳。不可否认,这是个长相极出色的男人。可是他内里闲适温和的气质,却很好的收敛了外貌上的张扬,让人不自觉的放松警惕轻易付出信赖。
洛然看不出斐阳有撒谎的痕迹。而且,斐阳泰然自若的承认与宋非之间的联系,也显露出一份君子坦荡荡的大气。
洛然慢慢在心底评估眼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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