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凡儿从小就是伶牙俐齿,每次都能把我说的哑口无言,而且不是还有容疏的吗?他这个人说服人还是很有一套的。”南宫夏菡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凡儿的能力她是很清楚的,只不过还是很遗憾,这一次不能跟他们一起去,听凡儿说那现任武林盟主、自安山庄的庄主可是一个如仙般飘逸潇洒的男子啊,能让凡儿这般评价的男子可不多,真想亲眼看一看啊。
“你又在想什么呢?眼神这么奇怪?”
“没什么,没什么。”
而与这一纸告示息息相关的一群人,此时都已经聚集到自安山庄的前厅里,而殷容疏此行的目的就是要安抚那些想要造反的武林人士,坐在这里的大多数人他都已经见过了,而且在座的很多人的亲人都曾在桐定山庄丧生,看到殷容疏的时候,心中的那份恼怒也迁了几分到他的身上,而且得知他的目的之后,也有不少的人表示绝对不会放弃复仇的,此行的任务艰巨,但又不得不完成,江湖如此之大,门派如此之多,如果他们一心想要造反的话,只怕一时也是难以抵挡,而且那个人也会趁此机会举事,一切都变得难上加难。
江湖中的规矩倒是没有朝堂上那么多,女子也是可以出现的,那些各门派在掌门人分列两边坐好,他们带来的儿女、弟子都是坐在了他们的身后,殷容疏和谢宜修分列主位的左右,而苏慕凡则是坐在殷容疏的旁边。
苏慕凡看着那些江湖女子,嘴角浮起一抹笑意,但是比官家的闺阁女子要大胆地多,一个个都是明目张胆地打量着谢宜修,虽然也有看自家相公的,但是她们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也就好奇地看过两眼也就罢了,她们的目标可是谢宜修,说起来谢宜修倒是最近几天江湖中难得一见的年轻人,容貌俊朗、气质高贵、武功才华也是不低,简直就是女子理想的夫婿人选,自然也是这些掌门人心中理想的女婿人选,不过心中却是都有些纳闷,这谢宜修已经也有二十多岁了,以前却是从未在江湖中见过他,他从小就失踪了,也不知道这期间他究竟师承何门何派。
所有人的人都没有开口,整个大厅了都很安静,殷容疏坐在那里也是不慌不忙,也不急着开口说些什么,但是他整个人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却是极具压迫感,这些掌门人心中暗道,好一个容王爷,还未开口说话,就已经这般气势压人,让人无法忽视他的身份。
殷容疏神色自若地轻饮了一口茶水,然后又慢慢地把玉色的茶盅放回木桌之上,这才淡淡开口:“皇上所出的告示的内容,想必各位都已经知道了吧?我想知道各位有什么想法。”
殷容疏的话音落下,却没有人开口,殷容疏嘴角浮起一抹笑意,看向坐在自己旁边的谢宜修,“谢庄主先来说说看吧。”
谢宜修轻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袖口,面上的表情并无变化,“我们都很清楚容王殿下这次来自安山庄的意图,当然我也不否认,我跟容王妃之前认识还有过一些交情的事实,但是就事论事,皇上既然能如此言辞恳切地向全天下的人告知事实真相,并且向所有人道歉,我认为这已经很不容易了,毕竟皇上是一国之君,一国之君是不能有污点的,皇上明知道这一点,还贴出告示,我觉得我也没什么话好说,我自然是不会造反的。”
殷容疏扫了一遍在座的所有人的表情,“其他人呢?有什么想说的?”
整个前厅却一时鸦雀无声,殷容疏轻声道:“好,我知道大家是顾忌着我容王的身份,认为如果在我面前说了什么,或者透露出想要造反的意思,就会被杀害,那我现在不是以容王的身份在跟各位说话,而是以桐定山庄庄主的身份,想必我的事情大家都很清楚了,我对皇上的恨意,绝对比在座的各位都深,桐定山庄一夕之间化为废墟,我差一点命丧黄泉,我的夫人隐姓埋名地避开皇帝的追兵,艰难的生活,我儿子出生的时候,我还没能陪在我夫人的身边,这一切的一切,我们夫妻二人对皇上的恨意都要超过你们在座的任何一位,既然如此,我也作为大家的一员跟大家说说我的想法。”
“在桐定山庄被毁之后,我被一个神秘人囚禁了起来,那个人想要利用我造反,这个人的实力极其强大,而他至今还在谋划着造反的时候,我不知道各位在来这里的时候,是否有人去找过你们,怂恿过你们,但是在这种动荡的时候,整个临夏国需要的是安定,就像是我夫人昨天说的那样,百姓们称我们为大侠,大侠是干什么的?是救济弱小,救百姓于危难之中,而如果你们坚持要帮着那造反之人,乱上添乱,你们就是把百姓们推向于危难之中,怎么还能称得上一个‘侠’字?”殷容疏清润的声音响在整个大厅当中,响在在座的每一个人的心头,一句亲手把百姓们推到危难之中,更是让在场的人均是心头一沉。
“我承认容王殿下你说的这些很有道理,是,你是跟容王妃经历了很多苦难,但是你们都没有死啊,你们现在还能在一起,我们的亲人可是再也回不来了,我们江湖中人讲求的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既然皇帝杀了我们的手足亲人,我们哪有不报仇之理?”看得出来这个人也是个直性子的人,不过殷容疏心中却是一松,既然话匣子打开就好,就怕所有人都把自己的想法憋在心里,根本就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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