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佑本就不是拘泥于礼数之人,现在又喝了些酒,所以就越发地放松了,“你别小看人好不好,那么严密监视的考场内,我怎么可能有机会作弊?再说了,这探花可是殿试的时候,摄政王亲自定下的,就算我在考场上能作弊,在御殿之上总是不可能了吧,你这么说可就冤枉我了。”
“那你年纪也不小了,要发愤图强早就去了,怎么直到现在才去参加科考?”南宫夏菡怀疑地看着贺天佑,“现在的你跟以前的你完全就是两个样子,你该不会是中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其实不止是南宫夏菡怀疑,就连秦沉言他们都是没想到,以前在夷陵郡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郡守大人的公子最是不学无术,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现在坐在他们面前的贺天佑简直就是另一个人。
“我就是……突然想通了。”贺天佑下意识地看了站在苏慕凡身后的幻薇一眼,却又是很快垂下头去,抬手饮尽了杯中的酒。
坐在初羽公主身边一直没有开口的苏辛成却是注意到了贺天佑这个极其细微的眼神,心中暗道:原来是这样。看样子,这个贺天佑喜欢的人是幻薇,贺天佑想起了当初苏慕凡招贺天佑特意来亲近初羽的事情,嘴角也是勾起一丝轻笑,不可否认,当时见到这贺天佑在初羽的面前献殷勤的时候,自己心中的确是有些不舒服,到那时自己才算是彻底明白了自己对初羽的感情,这是苏慕凡给自己的一个当头棒喝,当然这其中也是少不了贺天佑的卖力演出,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当时表现得还真是够逼真的,自己真的以为这个贺公子对初羽一见钟情了,后来直到他跟乐灵公主一起消失的时候,自己才明白了这其中的缘由。
“你在笑什么?”初羽公主轻声问道。
苏辛成微微摇头,“没什么。”然后就是举杯看向贺天佑,“我也敬你一杯。”
贺天佑懒懒地靠在椅子上,也是举起酒杯看向苏辛成,“苏大人,你这一杯我可是受得起,如果当初不是我的卖力演出,你跟初羽公主也不可能这么快在一起的,不过,我先跟苏大人说明白了,当初那件事是容王妃让我去做的。还有,我对初羽公主真的没有那个意思,苏大人你别误会啊。”说完便是一饮而尽。
苏辛成也是举杯饮尽杯中酒,轻笑了一下,却是没有说话。
一场酒罢,宴席也是散去,秦沉言他们相继离开,苏慕凡看着杯盘狼藉的一桌,却是轻叹了一口气。
殷容疏轻轻握住苏慕凡的手,“怎么了?为什么叹气?”
苏慕凡轻轻摇头,偎进殷容疏的怀中,“容疏,你说,我们能一直这么幸福快乐下去吗?”或许是经历过太多突然的磨难,苏慕凡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的感觉。
殷容疏揽着苏慕凡的肩膀,下巴摩擦着她的秀发,“当然会的。”但是一天不除掉翟景耀这个隐患,自己就一天不能安心,他打自己的主意不要紧,殷容疏就担心这个翟景耀会把主意打到凡儿和澈儿的身上。
南宫夏菡回到泽王府之后,就仰面躺在了床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有身孕的原因,自己最近是越发地懒了,以前的自己多有活力啊,好像做什么都不会累似的,南宫夏菡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殷泽沛下意识地问道。
南宫夏菡躺在床上微微侧身看向殷泽沛,“我总觉得秦沉言和他的夫人之前好像有些怪怪的,难道你不觉得吗?”他们看起来很好、很恩爱、很有默契,可是南宫夏菡却总是觉得有些别扭。
殷泽沛坐在床边,用手卷起南宫夏菡的一缕秀发在手里摆弄着,“没想到你竟是注意到了这个,我还以为你的眼睛里只有吃的呢?”殷泽沛刻意调侃,不过夏菡说得是对的,虽然秦沉言跟他的夫人看起来很默契,可是却让人感觉很客气,不太像是夫妻。
说到这个,南宫夏菡满脸的得意,“别人怀孕不都是会害喜的吗?我还真是好运,从凡儿诊出我怀有身孕开始,我一点害喜的迹象都没有,若是我真的要像其他那些孕妇一样,整天吐个昏天暗地,不能好好吃饭的话,我一定会难受死的。”如果不是自己没来月事的话,自己一定要怀疑是不是凡儿诊脉失误了。
殷泽沛抬手轻轻摩擦南宫夏菡的发顶,“这一点我也是很庆幸,看来我们的孩子还是挺乖的,没有舍得折腾自己的娘亲。”希望这孩子在生产的时候也能不折腾,让夏菡少受一些折磨,想起当初苏慕凡生产,自己跟夏菡赶去夷陵郡的时候在门外听到苏慕凡的叫声,自己心中便是有着深深的震撼。苏慕凡向来都是一个能隐忍的女子,可是却在生产的时候叫出那么大的声音,说明她真的是很痛,若是等到夏菡生产的时候,殷泽沛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保持镇定了。
秦沉言他们在京城的这几日,苏慕凡就没有再管不死人的事情,秦斓蝶难得来京城一趟,苏慕凡就陪着他到处走走,自然向青岚也是跟着她们一道的,而秦沉言和秦斓蝶的夫君则是有生意的事情要办,没有跟他们一起。
这一日,苏慕凡陪着秦斓蝶和向青岚在京城中闲逛,逛得累了,几人就进了一间茶楼,秦斓蝶站在雅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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