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面色难堪,随即转身离开。
南宫夏菡轻呼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开心吃饭了,那个女人真是自不量力,生生地影响了自己吃饭的心情,就在南宫夏菡夹了菜准备送入口中的时候,却是被仓逍阻止,“先等一下。”
夜已深了,整个客栈都是静悄悄的,一群蒙面黑衣人悄悄潜入楼上的房间,其中领头的人做了一个手势,这些黑衣人们迅速散了开来,各自去了一个房间,这时候的他们应该还在昏睡中,就是要神不知鬼不觉地要了他们的性命。
就在那些黑衣人各自举剑刺向床上沉睡之人的时候,那本应该昏迷的人却是从床上猛地起身,顿时,原本寂静的客栈里响起了刀剑相抵之声。而此时,殷容疏他们几人已经在客栈的后厨里忙着自己做菜吃了。
“仓爷爷,那菜下了药你不早说,不过,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毒死我们?还下什么mí_yào,等我们昏睡了再下手。”南宫夏菡一边帮着苏慕凡切菜,一边问仓逍道。
“他知道我会医术,自然不敢用太过明显的毒药,这种mí_yào无色无味,不会留下一丝痕迹,就算是医术绝顶的人也很难发觉,我想他为了找到这种mí_yào应该是费了很大的一番功夫。”也应该是花了一笔不少的银子,因为他们还要防着那些暗卫们,在他们的饭菜里也是下了这种mí_yào。
“既然医术绝顶的大夫都很难发觉,那仓爷爷是怎么知道的?”南宫夏菡疑惑。
仓逍得意一笑,“那是自然,我是谁啊,这点小把戏都看不穿?”
殷容疏则是不发一言地看着苏慕凡熟练地处理那些食材,心中只觉满足,无论凡儿的哪种样子,自己都是百看不厌,当然,如果只给自己一个人看那就更好了。
不出一会儿的功夫,苏慕凡便是做好了一桌子的菜,色香味俱全,光是这样看着便是食欲大振,仓逍感叹道:“我还真是要感谢这想要刺杀我们的人了,不是这样的话,我还不能吃上凡儿亲手做的饭菜呢。”
南宫夏菡也是点头表示赞同,久违了,这熟悉的香味,自己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南宫夏菡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含含糊糊道:“你都不知道,凡儿,自从你失踪之后,我连你平常喜欢做的菜都不敢吃了,现在好了,以后又可以吃到你亲手做的饭菜了,这味道真是一点都没变。”
仓逍也是大口地扒着饭菜,“是,这味道还是跟以前一样好。”
殷容疏夹了菜到苏慕凡的碗里,真好,一切又都回到了以前的模样了。
大家都已经饿了这么久,一桌的菜很快就扫荡一空,南宫夏菡犹自喊着没有吃饱,苏慕凡无奈,只好又去给她下了面吃,仓逍也是不甘示弱,于是在吃完了一桌子的菜之后,所有人又各自吃了一碗面。
等他们回到客栈楼上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平息,所有的刺客都被拿下,揭下他们脸上蒙着的黑布,果然是羌卢国的人,应该是二王子派来的,他应该是早已预计好,他们出了王城之后,会在这间客栈落脚,一切都是他提前安排好的,可惜了,最终还是功亏一篑。
殷容疏示意炎暝先把他们给带下去,轻叹了一口气,“这一路注定不会太平静,除了二王子外,还有那个人,他只怕也在计划着怎么让我客死他乡。”
殷泽沛却是幽幽道:“我想,他应该不会再贸然行动了。”
“什么?”殷容疏不解。
“我写了信回临夏国,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到了他的手中了。”
临夏国,皇宫,承乾宫。
夜明珠柔柔的光芒照亮了这奢华的寝殿,殷熙瀚坐于软榻之上,手里捏着一封从羌卢国传来的信,一国之君的脸上满是阴郁,眼神里充满了愤恨,殷熙瀚心中恼怒,父王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难道自己不是他亲生的儿子吗?只有殷容疏才是他亲生儿子吗?在临终之际,让自己当着百官的面发誓不能伤害殷容疏也就罢了,竟然还偷偷给了他遗旨,遗旨上究竟写了些什么?难道还能废了自己,让殷容疏做这个皇上不成?父皇他究竟有没有为自己想过?
殷熙瀚走到书桌旁,从下面的暗格中拿出一副字,笔迹很是稚嫩,但是却保留得很好,他记得很清楚,这副字是父皇唯一夸过自己的一次,所以自己才会把这副字保留至今。自小开始,父皇就格外偏爱殷容疏,把什么好的都给他,去哪里也都带着他,甚至在殷容疏还小的时候,就毫不避讳地带着他出入御书房,可是对于自己,他从来都是吝于施舍一个赞许的目光。
后来,殷容疏不良不行,被御医断言命不久矣,父王为他找遍了天下名医,搜遍了最名贵的药材,只为吊着他的一条命,也因此,殷容疏不能即位为帝,他想终于自己有一件事能胜得了殷容疏的了,本想着让他慢慢死了也就算了,哪知他的病竟然完全好了起来。上天总是这么厚待于他,就连本以为葬身火海的容王妃,也被他找了回来,本以为自己给他赐了一个命里带煞的王妃,没想到却因着苏慕凡的到来给殷容疏带来了好运,殷熙瀚苦笑着摇头,这算不算是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己真的是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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