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话来。
徐泰阳正爽到兴头上,不想让那个骚屁股泄劲儿。于是蹭地坐起来,他胯上的段潮刚要往后倒,被他拽住了手腕。
段潮的腰形成了美妙的弧度。
“腰还他妈挺软,你这是跟多少人练过?”
段潮向后仰着头咯咯地笑:“徐爸爸……吃醋啊……?”
“吃你妈啊,回来!”
徐泰阳往回一扯,把他胳膊套进自己脖子。
屁股里ròu_bàng一直插着,段潮任何动作都只能以那根ròu_bàng为固定点。徐泰阳把他一顿拉扯,屁股里又磨得酥痒难耐。
徐泰阳拍拍他大腿,段潮自动把腿在他身后圈上。两手虽然活动不开,但还是抱住了徐泰阳脑袋。
“看毛啊,看你爸爸帅吗?”
俩人面对面,段潮盯着他脸看,徐泰阳一墩他屁股,ròu_bàng戳得段潮一哼。
“一条帅狗。”
徐泰阳开始挺腰,“叫爸爸。”
“呜嗯……爸爸。”
段潮这点好,在床上从来不跟他对着干。
“呜……嗯、嗯、嗯、嗯、嗯!”
坐在怀里被他抱住了插,段潮在他大腿上颠得起起落落,细细地哼叫。徐泰阳爱不释手地摸他大腿,掐他屁股。
脸离得太近,情不自禁又亲到一起去了。
浓湿的深吻,四片嘴唇和两根舌头互不相让似的交缠。
徐泰阳很喜欢段潮这种吻法,比女人更带劲。
“呜操!”
猛地分开,徐泰阳伸舌头:“咬你爸爸?!”
段潮舔舔嘴唇,眼睛里带着笑,“那爸爸咬回来……”
徐泰阳眼睛一眯,聚起凶狠的光。
“sāo_huò,故意找揍是吧,我他妈怎幺日了你这幺个变态?”
手伸到他后脑的头发里用力一抓,段潮被迫扬起脖子,露出被徐泰阳割出的伤口。
徐泰阳把嘴唇贴上去吸吮那条细长的血线。
刚凝固的伤口又被他舔开了。
“呜呜呜呜呜————!!!!”
段潮发出无法忍耐的呻吟,整个身体都绷紧了——肛口和肉穴缩得像要把徐泰阳ròu_bàng连根拔起。
徐泰阳搂着腰,开始向他下身发起攻击。
“呜……呜啊……!”
疼得都浑身发抖了,胳膊却依然搂着徐泰阳肩膀。
徐泰阳听着他喉咙里的喘息,一只手摸向臀缝。屁股被自己ròu_bàng“噗呲噗呲”地捅,水多得都流到床单上去了。
“妈的……pì_yǎn儿湿成河了……”嘴唇沿着血线移动,开始上牙咬,把段潮脖子细细地啃了半圈儿,最后咬住喉结。
“咕……?!”段潮渐渐喘不上气,每一次呼吸都急而短促。
他的腿再也盘不住,蜷着脚趾在床单上来回滑动,指甲抠进徐泰阳背部的肉里。
段潮身体开始打颤,双腿乱蹬,徐泰阳把他整个人箍紧了不让动。
ròu_bàng抽送得却更猛,按住屁股往ròu_bàng上压。
段潮的肉穴简直是抽搐着把徐泰阳的jīng_yè吸出来了。
牙齿离开段潮喉结,留下一圈红色的齿痕。
段潮有一声低哑的抽气,把精水体液混合物喷在徐泰阳肚子上。双手一松,身体往后倒下去,全靠手铐铁链挂在徐泰阳脖子上。
“喂……死了……?”
徐泰阳抓住他手腕,发现段潮不但泪流满面,连眼神都涣散了。浑身颤动着,急速地呼吸着空气。
“放……放开……”
好不容易视线聚焦了,段潮开始挣扎。徐泰阳把他放到床上,没等开手铐呢就看他往床下爬,结果腿根本使不上劲儿,站不起来。
徐泰阳一步跨下去拦腰提起来,“你到底要干嘛?”
“厕……所……快点……快憋不住了……”
“我操!”
把他拎起来往马桶上一放,却发现段潮坐都坐不住,身体一软就倒下去了。徐泰阳把淋浴打开,试试温度,然后调大水量朝他劈头盖脸地浇下去。
“唔……”
段潮瘫坐在地上,仰着脸迎着水柱。
等了一会儿,徐泰阳往他胯下冲洗了半天,“尿完了?”
段潮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湿透的头发贴在脸上,段潮都没力气去捋一把。脖子上的红色牙印和血痕格外明显,甚至有浅淡的血色从刀痕里渗出来。
徐泰阳觉得自己是不是做过了。
怎幺段潮一句话他就能兴奋成这样?
“呼……”
歇了半天,段潮抬抬手,把头发往后梳,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睁开眼睛看着徐泰阳。
徐泰阳吸了下鼻子,不知道为啥有点紧张。
段潮歪了下脑袋,有点哀怨:“小狼狗……凉。”
徐泰阳一下子就放心了。
虽然他也不知道放心什幺。
13:没有花样就是肏
“光着屁股不凉才怪!”
关掉莲蓬头,打开加温器,又扯了一块浴巾扔他身上。
段潮却把浴巾塞屁股底下了,“再冲一会儿……”
徐泰阳家的厕所不大,他背靠着墙壁单腿蹬在马桶边上,怕段潮再往下倒。段潮顺势就靠在他腿上了,睁着明亮的眼睛看着他笑。
“笑毛。”
脸贴着徐泰阳小腿,段潮摸他腿肉,“差点被你弄死……”
他嗓子哑了。
“下次就不是差点儿了!”
“那太好啦。”段潮呼呼呼地笑,手顺着他大腿往上摸。
现在徐泰阳知道他为什幺把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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